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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還是好。”
chapter 19
傅藺征的話格外微妙。
仿佛在問, 滿不滿意他……
“老公老婆”的稱謂太過親昵，容微月杯子，心頭像是被加熱到咕嘟嘟冒泡的熱茶, 帶著水眸輕輕泛起漣漪。
不過他可能只是隨口一問，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容微月偏開眼，掐滅其他的猜測，抿了抿, 客觀回答這個問題：“我不太滿意。”
溫吞咕噥：“我希我老公選擇五個億, 這是我們的婚後財産呢, 我這樣就有2.5億了, 我心肯定好起來了, 也不需要他哄。”
傅藺征：“……”
霓音笑出聲音, 拍著容微月肩膀：“微月姐我和你一樣哈哈哈！有這麽多錢還要男人幹嘛，哥, 你這樣的老婆腦一邊待著去吧！”
“……”
傅藺征偏眼輕嗤，對這倆俗不可耐的人無話可說。
有他不比五個億重要？何況他可有不止五個億。
聊了會兒天，霓音說要回劇組了, 遲些還要和演員們對臺本，主要想著在這兒老當電燈泡不好。
走的時候, 傅藺征剛剛給買的吃的水果和蛋糕也到了, 提給霓音：“遇到什麽事告訴我, 不要扛著聽到沒？那宋詹靠不住就趕給我分了，我們家養不了你一輩子？”
霓音沒有靠家裏的資源，現在一個人在娛樂圈打拼，每天都很辛苦。
霓音含笑接過：“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你和爸爸媽媽都陪在我邊呀，而且你還是多心心你自己吧，趕單，老大不小了老一個。”
“……”
霓音瞄了眼容微月，朝傅藺征笑意盈盈，男人無奈輕敲腦袋，“沒完沒了是吧，回去拍你的戲去。”
走到玄關，霓音拉住容微月，對傅藺征擺手：“哥你先進去吧，我還有幾句悄悄話要和微月姐說。”
傅藺征瞇眼：“你又想說什麽？”
“我們生之間的悄悄話不行？”
傅藺征只好走進客廳，霓音換好鞋子，朝容微月溫一笑：“微月姐，很高興你能回京市，之前微信找你的時候，你都沒有回我，我難過了很久，從前高中我可喜歡你了……”
當初們都有參加學校的奧數競賽班，有次霓音急闌尾炎，容微月沒上課陪去醫院照顧，參加舞蹈比賽，容微月買茶和蛋糕給加油鼓勁，有時心不好，容微月還會陪聊天，就像知心大姐姐一樣。
就算沒有傅藺征，還是會很喜歡對方的。
容微月聞言，心頭紮進麻麻的針，愧疚：“抱歉音音，我和你哥分手後，我覺得不合適就沒再聯系你了……”
“沒事微月姐，當初的事過去了，”霓音拉住的手，“我們可以常聯系呀，有空我們一起吃飯。”
容微月莞爾：“好。”
“現在你住在這兒，我找你可方便了，而且我覺我哥也很高興呢。”
容微月微怔，霓音湊過來輕聲道：“微月姐，告訴你一件事，我哥畢業後，我爸媽經常給他介紹對象，也有好多孩子追求他呢，但是他一個都沒見，全部拒絕了，連聯系方式都不加。”
容微月呆住，霓音笑笑：“不曉得他是都沒看上還是什麽，如果你好奇也想知道，我覺他戴著的項鏈會有答案，從來沒有人看到過他脖子上的吊墜上是什麽。”
最後霓音笑笑，“我走啦。”
關上門，容微月還有些出神，直到走回客廳，看到傅藺征正在逗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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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懶洋洋地倚在沙發前，長隨意展，一只膝蓋微屈，整個人窩在長絨地毯上，氣質松散，正拿過被呼呼叼回來的球，漫不經心地又扔得更遠了些。
黑襯得他肩背平整利落，暖黃的燈兜頭而下，在他眉骨和下頜鍍上幾分和的影，棱角的冷厲被懶意沖淡，笑意吊在角，帶著滿滿的年氣。
就像從前在學校午休，他老是黏在邊，把玩頭發逗睡醒，又親的模樣。
傅藺征聞聲擡眼看：“你倆聊什麽呢？不會在說我壞話呢吧。”
“沒有……”容微月視線不落向他脖子，黑鏈的吊墜藏在下看不見，下微的思緒，“就說以後有空再來找我吃飯。”
“我妹不知道我倆住一塊兒，今晚直接過來了，我和說一聲以後過來提前說。”
容微月懵了懵，想到之前提出的同住合同，覺他好像誤會了，“沒事的，我很喜歡音音，隨時來都可以。”
傅藺征懶懶應了聲，把叼著球跑過來的小團子抓住，“我給呼呼修個，你過來幫我抓住它，省得它。”
“好……”
呼呼最討厭剪，撲騰了兩下知道逃不掉，委屈地耷拉下腦袋，茸茸的小白棕扇蓋在腦袋旁。
容微月在他旁邊坐下幫忙，笑著呼呼的頭，傅藺征拿出剪刀，看著他稔又細致的作：“沒想到你還會這個，像個老師傅了。”
傅藺征輕笑：“某人跑路了，老子一個人一把屎一把尿把它從兩個月養到現在，這有什麽難的。”
容微月語噎，傅藺征修剪著，聲音慢了些：“呼呼一歲的時候有段時間經常吐，吃什麽吐什麽，整天蔫了吧唧的，跟快掛了似的，我那段時間跑了醫院三四趟，還帶它飛去國外看專家。”
容微月心頭繃：“那後來呢……”
傅藺征作著剪刀，垂眼淡淡道：“後來查出是慢腸胃功能紊引發的厭食，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每天把狗糧、那些吃的一點點搗碎變泥，用針筒一口口給它喂下去，這祖宗脾氣還很大，不吃就咬我，喂一口吐兩口。”
“那陣子晚上我都不敢睡，半夜聽到它靜還得爬起來看，去外地訓練都要帶著它。”
傅藺征說得輕描淡寫，像在講別人發生的故事，可容微月聽著，心底卻得發。
清楚傅藺征的子，向來又急又燥——
若不是心甘願，傅藺征本做不來這些。
當時傅藺征說陪著一起把呼呼養大，走了，他卻沒有食言。
容微月心頭的愧疚翻湧著，刺得眼眸微潤：“對不起……當初是我喜歡呼呼，讓你把呼呼領回家，後來我又不管它了……”
耷拉下腦袋，忍不住砸下顆淚珠：“現在很多事我都不會了，上周你不在，我給它驅個蟲都要研究半天……”
傅藺征見此，瞬間擰眉：“哭什麽？”
搖搖頭，傅藺征放緩語氣：“這有什麽，我養不是一樣？反正這家夥現在天天生龍活虎的，不撲到人懷裏，比老子還幸福。”
傅藺征起，幾秒後視野中遞來一包東西。
旁磁懶的嗓音傳來：“呼呼的健康檔案我重新建了個電子卡，綁定了你手機號，以後每次檢、疫苗、洗牙都會通知你，寵樂園包年卡也在這裏，你都要和我帶它去玩。”
容微月怔得轉頭看他，傅藺征角扯起弧度：“怎麽，你以為現在還逃得了？以後有你照顧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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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可以是多久……
接過，指尖不由自主收，珍視般握著，心頭填充暖意，眼睫翩躚：“那你隨時我。”
也不知道能照顧呼呼多久，以後傅藺征有朋友，肯定也不合適再住在這兒了。
不過有一天算一天，很珍惜。
手心傳來潤，容微月看到呼呼了指尖，眨著黑葡萄似的眼睛，像是在安，愣了下，輕輕彎起畔。
剪完，傅藺征手機響起，是霓音打來電話，說已經到劇組了，他鎖上屏幕，隨口問：“今天音音有沒有和你說和宋詹的況，是不是心不太好。”
容微月著呼呼的爪子，回想道：“有點兒，好像是宋詹老放鴿子，他們倆在一起很多年了嗎？”
“去年才談，我妹表白的，”傅藺征輕嗤，“這男的有屁用，現在就對這麽敷衍。”
容微月很見傅藺征討厭這樣一個人，“你很不喜歡宋詹嗎？”
“藏著掖著和我妹在一起不宣，說怕影響事業，沒點擔當，談朋友這種事他能瞞得住？”
傅藺征格向來高調張揚，當初追人就轟轟烈烈，同意和他在一起後，他都恨不得天天把是他朋友寫在臉上。
容微月道：“音音好像高中就暗他吧？我其實對宋詹還印象深刻。”
傅藺征轉眼看，“怎麽，你還關注他？”
“不是……”
容微月說當初有次他們一起參加理競賽，那天拿了第一，宋詹拿了第二，在回校的中車上，宋詹對老師同學們說難得容微月一個孩子理科那麽厲害。
他笑說剛好比賽時候肚子疼，不然比分數高點，但他這一疼倒是就了瀾高歷史上第一個生拿第一的績，倒還值。
當時容微月聽到這話，看向宋詹，面容清清冷冷：
“你確實應該謝你肚子疼，為你考不過我找了個名正言順的借口，我從初試到決賽都是第一，需要你襯托什麽，承認你不如我有這麽難嗎，宋同學？”
宋詹：“……”
周圍有好幾個同學又忍不住笑，沒想到向來向的容微月如此剛，宋詹的臉都了豬肝。
容微月著呼呼肚子，溫吞囁嚅：“我本來就比他聰明啊，就算他肚子不疼也考不過我。”
傅藺征聽到語氣中淡淡的小驕傲，好可，勾笑了：“嗯，你說的是實話。”
容微月了耳，“但我不了解宋詹，可能他也有其他優點吧，但我總覺得音音要配得上更好的，而且宋詹也沒那麽帥啊，在我標準裏。”
傅藺征噢了聲，挑眉看：
“那你倒是說說看，在你標準裏誰帥？”
容微月轉頭看到傅藺征的臉，冷拓淩厲，是極為標準的濃，攻擊極強毫不掩飾，當初瀾高公認的大帥哥，他的格可能太過張揚還有人不喜歡，但沒人敢否認他這值。
但此刻要說是他，這人尾都得翹到天上，臭屁個好幾年。
容微月低頭給呼呼梳，道：“就比如……賀行嶼吧，我覺得他最帥。”
賀行嶼也是傅藺征和夏斯禮一圈的兄弟，矜貴的京圈賀家長子，傅藺征臉黑嗤笑：“賀行嶼最帥？”
那他呢？他呢？
容微月在角，陳述事實：“他高中時候確實帥啊，有次學校論壇投票，你和賀行嶼哪個更帥，你輸了他，兩票。”
“……”
傅藺征間滾出聲懶嗤：“兩票算什麽，現在我在帥哥這道路上遙遙領先，他呢發福了，啤酒肚有六個月大，還整天不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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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微月：……不可能吧？
傅藺征站起，吊兒郎當道：“容微月，你現在的審倒退了不，還是趕提高一下，不然把呼呼給你剪，我都不放心。”
“……”
傅藺征離開，容微月垂眸看向懷中的呼呼，眨了眨眼。
你爸爸好自哦……
陪呼呼玩了會兒，容微月去琴房練琴。
如今有了琴房，只要忙完工作，就會去裏面待著。
晚上十點多，練完回臥室洗澡，與此同時，另外一頭，傅藺征理完工作，也去洗了個澡。
從浴室出來，他再度看到桌面上的項鏈禮盒，拿起手機，點開夏斯禮的聊天框，敲擊屏幕：
【訓練回來，容微月送給我了個禮。】
【本來不想收的，但是呢非要給我，說慕我，盛難卻。】
他放下手機，想到什麽，又懶洋洋補充一句：
【比你的手辦包裝更致呢。】
那頭夏斯禮正在酒吧應酬，看到信息笑得差點把裏的白蘭地噴出來：
【？傅藺征你特麽裝不裝？】
【微月能給你送禮嗎？還慕你，我咋那麽不相信呢？送你啥啊？不會是送你一個尺子，讓你量量你臉皮有多厚吧？】
“……”
傅藺征把項鏈拍過去：
【這是送的，你酸什麽？】
傅藺征扔了手機，摘下脖子上的鏈子，而後把吊墜拿了下來。
另一頭，容微月洗完澡，拿著水杯走出臥室。
穿著件的月白睡，擺掠過膝蓋上方，肩帶纖細，出白若霜雪的鎖骨，紅痣點綴上方，微的發梢在肩頭，甜香氤氳在空氣中，如霧裏盛開的一朵山茶花。
去餐廳裝水，呼呼小跑而來，圍著在腳邊打轉，彎拿著麻雀玩偶扔到旁邊。
喝水逗著它，半晌轉頭看到傅藺征走了出來。
男人洗完澡，一薄絨深浴袍，微的黑短發滾落水珠，實鼓，高高的個子骨架很大，拔卓越的材勾人得要命。
只有客廳亮著微弱的燈，流的霓虹影過落地窗落進來，給他影籠上一層曖mei的冷。
冷白皮下，男人高的鼻梁上黑眸深邃，眼皮起看來，褪去青的氣滿滿。
網絡上不單單有傅藺征的車迷，還有一大批和材，曾經有帖子曬出一張比賽後男人的照片，他倚著賽車赤著上，後背紋了汐刺青，背部群繃，勁瘦的公狗腰和寬肩對比明顯。
當時評論區都是姐妹的衩子，大家說這輩子最想做的事之一就是和傅藺征睡一覺，一定夠猛，讓人舒服得上天。
容微月用經歷證明，確實如此，但但凡要睡，一覺本不夠，二次是最基本起步……
他癮太大了，喂不飽似的，掐著腰厚時能弄到失神下雨，什麽dirty或sweet talk都能說得出口，讓人耳瞬間紅了。
畢業後有天下午，本來他們和夏斯禮幾個約去外面玩，換了條純白百褶短，坐在他懷中，眨著水盈盈的眸子，聲問：“傅藺征，你幫我檢查一下我舌頭，我剛剛吃西瓜咬到了，有點疼，是不是很紅呀？”
男生燥得心直燒，掐住腰，錮住下：“出來，我看看。”
紅微張，剛出來，就被他俯勾住，狂風暴雨氣息席卷而來。
而後直接被他扛回了房間。
午後窗外蟬鳴聲聒噪，盛夏熱烈，房間裏糅合的汗珠被灑上金，聲音如牆壁的樹葉影搖曳。
容微月臉頰通紅，鼻尖掛著汗珠，腦袋半趴在枕頭裏，被他十指扣，半晌旁邊夏斯禮的電話進來，傅藺征汗涔涔的膛著纖薄後背，沉啞聲音籠來：“還要去玩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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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淚眼晶瑩，搖搖頭：“不要，我、我要和你……”
傅藺征勾，“乖寶寶。”
他打了下說松點，蹙著眉沉哼緩了幾秒，接通電話，啞聲道：“我和月月有事，不去了。”
掛了手機扔到一邊，末了小船傾覆，容微月像撲騰的小魚，傅藺征又扯了片，把撈到懷中，渾壞咬耳垂：“緩好沒有，時間夠多，再來一次？”
午後日到夜降臨，晝夜顛倒。
見識到了他有多恐怖，到都是，好多好多，最後氣鼓鼓讓他洗百褶，他渾笑著，倒也甘心樂意。
思緒回到現實。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見這他洗完澡的樣子，但每次看到，都容易想到曾經的畫面。
傅藺征拿著手機走到旁邊，容微月眼睫撲簌，立刻往旁邊靠了點，男人拿起桌上的水杯裝水，籠下眼尾看，慢悠悠反問：
“容微月，你不正常的。”
“每次看到我洗完澡的樣子，你那麽張幹什麽？”
“……”
傅藺征喝了幾口，把杯子放在桌上，慢條斯理道：“我勸你呢，把一些不該有的心思趁早扼殺在搖籃裏，這樣我和你住會沒有安全的。”
容微月無語擡頭看他：“傅藺征你能不能別那麽腦補。”
“哦，是麽。”
有點心虛，也不想搭理他了，拿起水杯，“我回房了。”
“等等。”他懶洋洋擋在面前。
人一睡，段纖秾合度，兩條細如藕，瓣點著淡淡胭紅，黑發還在頸肩。
傅藺征眼底黯了幾分，把口袋裏買的項鏈拿出來，悠然道：
“我看不見戴不了，幫個忙。”
容微月愣了愣，“你可以照鏡子。”
“你給人送禮，這點誠意都沒有？”
默了默，看了眼他們的高差，“你太高了，我也不好弄……”
從前也幫他戴過條項鏈，當時是汗涔涔躺在他懷裏不著寸縷戴的，戴完他側首，熾燙滾熱的吻在脖子，沒過多久再度埋進，撐在上方，脖子上的吊墜晃得厲害，滴滴汗珠滾落。
現在他們也不再適合那姿勢。
“你坐高腳椅上。”傅藺征懶聲道。
容微月猶豫了下，只好坐到水吧吧臺前的，他走到面前，距離很近，混壞勁兒進攻明顯，心跳微垂下眼：
“那你轉過去……”
傅藺征慢吞吞收回眼，背對著。
容微月到他手中的項鏈，從前往後圈住他脖子。
傅藺征像是故意握著吊墜，試圖瞥了眼，卻看不見。
頭頂燈微暗，他的被包裹在浴袍之下，清冽的竹葉薄荷氣息在鼻尖浮，黑發時不時滴落的水珠砸在手背，卻灼得發燙。
近視，必須湊得更近。
“你怎麽那麽慢啊。”傅藺征揶揄。
“你別，”看著男人分明的側臉，心跳微，保持鎮定問，“你要點，還是松點。”
“松點。”
“這樣可以嗎……”
傅藺征嗓音磁啞：“還是好。”
這對話太過令人浮想聯翩，容微月手心微微出了汗，又往外退了三格，“這樣可以嗎？”
他懶懶應了聲。
傅藺征手機震了下，是夏斯禮的語音，他隨意點開，在耳畔的聽筒模式，卻還是格外清晰在兩人中響起：
“我靠，容微月給你送這項鏈？我剛剛去問了千棠，這項鏈是RTdeed家剛上的新款，名字馴服！意為‘牢牢拴住你，不讓你跑掉’！”
夏斯禮激笑：“而且網友們開玩笑稱這鏈子為狗鏈，是代表主人對佩戴者的馴服，哈哈哈哈，微月這什麽意思啊？”
容微月：……？！！
不是，買的時候不知道啊！！
那天買的時候因為工作室臨時有客戶，沒有來得及細問含義就直接讓櫃姐打包了。
尷尬得想立刻把這鏈子收起，誰知手一抖，扣子剛好扣進環中。
銀黑的古鏈掛在傅藺征的脖子上。
牢牢拴住了。
容微月腦袋嗡嗡，立刻下了高腳椅，張了張解釋，但突然腦中空白。
是要說什麽呢，是說沒打算馴服他呢，還是說沒把他當狗呢QAQ……
只想遁地，太尷尬了，“我先回房了。”
容微月轉頭快步逃走，誰知剛到臥室門口，一道力量扣住細腕，被往後一拉，抵到了牆壁上。
傅藺征一米八.九的高帶著型的絕對制，將困在領地，張揚的攻擊撲面而來，距離極近，白睡微微褶皺，和他的浴袍若若離。
腦中空白，聲音細：“傅藺征你放開……”
心跳鼓鼓，繼續想逃，盈盈一握的細腰卻被他手臂攬住再度拉回來，掌心隔著睡往腰裏熨燙，侵略毫不掩飾。
他太兇了，像是從前把拎起來按在牆上沖撞，一瞬間那熱如膝跳反般湧出，眼睫撲閃，不自覺輕嚶一聲，手擋著他臂膀。
傅藺征聽著聲音，間燒得厲害，薄吐出熱氣：“你心虛跑什麽？”
耳灼紅，“我沒有……”
傅藺征寬大的軀如一堵牆，讓無可逃，脖頸上的古鏈此刻微晃著，泛起冷，在皮上，格外冷。
傅藺征俯，銳利眉眼下對目，眼皮黑痣起，神暗熱，低啞含笑嗓音落在耳邊：
“容微月，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這狗鏈——”
“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只拿你當室友，沒想到你對我的占有，已經這麽強烈了？”
容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