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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撇撇,其實是知道的。
但那會兒是有目的的糾纏他,所以本顧不上臉皮問題。
現在回頭看,煩人還是次要的,丟人倒是真的。
見不說話,傅景深幾不可聞的扯笑了下。
電梯門關上,他問,“去哪一層?”
“八樓。”
他按下按鍵,“有特別想買的東西?”
“沒有,就是今天有冤大頭陪同,哪里的東西貴,就去哪一層。”
“這麼跌價的話,不適合姜晚,也不適合傅太太。”
姜晚白了他一眼,“閑我跌價,別跟我呀。”
“放假,無聊。”
“你看著確實無聊,沒事找事……”
正說著話,電梯停在了三樓,陸續有人進來。
姜晚退到靠在墻壁上,眼看著前面的人還在往後,下一秒就要踩到的腳時,邊的男人忽然單手撐在墻壁上,將護在了前。
姜晚抬起頭,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睛,心臟不控的跳了一拍。
撇撇。
真是不公平。
長得帥的男人,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不管他本多渣,在別人眼里都是深的。
就好像現在,他明明只是看著,卻好像被他的包裹著一樣。
而事實上,他本不,甚至在前幾天才剛拋下,去國外陪老人過了年。
傅景深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懷里的人。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卻能覺到,想疏遠他的心思。
從知道他陪喬雨守歲,到他大量收購姜氏的份,哪怕他承諾自己不會吞并姜氏,對他,似乎也不像以前了。
那個喜歡纏著他,喜歡撒,喜歡對著他笑的姜晚……沒有了。
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
對他不是不理睬,而是態度變得敷衍。
這種落差,讓他不舒服極了。
甚至可以說是不適應。
後擁的人群,讓兩人無間的在了一起。
迫于無奈,姜晚手抱住了他的腰,將臉在他心臟,試圖看看後面到底進來多人。
不看還好,一看……
用力推了他一把,低聲音惱道,“都沒幾個人,你在這邊裝模作樣什麼?”
“是嗎?”傅景深一臉正經,“沒看到。”
瞪著他,“現在看到了,還不讓開?”
“嗯。”
他站直,剛好電梯到了八層。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電梯。
姜晚拿著化妝鏡補了補妝。
男人站在一旁看著,“沒有別人,你補妝給誰看?”
“給我自己看。”
吧嗒,合上化妝鏡,抬走進了腕表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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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直接讓店員拿了鎮店之寶出來。
即便如此,價格也沒超過六位數。
傅景深站在後,提醒,“這種價位的腕表,沒有太多的收藏價值。”
“誰說我要收藏了。”
“這是男表。”他擰眉,“給我買的?”
“不是。”
他的眉皺得更深了,臉也有點冷,“給誰買?”
“池晉。”姜晚回過頭,“初八是池晉生日,你幫我試戴一下看看?”
“不戴!” 他的語氣很差,“我是你的傭人不!”
讓他給別的男人試戴腕表,簡直是癡人說夢。
“小氣鬼!”
姜晚哼了哼,立刻了個男店員過來試戴。
試了十幾塊,在男人的臉越來越難看,即將耗盡耐心的時候,姜晚才找到一塊讓自己滿意的。
拿出卡想給店員結賬,後的男人快一步,把自己的卡遞了出去。
店員猶豫了下,在兩張卡之間,選擇了傅總那張。
傅總不太高興的說,“你是故意的吧?”
“啊?”姜晚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一臉不悅的道,“跟我出門,刷自己的卡,這是想給我難堪?”
“……”
怎麼忘記了傅總大男子主義的屬?
他說過,當他的傅太太,出門就必須花他的錢。
姜晚托著腮,眼底勾勒出些許笑,“那你給我一張附屬卡,我以後用你的。”
“附屬卡我自己拿著,你用主卡。”
男人仿佛再理所當然不過的說著這話,然後從皮夾里把一張黑的銀行卡遞給了。
傅景深的理解是,他不需要逛街購,應酬也會走公司的賬,除了給買禮,平時幾乎沒有多開銷。
姜晚拿著卡的手止不住抖了下,“你……你就不怕我敗你的家產?”
他勾起角,“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沒這個本事。”
姜晚,“……”
……也對。
再怎麼揮霍,也趕不上他賺錢的速度。
撇撇,將卡丟進包里,一瞬間興致缺缺。
“怎麼不高興了?”
“有什麼可高興的,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缺過錢,傅總,想要讓我高興,送銀行卡太沒誠意了。”
傅景深接過店員打包好的腕表袋子,將附屬卡放回皮夾,語氣冷淡的道,“你給別的男人買禮,還想讓我哄你高興,做什麼白日夢。”
姜晚噘哼了聲,“你這個人,一點度量都沒有。”
他確實沒有。
男人冷聲冷氣的問,“現在去哪兒?”
姜晚指著樓下,沖他挽起角,“店。”
“……”
傅總的臉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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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陪去了。
進了店,他坐在供客人休息的沙發上,隨手拿起雜志翻了翻。
都是時尚雜志,沒意思,他又將雜志放回去。
饒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傅總,在這種人的店里,還是生出了不自在。
眼睛有點不知道往哪里看,只能跟著姜晚。
不過……
挑的也太保守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男人輕咳一聲。
姜大小姐看著格張揚又出格,格卻是保守一派的。
就算不是保守,也絕不是那種豪放一派的。
至,不會買什麼來哄他開心。
在某種時候,姜晚其實還沒開竅。
也對,過完年,也才二十一歲。
這個年紀,純真點也好。
何況,他也不需要哄,只要看到,他就……
意識又開始飄。
在這種地方,想正經點都很難。
話說回來,到底還要挑多久?
直到看見拿起一套才會穿的老古董,傅總終于還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