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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外宿。
爺爺都沒提過這麼過分的要求!
再說,都多大了。
以前不管在哪里留宿,只要跟爺爺報備就行了。
到了他上,報備不行,還得小心翼翼的哄著。
就這樣都不一定能哄好。
煩死了!
煩是煩,最後還是輕手輕腳去了隔壁客房,“老公,你冷不冷,要不要晚晚給你暖被窩?”
傅景深,“……”
于是乎,姜晚為了進劇團的事,小小犧牲了下相。
不對!
是大大犧牲。
著腰從客房的床上爬起來,看著不遠清冷俊的男人,聲音的問,“幾點了?”
“八點。”傅景深回頭看了一眼,“你再睡會兒吧。”
“喔。”
一臉困倦的坐在床上,沖他出手,“抱我回臥室,你走了,我一個人睡不慣客臥。”
“氣。”
吐槽著,他還是過去將抱了起來。
姜晚在他懷里蹭了蹭,視線落在他前的領帶上,皺眉道,“你才二十幾歲,怎麼一天到晚都系這種老氣橫秋的?”
“隨手拿的。”
“我給你買了那麼多好看的領帶,怎麼不見你隨手拿?”
“大早上的,別找茬。”
“誰找茬了。”姜晚抱著他的脖子,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結,“去帽間,我給你選一條好看的搭服。”
“……”
男人結滾了滾。
小妖!
傅景深將往上抱了點,低頭親了親的,然後抱著去了主臥的帽間。
姜晚選了條在英國買的領帶,勾著男人的脖子往下,眉目專注的幫系領帶,“以後我每天都幫你挑領帶,好不好?”
說完自己就笑了。
男人不解的著,“笑什麼?”
“我只是覺得,這樣幫你系領帶,好像電影里的橋段啊。”
姜晚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薄,“就是忽然對新婚燕爾這個詞有了認知,你呢,你喜歡我幫你系領帶嗎?”
傅景深攬著的細腰,面對的問題,只是一言不發的吻了下去。
正準備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姜晚別開了臉,“我還沒刷牙。”
他勾起輕佻的笑,“我又不嫌你,哪兒都不嫌。”
屬于夜晚的一些旖旎畫面從腦海浮起來。
姜晚倏地紅了臉,推開他往外走,“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睡回籠覺,你再不走,上班遲到可別又怪我。”
傅景深噙著笑跟在後,看到回到大床上,他走到窗邊把窗簾拉起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忘提醒,“出門帶保鏢,再有一次奉違,你以後就別想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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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煩死了!”
姜晚睡意上頭,翻了個,碎碎念了句,“二十幾歲比我爺爺還啰嗦。”
咕噥完這句,便徹底沒聲音了。
傅景深在門口站了幾秒,輕輕帶上門。
離開別墅。
車子開進公路,司機突然聽他問了句,“老李,你覺得我啰嗦嗎?”
“……”
老李差點沒握住方向盤。
緩過神來,老李笑著說,“傅總,您怎麼會這麼問,當然沒有了,事實上,你的格偏向,有時候話太了倒是真的。”
“嗯。”
傅景深淡淡回應,然後將視線從車窗外收回,回到了手中的電腦上。
一路再無任何言語。
……
姜晚回國第三天,林韻宜就找上門了。
傅景深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姜晚想睡回籠覺都不行了。
就算林韻宜無名無分的跟著傅昀,好歹也算是長輩,何況并沒有得罪過自己,面子上還是要維持的。
傭人上了茶,姜晚換了家居服下來。
在腦袋里猶豫了下稱呼,最後口而出還是那聲‘阿姨。’
林韻宜微笑著點頭,“晚晚,一段時間沒見,你清瘦了不,是不是不習慣婚後的生活?”
姜晚在對面坐下來,“剛從英國回來,倒時差有點睡不好,所以瘦一點點。”
“那就好,我還怕你跟景深磨合不好,不過你這麼聰明,應該不會有這種煩惱。”
“嗯。”姜晚有些的笑了,“他對我好的。”
林韻宜淡淡的笑,端起面前的茶喝了口,“是剛出來的新茶,好香。”
“是上次我跟景深去度假山莊玩,在那邊買回來的,傅景深還說味道有點淡,林阿姨要是喜歡的話,我給你拿一點回去。”
“那我就謝謝了。”林韻宜看著清淡的茶湯,笑著說,“話說回來,年輕人哪有耐心品茶,這茶啊,得慢慢品才有滋味,婚姻也是一樣。”
面對話里有話,姜晚轉頭對傭人道,“把我上次買回來的茶葉拿一些出來,包好了,待會兒給林阿姨帶走。”
“是。”
傭人轉便去了。
兩人喝了會兒茶。
茶湯見底,林韻宜才試探的問,“聽說,你們去英國是因為喬雨要做手的事,怎麼樣了?”
“手很順利,以後應該不會有後癥。”
“那就好。”說著,林韻宜嘆了口氣,“要說喬雨,倒也真是個苦命人,從小就沒有母,好在有你爺爺庇護,把接回姜家,不然真不知道會長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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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湯泡久了,味道逐漸苦。
姜晚擰眉,“林阿姨,你好像對喬雨的事很了解?”
“也算不上了解,稍微上了點年紀的,當年誰還沒聽過八卦,不過你不用放在心上。”
姜晚有點冷臉,“阿姨是特意來跟我聊八卦的?”
林韻宜僵了一瞬,“當然不是,這不是咱們兩個閑聊麼,也是我這張不好,八卦到底是八卦,做不了真。”
“嗯。”
姜晚有些煩躁起來,知道這個人沒安好心,卻還得顧面子,但凡換了個人這麼說話,早下逐客令了。
喬雨的八卦,無非就是說是姜家的私生。
姜晚最恨人家捕風捉影。
尤其是把跟喬雨聯系在一起的八卦。
煩人。
林韻宜當然看出的不耐煩,所以點到為止,并沒有再繼續聊這個話題。
等換到下一個話題時,姜晚才算是明白的來意。
呵。
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