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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凌晨5點半,桑璐被樓下嬰兒的哭聲吵醒,下床查看。
封見深抱著兒安安在偌大的客廳里一圈圈溜達,看見桑璐從旋轉樓梯下來,向發出求救:“老婆,快來幫我換個手。”
“你寶貝兒溜了我三個小時了!”
鐵打的子也扛不住哇。
桑璐慢悠悠走過去,角噙著一抹看戲的笑:“還好敬告過客戶概不退貨。”
腳尖一扭,轉去廚房。
不忘揶揄他:“自己求來的兒,哭著也得帶大。”
封見深真的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覺。
不是都說兒是心小棉襖嗎?
怎麼他家小棉襖四面風啊?
他跟進廚房同孩子媽商量:“幫我頂五分鐘行不,我想上廁所。”
“安安就認你,我有什麼辦法?”
桑璐裝模作樣的向安安手,孩子咯咯咯直樂,就是抱著爸脖子不撒手。
安安從出生起,就很黏爸爸。
會欺負保姆。
極要媽媽抱。
就連吃都必須見到爸爸才肯吃。
狠狠拿住這個手下幾萬員工的總裁大人。
桑璐喝了杯水,又喂他喝了點,然後語重心長的鼓勵他:“加油!”
“老公,我得上樓去看看平平睡醒了沒。”
桑璐生的龍胎,負責兒子,他負責兒。
一人一個,很公平。
平平簡直就是天使寶寶。
半夜幾乎從不鬧覺,給點吃的就沖人笑。
他們請的幾個月嫂都非常喜歡帶平平,而要們照顧安安,工資翻倍都不了。
江嵐說,安安是他上一個孩子轉世來報仇的。
封見深也這麼覺得。
他只能趁著安安睡著的時候理工作,好在公司里管理層結構穩定,分擔他的工作。
他可以有大量時間投在家庭上。
為了帶好孩子,他研究了很多育兒方法,安安除了黏他,格還是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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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倆都早慧,兩歲的時候已經可以背幾首五言絕句了。
這天,封見深趁著安安午睡,在書房開視頻會議。
任智杰和梁哲在那邊熱烈討論桑葚AI下一個版本計劃。
忽然,封見深那邊的鏡頭下方,出現了一撮人類顱頂頭發。
這個角度,很難不令人聯想到什麼。
與會的高管們都力住上翹的角。
封總依舊保持著嚴肅臉。
那撮頭發一拱一拱的。
過了一會兒,封總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嘶”。
然後捂住口。
低聲警告:“這里不準咬!”
發言的高管實在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與此同時,安安咯咯咯的笑:“安安要喝。”
封見深把兒抱得高了些,面朝攝像頭,出慈父笑。
“安安,跟叔叔伯伯們打個招呼吧。”
安安用標準的中文和英文打完招呼,接著一本正經的重復:“安安要喝。”
封見深只好沖著攝像頭說:“抱歉各位,休息五分鐘。”
王媽端著一杯在門板邊:“小小姐非要您喂,不然不喝。”
封見深面無表的接過杯子,慢慢喂給:“爸爸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安安輕搖一手指:“是這輩子哦。”
那一刻,他骨悚然。
喝完,安安親親爸爸臉頰:“安安最喜歡爸爸了。”
香香的吻輕盈的落在他臉上。
剛才那一幕,恍若他的幻覺。
想起來桑璐懷孕的時候說,夢里一個寶寶來找。
“媽媽我終于等到你了,挑來挑去,還是你最好!”
後來一照B超,就是龍胎。
仿佛另一個是老天補回給的。
封見深親親兒嘟嘟的臉蛋:“爸爸也最安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