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緒上頭,蕭郁蘭上前扶了扶姜晚,聲音溫淡的道,“他也好恨也罷,不要以為你在乎的東西,別人也一樣在乎。”
“真不在乎才好!”
喬雨白了一眼,輕蔑道,“你現在不就是仗著跟賀明朗搞曖昧,才有底氣說三道四麼,蕭郁蘭,從前真的是我高看你了,其實你除了故作清高,還不如姜晚來得坦。”
蕭郁蘭沒有看,扶著姜晚往外走,“我用得著你高看麼,說到故作清高,整個寧城,你喬雨才是個中翹楚。”
“你……”
喬雨看著們走到了門口,姜晚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又怒氣沖沖的折了回頭。
喬雨錯愕的著,“你……干什麼?”
“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說完手將桌上的電腦推到到了地上。
砰——
跟著,將能看見的,能拿得的東西,全部從辦公桌掃到了地上。
這樣還不過癮。
走到旁邊,把裝著文件跟擺件的書柜打開,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砸在地上。
昂貴的,重要的,所有的一切,都被當垃圾咂在了腳下。
姜晚微微著氣,回頭對蕭郁蘭笑著說,“過來陪我一起砸,這些都是我買的,我讓人設計的,現在我不在這里了,但也不會便宜了旁人!”
蕭郁蘭也笑了,“好,我陪你!”
跟著,劈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
兩個人笑如花。
越砸越開心,最後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不痛快!
周小年一臉迷的看著姜晚,看著這朵意氣風發又明艷人的玫瑰。
而喬雨,只能屈辱的站在狼藉中間,忍克制。
哪怕知道姜晚除了發泄,再也難大,當眾被這麼辱,臉也還是會火辣辣的疼。
門外倒是有一堆看熱鬧的墻頭草,但是沒有一個人肯進來幫的忙。
看似占了上風,實則掣肘。
……
離開姜氏。
蕭郁蘭跟姜晚并肩坐在大樓外面的臺階上。
寒風凜冽,兩人對看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姜晚靠在了的肩膀上,“郁蘭,這下子,我真的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了。”
“姜大小姐,你說這話真的很容易挨揍。”
“不要揍我嘛,我現在多可憐,小三上位功,搶走我的公司,還霸占我老公,而我……”
扁了扁,“懷著孩子被人趕出家門,走投無路,流落街頭。”
蕭郁蘭嫌棄的看了一眼,“這是編的哪出狗大戲?”
“是我最近看的一本小說,主開篇就是這樣。”
“小說啊?”蕭郁蘭沉了幾秒,“一般這種小說,後面都會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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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當然。”蕭郁蘭看著,皺眉道,“不過,這小說也不你啊,你除了被人搶走公司,其他都不符合,甚至是相反。”
“那你覺得被人跟趕出家門,哪個更慘?”
“當然是趕出家門更慘了,你現在年輕又貌,而且還富有,只要能跟傅景深離婚,那分分鐘走上人生巔峰啊!”
姜晚問,“我要怎麼跟他離婚呢?他現在這個態度,你也看見了。”
“……”
蕭郁蘭被問住了,這個問題,確實是回答不了的。
姜晚深吸口氣,看著一點點沉下去的夕,“郁蘭,天黑我就得回去了,我真不想回去啊。”
蕭郁蘭握著的手,“有一就有再,他對你的行一清二楚,到現在都沒打電話責怪,應該是沒有生氣,如果這都沒有及他的底線,那你以後想出門就出門。”
“可是……我想要的是自由。”
而不是這種要看著別人眼,判斷別人底線才能出門的小心翼翼。
姜晚了眼眶,看著消失不見的夕,心里升起無法抑制的悲哀。
蕭郁蘭嘆口氣,“晚晚,不急,我們不急,我一定會想到幫你的辦法。”
只要認真想,就一定會有的。
如蕭郁蘭判斷的那樣,傅景深對于砸了辦公室的事充耳不聞,跟沒事人一樣。
只對回家太晚表達了微詞,但這也被給懟了回去。
姜晚松口氣,還以為會就此過上一段安生的日子,但是突發狀況永遠都是那麼讓人猝不及防。
再次聯系不上蕭郁蘭了。
打電話沒人接,打去谷家也一樣。
姜晚心浮氣躁,想要出門去谷家一趟。
但是剛下樓就被傭人潑了盆涼水,“傅總代了,今天天氣不好,讓您不要出門。”
“……”
姜晚頓住腳步,站在樓梯上,心頭的怒氣越發攪得難。
問傭人,“傅景深呢?”
“傅總去公司了,但是他代,晚上會回來陪您用晚餐。”
“……知道了。”
姜晚扶著樓梯的扶手坐了下來。
傭人擔憂的看著,“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你去忙你的,我想自己坐會兒。”
“夫人,樓梯上涼,您要坐還是去沙發吧。”
“……”
姜晚嘆口氣,看著傭人驚恐膽怯的樣子,又默默扶著扶手站了起來。
看見折回樓上,傭人這才松口氣去忙自己的事。
回到臥室。
姜晚推開落地窗走了出去。
樓下有四個保鏢守著,每一個小時換一次班,機要人都沒有這個待遇。
環顧四周,連顆給爬的樹都沒有,禿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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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這才意識到,之前窗外的樹木都被砍掉了。
詫異到冷笑,真是太看得起了,還真以為會爬樹逃跑嗎?
沒那個膽量,也絕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回到臥室,給喬雨打了個電話。
喬雨接到電話時,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打給我問蕭郁蘭的況?呵,你忘了幾天前,你剛跟砸了我的辦公室,又報警起訴我綁架的事了?”
“沒忘。”
“那你還給我打電話?”
“不打給你,我就只能打給傅景深。”
喬雨深吸口氣,“你不必拿這個威脅我,蕭郁蘭本來就是臨時回國的,的學業還沒有完。”
姜晚愣住,“回英國了?”
“凌晨的飛機,現在還沒到。”
說著喬雨笑了下,“要怪就怪對你的影響力太大,又太聰明,讓傅景深不得不心生忌憚。”
“……”
姜晚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