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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
畫地為牢都那種嗎？
呵。
還真是切。
姜晚臉腫眼睛也腫，沒有半點心思跟他說這樣，便岔開話題，“去藥店買點消腫的藥吧。”
“……好，我知道了。”
有些事確實多說無益。
周小年在國外的時候，最鐘的運就是飆車，而且績和技都還不錯。
甩開保鏢後，他下了高架，找了個藥店給買了消腫的藥，又買了個冰袋。
回到車上，他將東西遞給，有所顧忌的說，“你要是不想被傅景深找到，我看得換輛車才行，手機有定位，車子肯定也有。”
姜晚愣了下，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他。
“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可以打車，我一定把你送到目的地。”
“我別無選擇。”
現在只想躲起來，躲到誰都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的冷靜冷靜。
所有事，都等過完這個年再說。
下了跑車，姜晚鎖了車門，隨手把鑰匙丟進了垃圾桶。
周小年帶坐了公，三站後下車，又打了輛出租，才去了目的地。
……
結束通話後，傅景深起將桌上的電腦掀翻在地。
抬手扯松了領帶，可那種無法呼吸的窒息依舊如影隨形。
喬雨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掀問他，“景深，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驀的回過頭，雙目赤紅的看著，厲聲質問，“姜晚不見了，是不是你跟說什麼了？”
“不見了嗎？”喬雨被他嚇得心臟砰砰直跳，捂著心口，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我……我在國外，離十萬八千里，我能對做什麼？”
“……”
靜默了好一會兒。
呼吸逐漸平緩。
傅景深起走到窗邊，背影冷漠，“你走吧，我明天回寧城。”
“景深！”
喬雨心慌的厲害，上前抱住了他，呼吸凌，“別走，行嗎？”
承認，自己這次是真的慌了。
喬雨自以為做了最正確的選擇，可當他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時候，那種心慌意的覺騙不了人。
不想失去傅景深。
不管是友，還是。
傅景深站在原地，目視前方，“一年前，我就跟你說過，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回頭。”
“為了我也不行嗎？”喬雨用力抱著他，聲音都哽咽了，“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景深，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他扯開的手臂，轉眉目深冷的看著，“喬雨，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說一不二。”
踉蹌著後退了一步，目冷厲，“你要真是如自己說的這樣，又怎麼會為了姜晚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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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妻子。”
“妻子？”喬雨笑了，笑容凄慘，“算哪門子的妻子？你敢帶去你母親的墳前說嗎？你敢告訴，是父親殺了你母親嗎？傅景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本做不到。”
“夠了！”
“不夠！”喬雨怒視著他，“當初我為了你差點死了，是你承諾我，會一生一世照顧我！我不允許你出爾反爾！更不允許你上仇人的兒！傅景深，這是你欠我的！”
傅景深閉了閉眼，“好，是我欠你，說吧，要怎麼樣才能一次還清這筆債？”
“一次？”喬雨一臉傷的表，“一生一世的承諾，你想一次償還，除非我死。”
“也不一定非要尋死覓活，還有別的東西能打你，不是嗎？”他聲音尋常，語氣卻疏離冷漠，“喬雨，我了解你，就跟你了解我一樣。”
“你想說什麼？”
“你收了傅昀三千萬，賣掉了原本屬于你的婚姻，我的承諾更值錢，你想要多，開個價吧。”
喬雨，“……”
他會知道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
也沒想過要瞞，甚至覺得，那些都是應得的。
但是他說……開個價？
呵。
他到底把當什麼？
怒火攻心。
喬雨上前一個耳打了過去，眼神凄厲的看著他，“傅景深，誰都有資格瞧不起我，只有你沒有，你連命都是我的！”
“怎麼，想要我把命還給你？”
“你……”
喬雨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舌尖頂了頂腮，他眉目淡靜而疏離，“喬雨，我對你，已經沒那麼多的耐心了。”
沒有耐心，看似輕飄飄的四個字，卻好像一塊巨石砸進了平靜的湖面，瞬時間在喬雨的心里掀起了巨浪。
最後，步伐虛浮的離開了酒店。
我的承諾值更多，你開個價吧……
傅景深，所以還是要走到這一步是嗎？
人收了拳頭，尖銳的指甲刺進掌心，破皮流了也毫無知覺。
……
姜晚在周小年的公寓將就了一夜。
睜著眼睛到天亮的一夜。
太出來，剛剛才存住的雪一點點化開，屋檐滴水的聲音惹人煩躁。
加上又是陌生地方。
姜晚本待不住，天一亮就起床洗了個臉，打算回家。
冷靜一點後，才發現這種躲避的行為有多稚可笑。
為什麼要躲呢？
又沒有做錯任何事。
何況，就算想躲，以傅景深的手段，哪怕是天涯海角，也能把抓回來。
從客房出來，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周小年，姜晚擰起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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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打擾他，輕手輕腳的就想離開。
結果還沒走到門口，沙發上的男人便坐了起來，“你醒了？”
姜晚頓住腳步，回過頭，“客廳這麼冷，你還是回房間睡吧，我走了。”
“你要去哪里？”周小年瞬間清醒，起走了過去，隨手抓起外套，“我送你。”
“……”
去哪里呢？
姜晚看著他，一時竟不知道目的地。
周小年嘆口氣，“如果不知道去哪里，可以先住在我這里，不用覺得不方便，我可以把地方讓給你。”
姜晚搖搖頭，“我沒有理由住在你這里，昨晚已經麻煩你了，大過年的，我還是回家吧。”
“那我送你！”他有些急切的說，跟著怔了怔，有些不好意思的了後腦，“你的車還停在車站那邊，我開車送你過去吧，大過年的，打車也不方便。”
“好吧，那就謝謝你了。”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