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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里有數。”
杜沛沉沉的看著,“你千方百計想要嫁的男人,其實是個跟我不相上下的變態,姜晚,以後有你哭的日子!”
“你說夠了沒有!”姜晚有些怒,“不要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沒品!”
“我再沒品,也不會在背後搞那些狠的手段。”杜沛哼笑一聲,“傅景深對我做的那些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你們給我等著瞧!”
丟下這句話,杜沛轉離開。
姜晚一臉錯愕,回過神來,怒罵,“神經病!”
氣呼呼的連續按了幾下電梯。
進了電梯,還在生氣,怎麼就這麼倒霉?
杜家居然是劇團的投資方,才不信是什麼巧合,肯定是故意的!
投資了劇團,在劇團就有絕對的話語權,到時候想拿還不是簡單的事。
一定是這樣!
姜晚嘆口氣,要不然直接退出算了,趁著還沒簽合同。
這麼想著,電梯降到了一樓,門一開,就看見了那道清俊拔的影。
姜晚噘著,加快腳步朝他走過去。
剛一靠近, 就撲到了男人懷里,慨道,“我覺我所有的運氣都用在嫁給你這件事上了,導致現在做什麼都不順利。”
傅景深了的長發,“發生什麼了?”
姜晚仰起頭,“我忽然又不想進劇團了。”
他看著,“為什麼?”
“你知道我剛剛看見誰了?”
“誰?”
“杜沛。”
姜晚有些沮喪,“杜向東投資了劇團,他以投資方出席了聚餐,你說,我怎麼就這麼笨,沒想到要投資劇團這件事,現在讓姓杜的捷足先登,你說我還有必要進去嗎?”
“想進就能進。”
“啊?”
傅景深攬著的肩膀往外走,“投資這種事,誰出的錢多,誰說的算。”
姜晚眨眨眼,“所以,你要投資嗎?”
“看你的表現。”
“我表現的還不夠好啊?”姜晚抱著他的腰,“老公,我最近簡直不要太乖,你這還不滿意的話,就是蛋里挑骨頭了。”
傅景深輕笑,“話都被你說了。”
姜晚忽然頓住腳步。
傅景深看著,“干什麼?”
掉高跟鞋,沖他張開手,“腳疼,你背我。”
“……”
他冷著臉,“沒見過比你更氣的人!”
“那你背不背?”
“……上來。”
一聲嘆息後,他轉蹲低了,要是不背,回去還不知道怎麼鬧騰。
姜晚笑嘻嘻的爬上他的背,“所以,老公,你會把杜家從劇團走的,對吧?”
傅景深輕嗤一聲,“求我的時候老公,平時連名帶姓,姜晚,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功利?”
“知道。”一臉無所謂,笑嘻嘻的說,“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郁蘭都說,我這樣的人,看著滴滴的,但是丟在哪里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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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蠢說得這麼清麗俗,你那個好閨也是人才。”
“不準你說壞話。”姜晚手了他的耳朵,突發奇想的說,“要是哪天我們吵架,我拉你耳朵,會不會被你殺人滅口?”
“你可以試試看。”
“我不敢。”姜晚盯著他的耳朵,手指了的耳垂,“傅景深,你的耳朵真的很,都說耳朵的男人……”
“耳朵的男人怎麼了?”
“……”
耳朵的男人怕老婆。
姜晚盯著他清俊的側臉,這句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他看起來哪里像是怕老婆的男人?
怕他還差不多。
遲遲等不到的回答,傅景深頓住腳步,“怎麼不說話了?耳朵的男人怎麼樣?”
“額……耳朵的男人,心腸也,所以你一定會幫我擺平劇團的事,對嗎?”
他哼了聲,沒有直接答應。
不過這個反應,姜晚知道他是答應了的意思。
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脖子,然後就發現他脖子上的底都沒有了,只有一個清晰的牙印。
頓了頓。
扯了扯他的襯衫領口,皺眉道,“怎麼不是早上出門那件服?”
傅景深背著走到停車場,解了鎖,將放到副駕駛位上,然後手搭在車門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你說呢?”
“我說?”姜晚狐疑的看著他,噘道,“現在是你代的時間,別想轉移話題!”
傅景深挑眉,“你想讓我代什麼?”
問完這句話,他砰的將車門關上,繞過車頭來到駕駛位。
姜晚的眼神一直跟著他,“好好的,為什麼換了服?”
“那要問你自己,給我涂了什麼東西,蹭得領子上全是臟兮兮的。”
他系好安全帶,勾起角,“趙亦還問我,是不是昨晚沒換服,整個會議室的高層,都看見我穿著件沾滿了底的服,姜大小姐,你說我為什麼要換服?”
姜晚,“……”
手了他的口,“好啦,好啦,換得好,傅總真棒!”
“討好賣乖。”
男人收回視線,發車子離開。
姜晚可憐兮兮的說,“傅總,餐桌上看見杜沛,我都沒心吃東西,現在好。”
他開車,目視前方,“想吃什麼?”
“都行,跟你一起吃什麼都好吃。”
“我回去給你煮面條?”
“還是吃湘菜吧!”
姜晚很快的定了目標,指著路說,“就前面右拐那間。”
“這麼不想吃我做的東西?”
“當然不是!”姜晚抱著他的手臂,“你都工作一天了,我還讓你下廚做飯,那我也太沒良心了。”
“良心這種詞跟你有關系?”
“我保證,以後肯定有。”
傅景深看了一眼,“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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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知道他被哄好了,姜晚心頓時變得很好,然後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想起蕭郁蘭的那通電話,姜晚忍不住吐槽,“你說小姨夫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給郁蘭送什麼花,送花就送花,還送郁金香。”
“蕭郁蘭而已,名字父母取的,但是從小就對郁金香過敏,小姨夫那束花,害得半夜要去醫院。”
唉。
姜晚嘆口氣,好奇的問,“你說,小姨夫怎麼想的?”
“……”
傅景深沉默了幾秒,“他們的事,你管。”
姜晚一聽就不干了,“郁蘭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姨夫才是不要瞎摻和了!一個顧沉已經夠郁蘭煩的了,他這把年紀,也不知道跟著湊什麼熱鬧。”
“你都知道管他小姨夫,所以,你覺得我能管到他頭上?”
“……那倒也是。”
姜晚咂了咂,一臉擔憂的說,“不過,我總覺得他給郁蘭送花的行為有點……有點為老不尊。”
聞言,傅景深看了一眼,帶著探究。
實在是語氣里的嫌棄太過明顯。
他一直以為是喜歡賀明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