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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好像確實不太合適。
姜晚看著男人發火的樣子，慫道，“好嘛好嘛，是我的錯，我不該咬你，大不了我幫你弄點底遮一遮。”
“還不過來！”
姜晚眨了眨眼，“你真讓我給你遮啊？”
“不然呢？”他了眉心，“你想讓你的員工知道，他們的姜總是只會咬人的母老虎？”
“我才不是母老虎呢。”撇撇，從床那邊爬了過來，“等著，我去拿化妝品。”
“快點！”
“知道了。”
姜晚拿了遮瑕跟餅，很快折回到了床邊。
傅景深坐在床邊，仍由對著自己的脖子折騰。
要不是大夏天的，沒辦法穿高領服，他也不至于這麼狼狽。
但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不讓咬自己。
……
會議開始後，傅景深就忘記了脖子上這回事。
姜晚雖然胡鬧，但是化妝技好像還不錯，一番倒騰，牙印倒真的被遮住了。
至不盯著看，完全看不出來了。
傅景深這才放過。
但是，天氣真的很熱。
傅總又完全沒有意識要避開脖子上的作，以至于會議開到一半，白的襯衫就蹭到了底的。
該說不說，號有點深，在白襯衫上，就……還明顯的。
向來高高在上又形象矜貴的男人，頂著被蹭臟了的襯衫，開完了剩下的一半會議。
趙亦不是第一個發現的人，他最先發現到的，其實是池晉奇怪的眼神。
跟著池晉的眼神，趙亦才發現自家總裁的服臟了。
那麼一大片的深染在襯衫上，確實是太影響觀。
趙亦了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傅總這是穿的昨天的臟服嗎？
不對啊，再怎麼臟服，也不至于臟到這種程度。
何況，趙亦是知道的，他們傅總是有輕微潔癖的，本不可能穿不干凈的服。
那他的服是在公司蹭臟的嗎？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束，趙亦剛想提醒傅景深服臟了，就被杜向東打斷了。
他們談公司的事，趙亦只能站在一旁等他們談完再開口。
杜向東意味不明的開口道，“傅總，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道你賞不賞臉？”
“再沒有時間，杜副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好！”杜向東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的樣子，笑著說道，“有傅總這句話就夠了，那就這個周末吧，去東湖打個球，順便吃飯。”
傅景深勾起角，“剛好我也很久沒去打球了。”
“那就這麼說了。”杜向東的視線往下挪了挪，輕飄飄的掠過他的脖頸，然後噙著一抹戲謔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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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亦上前一步，還沒說話，又被池晉搶了先，“傅總，你真的要赴杜向東的約？”
傅景深睨了他一眼，慢里斯條的掀，“有什麼問題？”
池晉皺眉，“杜向東最近一直在拉攏其他東，這個時候約你，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聞言，傅景深笑了下，俊的臉上是淡淡的嘲弄，“公司第二大東約我，不管目的是什麼，我都沒有不去的道理，這個道理池特助不懂？”
池晉看著他，“傅總自然有去的道理，但最好還是帶著大小姐一起去比較好……”
“你的大小姐最近很忙，要排舞，要練歌，估計是沒時間參加這種無聊的約會。”
“……”
池晉眼底翻滾出氣憤，卻還是克制的提醒他，“傅總，公司姓姜，不管是不是無聊，大小姐都應該出席。”
傅景深勾起角，“你不是有你們大小姐的聯系方式，大可以通知，我又沒攔著你。”
說著他走近幾步，手拍了拍池晉的肩，“我就等池特助的好消息了。”
池晉，“……”
簡直是肆無忌憚！
池晉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憂心忡忡的看著傅景深離開的背影。
更可怕的是，他本就是有恃無恐，他所有的底氣都是姜大小姐給的。
哪怕知道他別有用心，池晉也拿他沒辦法。
傅景深離開會議室。
趙亦跟了上去，然後才有時間提醒他服的事。
跟趙亦的窘迫相比，他本人似乎并不太在意的樣子。
離開姜氏後，傅景深坐在車子的後座上，半邊臉影在暗，表諱莫如深的看著窗外。
良久，他淡淡開腔，“份收集了多？”
趙亦怔了下，很快的道，“百分之十不到，還差一點。”
“嗯。”
“傅總，您收集姜氏這些散，是想幫太太穩固總裁的位置嗎？”
傅景深眉目深冷，“我看起來像是這麼好心的人？”
趙亦愣住，回過神來，一臉震驚的道，“傅總，難道您還想繼續收購……”
男人忽然抬頭看了過來，一個森冷的眼神就讓趙亦收了聲。
趙亦的心砰砰直跳，“傅總，為什麼？”
“不該你問的，別問。”
“可是……太太會傷心的。”
傅景深表淡漠，“不會，對公司的事本一竅不通，的人生也不會因此到半分影響。”
“……”
趙亦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夫妻之間的事，他怎麼好。
只不過……以姜晚的格，真的能不到半分影響嗎？
晚點的時候，傅景深接到了姜晚的電話，說今天回去劇團看看，悉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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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反對，最大限度的給自由。
什麼樣才算是恣意的人生？
大概就是給想要的一切，哪怕是他不喜歡的。
傅景深并不喜歡出去演什麼音樂劇，就好像從前他就不喜歡上臺表演。
但的每一次表演，他都在場。
包括讓不愉快的那次畢業演出。
慕野這個混蛋，讓人朝臺上扔蛋，把驕傲的公主都給砸懵了。
傅景深沖上去，掉外套包住了，將從臺上抱了下來，終止了這場鬧劇。
但是姜晚當時完全的傻眼了，由于沖擊力太大，以至于本不記得是誰帶離開的舞臺。
想到慕野……
傅景深眼底的冷意越發深了幾分。
手指輕敲著桌面，他像是在思考要怎麼理掉這個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