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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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如此安靜。

安靜到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傅景深靜靜的看著,對的話像是沒有半點緒波,淡淡道,“你不能接,你生氣,我都能理解,不管你怎麼發泄都可以,離婚就不要想了。”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語氣淡漠,“我的字典里,沒有離婚,你能接最好,不能接就只能忍耐。”

“傅景深,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啊?”

“難道不是我拿你沒辦法?”

他閉了閉眼,“姜晚,我沒想過離婚,也不會離婚,你從姜氏失去的,我會百倍千倍的補償你,所以……你不要跟喬雨爭,好嗎?”

“好啊。”輕輕的笑,“除非我死。”

男人僵住背影,片刻後輕輕的嘆息逸出,“你會長命百歲。”

說完這句,他離開了臥室。

姜晚坐在床上,抬手掉眼角落的眼淚。

長命百歲。

活那麼長也沒意思的。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才起床洗漱換服。

看著鏡子里蒼白的自己,的心一片麻木,只有視線掃過平坦小腹的時候,才會流出某種迷茫。

傅景深的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小腹,“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要不起你。”

與其生下來繼續無止境的糾纏,還不如一了百了。

不是圣人,活在當下,最先考慮的是自己的人生。

起床後,簡單收拾了幾件服,把自己的必需品全都搬離了婚房。

姜晚忽然很慶幸沒有辦婚禮。

或許一推再推的婚禮,早就注定了他們這段婚姻的結局。

也好。

能更加坦然一點。

拖著行李箱,下了樓。

來到玄關換好鞋子,拖著行李箱到了門口。

手拉開了門。

然後,就被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鏢攔住了路。

保鏢微微頷首,“夫人,傅總代了,你不好,需要在家里靜養,這段時間就不要外出了。”

姜晚,“……”

怒氣一瞬間升到最高,“我要是非要出去呢?”

保鏢擋在門口,面無表,“職責所在,夫人別為難我們。”

啪——

松開行李箱,仍由箱子倒在地上,怒氣沖沖的轉走進去。

手機撥通了傅景深的電話,開口便是憤怒,“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外出?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告訴你,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

掛斷電話,重新回到門口,“要麼就對我手,要麼就讓我出去,沒有第三個選擇。”

保鏢面面相覷,斟酌著的話,到底是不敢真的對手。

踟躕之際,傅景深的電話也來了,打給了其中一個保鏢。

保鏢接了電話,幾秒後,跟同伴使了個眼

另一個保鏢掏出一把匕首,彎腰遞給了姜晚,“夫人,傅總給的第三個選擇,你捅我們一刀,就可以出門了。”

姜晚,“……”

什麼?

真是低估了傅景深的無恥。

沒有作,保鏢開口道,“夫人,如果你下不去手,又一意孤行非要出門,我也可以代勞。”

姜晚冷哼,“代勞?你要怎麼代勞?”

“捅自己一刀,或者是同伴。”

保鏢說這話的時候表再正不過,仿佛下一秒,他手里的匕首要刺自己的,或者是別人的。

姜晚的呼吸很重,既難以置信又後怕。

怒道,“瘋子!你們全都是瘋子!”

罵完進去。

為了出門,眼睜睜看著保護自己這麼長時間的保鏢互相捅刀子,姜晚自認做不到。

傅景深太了解,輕易就能抓住的弱點,將

回到樓上。

來來回回,焦躁的踱步,想著下一步該何去何從。

不能再這麼下去。

很多事等著理,一定要離開這里。

稍微冷靜一點後,想打電話給蕭郁蘭,尋求一點意見,卻發現手機的信號被屏蔽了。

電話打不出去了。

姜晚再也坐不住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盤桓心頭。

難道他想將囚在這里?

不!

不行!

姜晚匆匆往樓下跑,跑到門口,用力的去拽門。

明明之前輕而易舉就能打開的門,現在怎麼都拽不了。

姜晚憤怒的踢在門上,拖鞋太的腳指頭都震麻了。

傭人在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夫人,你不要這樣,大門鎖起來了,你會傷到自己。”

鎖起來了?

姜晚倏地回過頭,迫的近幾步,“鑰匙呢?是不是在你這兒?”

“不是!不是!不在我這里!”

傭人連連擺手否認,嚇得臉都白了,“我只負責給夫人做飯打掃衛生,別的我都不知道。”

姜晚重重的呼吸著,眼底的憤怒幾乎要燒起來。

回到客廳,想拿座機打電話。

剛拿起話筒,傭便提醒,“夫人,電話打不出去,線被人拔了。”

“……”

這一瞬間,姜晚忽然就緒失控了。

將座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樣還不過癮,抓起茶幾上的桌布,用力一,將上面的茶全部掀翻在地上。

碎裂了一地,一如的心。

姜晚坐在沙發上氣吁吁,腳下全是瓷的碎片,雙目赤紅的看向傭,“告訴傅景深,他再不回來,我就把這棟別墅拆了。”

傭一臉擔憂的說,“夫人,你別,地上全是碎片,會扎傷你的。”

姜晚無于衷,只是重復,“去通知傅景深。”

傭急得鼻尖都冒汗了,“夫人,你要是傷了,傅總不會放過我的,他代了,你傷到哪兒,我也會傷到哪兒,求你別。”

說完傭跑過去拿工過來收拾地上的碎片,一點點,仔仔細細,不放過一點殘渣,生怕會傷到

傭邊打掃邊掉眼淚。

姜晚滿肚子的火氣,瞬間偃旗息鼓了。

有什麼資格為難一個傭?

閉了閉眼。

的聲音著說不出的疲憊,“傅景深,什麼時候回來?”

掉臉上的淚,“傅總說,晚餐會回來吃。”

“……知道了。”

姜晚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連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頭暈目眩,悶氣短,而且胃里還泛著一惡心

所有的事都在折磨,包括肚子里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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