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倒是通了,但一直沒人接。
趙亦對做了個無奈的表。
姜晚白了他一眼,氣呼呼的推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接就不接!
才不稀罕!
有本事別回來。
已經快五點了,姜晚回到家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剛好也了,讓傭人直接把飯菜擺了上來。
某些人不惜自己的,也沒必要跟他客氣了。
吃完特意囑咐傭人,不用給他們傅總留飯菜。
……
傅景深帶著律師,去警局將喬忠保釋出來,給他找了個地方安頓好。
一番折騰天已經黑了,傷的地方又酸又疼,傅景深的臉有點不太好看。
喬忠著裝修的房子,有些惶恐的說,“傅總,其實我隨便找間賓館住就行了,何必給我這麼好的地方,也太浪費了。”
傅景深眉目淡靜,“你是喬雨的父親,應該的。”
喬忠自嘲的笑了下,“我算哪門子的父親,充其量就是奉命收養過幾年。”
“養育之大過天,喬雨會記著你的好。”
“傅總……”喬忠猶豫下,最後又忍不住問,“小雨在那邊還好吧?”
“好的,人聰明,學業一直都很拔尖。”
“就是太聰明了。”喬忠嘆口氣,“這孩子從小就爭強好勝,從來都不肯認輸,這樣的格要在姜大小姐上倒是沒問題,可畢竟出生不對,這種格會給帶來麻煩的。”
這種妄自菲薄的話,幾乎了喬忠的口頭禪。
他以前是姜家的管家,帶著喬雨在姜家生活過幾年,後來因為一點事,就離開了寧城。
這些年多虧了傅景深,要是沒有他的照顧,喬雨哪有機會去國外留學出人頭地。
喬忠人如其名,為人老實忠厚,又很記別人的好。
他幾乎是卑躬屈膝的對傅景深道,“喬雨上輩子不知道做了多好事,這輩子才讓遇到了傅總,你對的好,我們父這輩子是還不清了,現在又麻煩你……”
喬忠自覺無以為報,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傅景深面前。
傅景深睨了他一眼,有點煩躁的說,“你這是做什麼?”
一旁的保鏢見狀上前將老人家扶了起來。
喬忠眼含熱淚的說,“我活了這把年紀,還不如年輕人,難得回來一趟,還被人騙了,我……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謝你了。”
傅景深擰起眉心,眼底浮起明顯的不耐煩,語氣也很淡漠,“不知道怎麼謝就不用謝,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可以聯系岳律師。”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岳峰挑了挑眉,旋即噙著笑道,“對啊,可以聯系我,電話號碼已經給你存在手機里了。”
喬忠連忙點頭,“好好好,謝謝,謝謝,那就麻煩岳律師了。”
“不客氣。”
岳峰走近傅景深,“我待會兒還有事,這邊解決了,我就先走了。”
“一起。”
傅景深看了眼喬忠,“你好好休息。”
說完就跟岳峰一起離開了。
走出公寓樓,岳峰忽然笑了一聲。
傅景深冷著臉,“想說什麼?”
岳峰似笑非笑,“笑你像個渣男一樣徘徊在人家姐妹之間,娶了妹妹,心里又放不下姐姐。”
傅景深輕嗤,“你當這是演戲?”
“這難道不比演戲彩?”
“廢話,讓你辦得事,辦好沒有?”
岳峰嘆口氣,“遇到點難,池晉不愧是老爺子給姜晚找的特助,有點本事的,事恐怕沒那麼好解決。”
“你要是辦不了就早點說,有錢不怕找不到大律師。”
“聽聽,你這是人話?”岳峰咂,“除了我,還有哪個律師能得了你傅大總裁?”
傅景深懶得搭理他,徑自往停車場走。
岳峰跟上去,“話說回來,你把份給喬雨當做彌補,就不怕姜晚發飆嗎?”
“……”
“一場朋友,別怪我沒提醒你,人都是很小氣的,尤其是對待自己丈夫的舊人。你把份給喬雨,我只怕你最後挑水的擔子兩頭都是空。”
岳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想想,反正這事也不急,喬雨最早也要明年年底才回國。”
傅景深深吸口氣,“生氣已經是能預設到的,那個格,就讓發泄一回也無可厚非。”
“不是我要替姜晚說話,只不過……”岳峰有些不太理解的表,“你不覺得你有點太偏心喬雨了嗎?”
傅總表淡漠,“我給喬雨的,都是應該得到的,不算偏心。”
“是嗎?”岳峰扯了扯角,“可畢竟姜晚才是你的妻子,而且對過去的事一無所知,你這麼做,對多有些不公平,我看不如趁喬雨回來之前,把過去的事一點點告訴得了。”
“我心里有數。”
“有數就好。”
岳峰嘆息一聲,“得,就這樣吧,我先忙去了。”
兩人分道揚鑣。
之前在警察局,不太方便接電話,現在看到趙亦的未接電話,他立即回撥了過去。
掛斷電話,傅景深吩咐司機送他回家。
靠在座位上,手臂作痛,想到回家估計又要被小人數落,傅景深無奈的扯笑了笑。
這個竹一樣的格,沒心沒肺,藏不住事,也經不起事。
不過無所謂,他會讓一生都順遂下去。
然而。
傅總回到家,臥室門反鎖,他不僅沒看到人生氣的模樣,連枕頭都被丟到了客房。
他按了按眉心,折騰一天,他也覺得累。
傭人把備用鑰匙給他,他直接打開了臥室的門,抱著枕頭走了進去。
音樂聲傳過來,人在跟著視頻跳。
應該跳了有一會兒,臉蛋都是紅撲撲的,額頭也有薄薄的汗水。
傅景深將枕頭丟在大床上,抬眼就對上了人惱怒的目。
姜晚瞪著他,“誰讓你進來的,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傅景深坐在床邊,眼底有淡淡的笑意,“不是說要伺候,半天時間就變卦了?”
“我是說要伺候你,可誰讓你趁我不注意跑了,跑了,自然不作數!”
姜晚把視頻關掉,微微著氣說話,“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