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他的人誰都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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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靠在沙發上,蒼老虛弱,“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作為父親,你可以說我不合格,但是我沒有半點對不起你。”

“不用跟我說這些廢話。”傅景深的態度冷漠至極,“我今天來也不是聽你訴苦的。”

“這話,我只說最後一次。”

“姜晚是我的人,誰都不能,一手指頭都不能,”

“再有下次……”傅景深狠的睨著沙發上的兩個人,“我會殺了你!”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看。”

傅昀,“……”

林韻宜,“……”

殺了……他們?

讓人不寒而栗的四個字,林韻宜的臉上全無。

了解這個小畜生,知道他言出必行。

當年他就是這麼搶走公司的!

看著離開的男人影,林韻宜屈辱的咬了咬,嫌惡的看了眼傅昀。

一個連自己兒子都降不住的廢

……

姜晚去見了池晉。

兩人就公司的事聊了很長時間,對策也商量了,好在手里的份足以左右董事會,一切不算晚。

聊完了正事,池晉給煮了咖啡。

姜晚是最吃不了苦的人,尤其是苦咖啡。

池晉給加了跟糖,也只是勉強一試,表比吃藥還痛苦。

“就這麼難喝嗎?”池晉笑著問

苦惱,“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大家會喝咖啡,想提神醒腦的話,可以睡一覺啊,這種苦東西喝進里,會影響心的。”

“其實跟喝紅酒是一個道理,會品的人,自然能嘗出它的香醇,不會喝的人,會覺得它酸口。”

“我也不喝紅酒,太了。”姜晚將咖啡放回去,“還不如白酒來得爽快。”

池晉一臉意外,“你喝白酒?”

“也不是喝,就是跟紅酒比的話,還是白酒順口些。”

姜晚的格,跟喝的酒一樣,濃烈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正聊著天,門鈴響了。

池晉起,“我去開門。”

姜晚百無聊賴的著他。

坐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玄關,所以,門一開,便一眼看見了冠楚楚冷漠疏離的傅景深。

池晉吃了一驚,“傅總?”

傅景深表淡淡的,“我是來接你們大小姐回家。”

“……喔。”池晉很快回過神,讓開位置,“大小姐在里面,快請進!”

“嗯。”

傅景深禮貌的頷首,抬走進客廳。

姜晚抱著手臂,漂亮的臉上絕對算不上高興,“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傅景深隔著一張茶幾站定,“想知道總會有辦法知道,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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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總會有辦法知道!

姜晚的怒氣瞬間被勾了起來,“手機被我扔了,我打車過來的,你說,是不是在我上也裝了什麼定位系統?”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

傅景深深吸口氣,“晚晚,跟我回家,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我現在跟你無話可說,傅景深,我們之間還能說什麼?”

傅景深像是困一般看著,“因為我早上的話,你氣到跟我無話可說了?”

“你似乎覺得我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姜晚冷笑,“在你眼里,我就應該像個傻子一樣,把公司拱手讓人,對嗎!”

“我沒這種意思,你也不必這麼揣測我,想知道什麼,你問,能說的,我會知無不言。”

“從你跟喬雨守歲年開始,我們之間的裂痕就注定無法修復了。”姜晚閉了閉眼,“傅景深,是你自己出爾反爾,現在何必糾纏。”

“這件事……是我錯。”他看著,耐心的解釋,“不管起因是什麼,結果終究是我違背了對你的承諾,你可以生氣,但氣歸氣,你不能因為生氣就不跟我回家。”

“………”

池晉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人家夫妻在這邊吵架,他真的很多余,想走吧,又找不到契機,就只能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這邊。

姜晚手按了按眉心,“你想多了,我還不至于打擾一個單男士的生活。”

說完站了起來,“池晉,送我回姜家。”

傅景深握住的手,“你應該跟我回我們的婚房。”

“還有這個必要嗎?”

“有。”

他不由分說的牽著往外走。

姜晚沒有再跟他爭執。

沒有必要。

不想讓池晉難做。

這件事怎麼解決,什麼走向,都是他們之間的問題。

“大小姐。”

池晉

回過頭,“沒事,我先走了,等我換了手機給你打電話。”

“是,大小姐。”

池晉目送離開。

門關上,他輕輕嘆口氣。

傅景深居然親自找上門來了,他從來不是什麼親力親為的格,看來大小姐出現在這里,惹他不高興了。

不高興的人豈止是傅景深,還有姜晚。

出了門,就甩開了男人的手,表冷淡的進了電梯。

傅景深跟面對面站在電梯里,不看他,他卻一直盯著,將每一個細微的表都收眼底。

一直到電梯降到一樓,他們都沒有說一個字,一前一後,默默的走了出來。

看著門口站著的保鏢,姜晚頓住了腳步。

保鏢微微頷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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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站在後,淡淡啟,“以後不要再甩開保鏢,這次算了,下次他要是再把你跟丟了,就會丟掉這份工作。”

姜晚回過頭,怒極反笑,“你這是拿保鏢威脅我聽話嗎?”

他上前一步,“你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

人的呼吸因為憤怒而急促。

對峙幾秒。

姜晚斂起表,一言不發轉往外走。

沒有選擇的,上了他的車,跟他回婚房。

才幾天時間,忽然生出種是人非的覺來了。

不管是對那棟華麗的房子,還是對邊這個男人。

傅景深不是會哄人的格,回到婚房那邊,眼睜睜看著上樓,把臥室的門反鎖。

他在門口站了會兒,最後也只能去書房待著。

大年初三,假期一半都沒有過完,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變得比窗外的天氣還要冷。

姜晚回到臥室,直的栽倒在大床上,明明什麼也沒干,卻累得不想彈。

傅景深這個態度……

不會是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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