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松開了的手臂。
上的傷口還沒有長好,他靠在後的洗臉臺上,眉目淡淡的凝視著,“姜華商有絕對的機殺害我母親,因生恨,當年的事你知道的并不多,所以才會這麼難以置信。”
姜晚,“……”
當年的事,確實一無所知。
父親是在傅太太去世的第二年車禍離開的。
他生前從來沒有在面前提起過傅太太,家里的人也沒有說過。
可是傅景深說因生恨,這個理由瞬間讓無法反駁。
因為了解自己的父親,為癡狂,有時候甚至是鉆牛角尖,為此爺爺沒罵他。
所以,的爸爸過傅景深的母親嗎?
好像也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畢竟傅太太是出了名的人。
閉了閉眼,“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父親也去世了,于是,你打算拿我報仇,是這樣嗎?”
“我如果說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是騙人的,但是姜晚,我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
“沒有嗎!”倏地打斷他,言辭激烈的道,“你縱容別人傷害我,就不是對我的傷害了嗎?”
傅景深,“……”
“喬雨讓人在醫院把我騙出去,然後綁架我,還把我給顧沉……”
姜晚深吸口氣,試圖控制緒,但聲音卻發,“如果不是顧沉太貪心出爾反爾,我早就死在大海上了,這難道不是傷害?”
“你說得我都知道,可救過我的命,這次就當是我還給,從此以後就兩清了,的事我再也不會過問。”
“你欠,就要拿我來還,傅景深,我到底是你妻子,還是你報仇還債的工?”
“你這個說法太偏激,就算喬雨試圖對你做什麼,可你現在畢竟毫發無損。”
姜晚氣笑了,“照你的說法,我沒事,是不是還要跟說謝謝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姜晚忍著暈眩,咄咄人,“傷害我,我就得息事寧人,在你眼里,我就這麼賤嗎?”
“姜晚!”
“我告訴你,除非你一直關著我,否則我走出這間牢籠的第一件,就是去警局揭發喬雨綁架我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緒太激,姜晚的腹部一陣陣的傳來絞痛,皺眉扶著馬桶站了起來。
傅景深一把扶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晚一把推開他,“不要你管!”
這一推力氣不小,因為措手不及,直接將男人推倒在了地上。
姜晚僵在原地,腹部的絞痛也消失了。
傅景深取了子彈的傷,撞到了柜子,疼得他冷汗直冒,“晚晚,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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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姜晚下意識出手想去扶他,又後知後覺的收回。
轉過,有些慌的往外走,“我去找人扶你。”
看著人離開的背影,傅景深心臟的痛逐漸取代了上的疼。
真的……連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哪怕他傷了。
所以,這種懷的策略毫無用是嗎?
男人從地上坐起來,深邃的眉目一點點變冷。
……
傷口崩開,家庭醫生檢查之後,將他又送回了醫院。
去的路上,醫生忍不住的嘆氣,就沒見過這麼不惜自己的人。
弄這樣,又得重新遭一遍罪。
傅景深進了治療室,重新合,趙亦跟家庭醫生等在外面。
醫生絮絮叨叨的跟趙亦吐槽傅總有多不聽話,趙亦也是一臉無奈,最後只能借著買咖啡去躲清靜。
同一間醫院。
蕭郁蘭過來幫谷校長拿心臟方面的藥,了錢剛從扶梯下去,就看見趙亦在旁邊的扶梯往上走。
彼此都是一怔,跟著蕭郁蘭沖他比了手勢,“我在下面等你。”
“……”
唉。
趙亦也只能上去又下來。
僻靜的角落。
趙亦將咖啡遞給了蕭郁蘭。
蕭郁蘭沒有接,只是死死的盯著他,“是晚晚在醫院嗎?傷了,對嗎?”
“蕭小姐,你明知道我什麼都不能說。”
“新聞都報道了,顧沉綁架了晚晚,傅景深把救出來了,我去了姜家和他們的婚房,連公司都去了好幾次,但是都沒見到他們!”
蕭郁蘭深吸口氣,“晚晚是不是在這間醫院,傷的重不重?你不告訴我,就一間一間病房去找!”
趙亦嘆口氣,“蕭小姐,夫人沒事,你放心好了,別的我也不能給你。”
“晚晚沒事?”
“嗯,很好。”
“沒事我相信,但是說很好……”蕭郁蘭哼了聲,語氣充滿了諷刺,“喬雨召開東大會,鬧得滿城風雨,眼看著公司就要易主,你告訴我,怎麼可能會好?”
趙亦,“……”
蕭郁蘭睨了眼他手里的咖啡,“不是晚晚,所以……是傅景深進了醫院?”
“嗯,傅總救夫人的時候傷了,今天不小心把傷口弄崩了。”
蕭郁蘭站了起來,“走吧。”
趙亦懵了懵,“去哪兒?”
“當然是去看看你們傅總。”
如果他真的是為了救晚晚傷了,去看看也無可厚非。
蕭郁蘭跟著趙亦上了電梯,結果剛從電梯下來,治療室門口那個悉的影,就讓兩人同時頓住了腳步。
趙亦了腦袋上的汗,“怎麼又來了?”
又?
蕭郁蘭眼底鋪陳出淡淡的諷刺,“看樣子,你們傅總傷這段時間,還有人兒相伴,我這麼過來看他,倒顯得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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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亦陪著笑臉,“要不,還是別去了,其實傅總就是理下傷口,沒有大礙。”
蕭郁蘭冷了他一眼,“喬雨能在,我為什麼不能去?”
說完抬朝治療室走過去。
趙亦憂心忡忡的,不會打起來吧?
姜晚和蕭郁蘭這對姐妹花,姜晚看著囂張跋扈,實則厲荏,蕭郁看著溫靜知,但要是到的底線,卻是最容不下沙子的那個。
腳步聲由遠及近。
喬雨抬眼看著,“郁蘭,你也來看景深嗎?”
蕭郁蘭似笑非笑,“是啊,聽說他傷了,剛好我在醫院,就順路過來看看,你呢?也是順路?”
“我不是順路,但他是為了救我才中了槍,于于理,我都應該過來的。”
“……”
蕭郁蘭睨了眼趙亦。
趙亦干笑,“呃,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