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玫瑰也有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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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扯了扯角,勾起一抹嘲弄。

像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周小年被男人的笑激怒,想要回嗆什麼,姜晚著眉心開口,“你出去吧。”

“……”

周小年鼓在腔里的怒意,瞬間便偃旗息鼓了。

他回了句‘是’,就轉離開了。

姜晚坐在位置上,手指輕敲著桌面,“想說什麼,說吧,現在沒別人了。”

傅景深坐在旁邊,手將的座位轉了過來,深邃的眼眸對上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這是要判我死罪了?”

姜晚垂下眼睫,“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里有數。”

“我永遠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姜晚,安心我能給予你的,不好嗎?”

“你給予了我什麼?”

“所有,我擁有的一切。”

聞言忽然笑了下,“傅景深,你真是自信,你怎麼就知道你擁有的東西里面,一定有我想要的呢?”

“……”

他抬手扯松了領口,“我能讓你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這難道不是你要的?”

“不是。”姜晚抬起眼皮,眼神堅定,“我不是以前的姜晚了,現在的我,想要的,是守住爺爺的公司。”

“沒有人會搶走你爺爺的公司……”

“是嗎?”打斷他,“那你送給喬雨那些散是幾個意思?”

傅景深,“……”

姜晚垂眸輕笑,“這些份無關痛,除了能膈應到我,也起不到什麼作用……是喬雨要求的吧?”

要的,你都會給,那我算什麼?”

姜晚目灼灼的盯著他,眼底一點點鋪陳出淺薄的恨意,“我這個傅太太當得實在是沒意思,被架空了權利,像個傀儡,像個替代品,像個供傅總取樂的玩偶。”

“人人都說我是寧城的玫瑰,但他們不知道,就算是一朵玫瑰,也有自己的思想。”

“傅景深,不要以為給我一個花架,給我點溫和的和水分,就能將我留在你的花園里。”

“絕不可能。”

說話的時候,眼神始終跟他對視,不卑不,倔強又堅定。

輕飄飄的言語,好似一把利刃刺破了傅景深的心口,他想起岳峰的勸告,想起趙亦的提醒。

那種控制不住局面的無措,讓他整個人往下墜。

他倏地手將抱進懷里,在的錯愕中,用力的錮著

“姜晚,從你嫁給我那天開始,你就沒有了選擇的權利,你是我的,生死都是。”

近乎扭曲的話,讓都豎了起來。

愣了一秒,姜晚開始用力掙扎,因為坐在他上,使不上力,腰上更是被男人掐得生疼。

的指甲毫不客氣的在他的手臂上掐了回去,力道之大,連新做的甲都折斷了。

傅景深抱著,毫不在意,呼吸很重的在耳邊低語,“姜氏的總裁永遠都是你,但是給喬雨的的份,都是應得的,晚晚,你心里的不痛快,我會彌補給你,好嗎?”

姜晚恨得眼睛都痛了,抓著他的服,怒吼道,“什麼喬雨應得的?憑什麼得到姜氏的份?算什麼東西?就因為你喜歡就能輕而易舉得到我想守住的東西嗎?”

“你冷靜點。”

“……”

閉了閉眼,用力呼吸,“放開我,不然我沒辦法冷靜。”

傅景深松開了手。

剛一得到自由,就像被燙到一樣遠離了他。

人紅著眼圈,臉上的倔強,映著的委屈,有種說不出的風

傅景深呼吸凌,“姜氏的份,是我答應過要給喬雨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彌補你,說到做到。”

姜晚哼笑,“誰稀罕你的彌補,你斬斷我的左膀右臂,池晉辭職,又收購那些散,無非就是想吞并姜氏,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

拉開會議室的門。

但卻沒有繼續離開。

背對著他,深呼吸,聲音清晰的道,“答應喬雨的事,不管多荒謬,你都能說到做到,可是傅總,你答應我的事,為什麼就做不到呢?”

說完這句,才抬離開,頭都沒有回。

傅景深站在原地,眉眼一點點冷卻,收落在側的雙手,卻怎麼都握不住的心。

……

姜晚丟下傅景深回到辦公室。

花了很長時間,都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男人一字一句,好像無形的針,準確無誤的扎在的心臟上,麻麻。

看不出傷,卻又脹痛難忍。

捂著心口,緒激,那種暈眩又襲來,只能靠著椅背上努力的平定緒。

他把姜氏的份轉給喬雨,這對姜晚來說,是無法原諒的背叛。

他怎麼敢?

怎麼可以!

不管怎麼努力,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跟他做了快兩年的夫妻,他明知道有多在乎爺爺留下的公司,多厭惡他跟喬雨扯上關系。

但他還是這麼做了,而且還選了最讓痛的方式背叛

眼淚落個不停,怎麼都不干,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失敗了。

周小年拿著文件推門而,瞧見哭得不能自已的樣子,愣了好一會了才上前,“姜總,你沒事吧?”

姜晚搖搖頭,拿起桌上的墨鏡戴上,聲音哽咽,“什麼事?”

“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字。”

“嗯。”

接過文件,拿起筆快速簽下自己的名字。

周小年拿到文件,卻沒有急著走開,“姜總,接下來沒有太多行程,如果你不適,還是回去休息吧。”

姜晚吸吸鼻子,“不用。”

“姜總……”

“還有什麼什麼事?”

“傅景深這種人,本配不上你,你何必為他傷心。”

“……”

姜晚擰起眉心,“周助理,我的私事不到一個助理手,明白嗎?”

“不明白的人是你!”

周小年站在原地,語氣咄咄人,“你們本來就是為了利益才結婚,現在為了利益分開,才是合合理的。傅景深狼子野心,他要吞并姜氏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誰都知道,只有你在自欺欺人!”

吧嗒——

姜晚摘掉墨鏡朝他砸了過去,火冒三丈的站起來,“你搞清楚自己的份,你不過就是我提拔上來的一個助理!就算你是林韻宜的外甥,也沒資格對我的事說三道四!”

“現在,請你,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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