第一百章 見情敵的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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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發生了不愉快,姜晚以為他晚上不會再有興致對怎麼樣。

結果一回到酒店,他還是興致的把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一番纏綿,沒有肆意的折騰,傅總難得的克制而溫

沒有了所求無度,這個晚上旖旎到讓人沉迷。

一覺醒來,姜晚整個人都變溫了。

看了眼時間,七點不到。

昨晚睡得早,醒得也早。

這麼早,傅總已經不在床上了。

姜晚打了個哈欠,到手機,點開了短視頻平臺。

搞笑視頻讓清醒。

躺在床上刷了半個小時視頻,至于邊不見的男人……想也知道他是去運了。

傅總這個人,克制到對自己都是刻薄的,只要不是躺在病床上不了,就一定會去運

在這點上,姜晚對他佩服得五投地。

哪像,一都是懶骨頭。

自己纖細的腰,驀的笑了笑,這種時候,謝父母給了一副吃不胖的

不用運,還吃不胖,嘖嘖嘖,簡直得天獨厚。

果然長得漂亮,連老天都格外厚

姜晚傻笑著,就聽見了開門聲。

傅景深拿著巾走到床邊,呼吸平穩,“在笑什麼?”

“不告訴你。”

姜晚爬起來,站到床邊,輕輕一躍跳到了他上,“抱我去洗手間。”

“懶死你算了。”

話是這麼說,但男人還是扶著的腰,仍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上,帶著一起走進了洗手間。

放在洗臉臺上,他給好牙膏遞過去,“要不要洗澡?”

姜晚搖頭,刷著牙含糊不清的說,“我又沒運,不洗了。”

“嗯。”

他拿了服走進浴室,剛想把門關上,就聽見人阻止的聲音,“開著洗吧。”

傅景深怔住,偏頭看過去。

姜晚笑嘻嘻的,上還沾著牙膏泡泡,“我忽然發現,以前吹過的牛還沒實現。”

“吹什麼牛了?”

“我跟郁蘭說,要找機會看傅總洗澡。”

傅景深,“……”

“你跟蕭郁蘭在一起就聊這些東西?”

“那你以為我們聊什麼?”

姜晚從洗臉臺跳下來,幾步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勾著他,“傅總,更過火的我們都聊,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

的額頭往外推,“再敢勾引我,今天別想走出房門。”

姜晚哼了哼,“誰勾引你了,你還需要我勾引啊,不看就不看,我去洗臉化妝。”

今天要化一個艷驚四座的妝。

去見敵,最基本的作還是要有的。

所以,傅總洗澡,化妝。

傅總吃早餐,化妝。

傅總看報紙,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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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忍了一個小時,最後忍無可忍,“你到底要在那張臉上倒騰到什麼時候?”

吧嗒——

姜晚合上化妝鏡,“好了。”

說完這兩個字,櫥里挑服。

雖然帶來的服不多,好在有先見之明,知道此行的目的,所以帶來的都是最漂亮的服。

換好服,姜晚在男人面前轉了個圈,“怎麼樣,吧?”

傅景深一臉茫然的盯著看了幾秒,“跟平時沒區別。”

“沒區別?”姜晚差點沒氣吐,叉著腰,氣呼呼的說,“算了,問你干什麼,對牛彈琴,你們這些直男懂什麼!”

“我不懂,你還弄這麼半天?”

姜晚切了聲,“又不是化給你看的。”

男人的瞳仁,聲音冷了下來,“那你是化給誰看的?”

“當然是喬雨。”

“……”

傅總冷峻的臉難得浮起困的表

姜晚撥了撥風萬種的長發,嫣然一笑,“人化妝是為了給別的人跟自己看,從來不是為了男人。”

傅景深,“……”

姜晚心不錯的換了高跟鞋,“走吧。”

傅景深一聲不吭的走過去。

換鞋走出房間。

直到出了酒店,上了車,傅總都是一臉不理解的表

人化妝給人看?

這是什麼謬論?

姜晚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傅景深看著,“半個小時才到,你靠著我休息會兒。”

姜晚搖頭,“不靠,會弄花我的妝。”

說著拿出化妝鏡,仔細打量著自己的臉。

這麼認真,他心里莫名的開始不舒服。

化了這麼久的妝是給喬雨看的,那他算什麼?

竟然把時間都用在跟喬雨示威上,傅景深閉了閉眼,花了點時間才下那點不痛快。

他忽然發現,他有些接不了,把目過多的停留在別人上。

跟男無關。

任何人都不行。

……

帶著一淡淡的怨氣,傅景深牽著姜晚走進了喬雨的病房。

九點半開始,現在才八點半,再有半個小時喬雨就會進手室進行麻醉了。

今天起得很早,六點就開始在病房等他,等到了現在。

結果等到的是,他牽著姜晚的手出現在面前。

姜晚艷明的依偎在男人邊,笑著開口打招呼,“喬雨,很久不見,這是送給你的。”

將一束鮮艷滴的玫瑰花放在了床邊的柜子上。

看著人明艷艷的笑容,喬雨想起早上照鏡子,看見自己蒼白的臉,再對比這張人比花的臉,表瞬間就冷了。

傅景深淡淡開腔,“都準備好了嗎?”

“沒什麼好準備的。”喬雨冷著臉,“只要乖乖躺在手臺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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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仰起頭,“老公,喬雨的臉好難看啊,有沒有好好檢查?”

他將視線從喬雨的臉轉到的臉上,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他看著有幾秒走神。

姜晚晃了晃他的手,嗔道,“老公,你怎麼看著我不說話啊?”

傅景深這次回過神,有些尷尬的清了下嗓子,“檢查都做過了,確定沒有問題才能手。”

“那就好。”姜晚覺男人握著手的力道了幾分,的往他上靠了靠,“喬雨,你放松一點,景深說給你手的是權威專家,等手完你走路就能恢復到從前了。”

喬雨沉著臉,“姜晚,你跟我之間何必演戲,我泄蕭郁蘭的住址,你應該恨死我了吧?”

“喬雨。”傅景深語氣冷漠,“今天是來探你的。”

“那你覺得我需要的探嗎?”

喬雨看著他,說不出的失傷心,“傅景深,你要是不想來,可以不來,用得著帶過來示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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