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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容微月,我老婆。”……
chapter 36
彭清時聞言, 臉微僵。
搞笑,微月的朋友就是他朋友?他哪來的資本宣誓主權啊?
空氣中彌漫著修羅場之間濃濃的火/藥味,周圍幾個男人和殷綠、夏千棠幾人面面相覷, 暗自激。
打起來打起來給我打起來!!
夏斯禮按下想吃瓜的心態,含笑打圓場:“來者是客,今晚好好玩,走吧, 我們先進去放行李。”
九人走進室, 夏斯禮去前臺拿房卡, 他包了個方便聊天的獨棟大別墅, 裏面一共六個房間, 每個房間兩張床。
夏斯禮分房卡:“四個生兩間, 湖安、則承一間,我和阿征一間, 彭同學就一個人一間吧,還多一間……”
傅藺征手拿過最後一張房卡:
“我一個人住。”
夏斯禮痛惜:“阿征,我們平日裏最親的, 你不跟我一起并頭夜話了?”
“……滾。”
大家笑,傅藺征把玩著房卡, 慢條斯理道:“單獨的房間, 晚上方便。”
容微月對上他目, 聽懂話中之意,耳發紅。
果然這人不老實……
領完房卡,大家去往餐廳。
一行人有說有笑,容微月趁著無人注意,放慢步伐,走到隊伍最後的傅藺征旁邊。
男人懶洋洋睨一眼, 嗓音疏懶:“我以為某人打算和我裝陌生人呢。”
容微月輕輕拉了下他袖子,眼睛彎月亮:“沒有啊,這不是過來和你打招呼?”
他視線落向空的左手無名指,瞇眼:
“婚戒呢?”
“我先收到包裏了……”
“敢我還是你見不得的地下人唄。”
看他不爽的模樣,眉眼一彎,似春水泛起波瀾,小聲保證:“今晚會和他們公開的。”
傅藺征忽而直接把攬到懷中,嗓音下:“你再敢不理我試試?”
前面的朋友們但凡轉頭就能看到,心跳如鼓,“不會了……”
容微月慌得保證,看嚇小兔子,傅藺征松開手,眼底散開無奈笑意。
算了,再裝一會兒。
反正結局早已塵埃落定。
他了下耳垂,往前走,殷綠走來容微月邊,壞笑:“我剛剛可看到了啊,你倆好甜啊,結了婚手腳就是自然。”
容微月得讓別說,殷綠慨就一個人知道這個驚天大,憋得太難了,“我看彭清時對你死灰複燃了,明明你當初都拒絕得很清楚了,真頭疼……”
“沒事,他今晚就知道了。”
前方,夏斯禮過來攬住傅藺征肩膀:“阿征,我有個勁消息,你求我我就告訴你,我保證你聽完能高興得蹦起來!”
傅藺征手兜,“老子什麽時候求過人。”
“跟微月有關啊。”
傅藺征扯:“不求。”
他老婆的消息還要別人告訴他?
“你就吧,天塌下來都有你頂著,”夏斯禮見倆人剛剛沒說話,就知道他們還在冷戰,“看你可憐我告訴你,我剛剛直接問微月了,對那個相親男沒意思,我的好兄弟,你的心放肚子裏吧!”
“……”
傅藺征偏開眼笑了,夏斯禮:“我就知道你一聽就高興!別抑你自己,來,來蹦一個!”
傅藺征笑著踹他一腳,讓他滾,夏斯禮正經道:“但你別高興太早啊,沒了嚴懷,彭清時還是個勁敵,你沒看他都黏在微月邊?你抓點吧,再下去人就沒了!”
傅藺征拍拍他肩膀,勾:“謝了,我和微月的婚禮到時候請你當證婚人,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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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斯禮無語翻白眼,“大哥,八字沒一撇就想結婚了,你先抓時間追人吧!”
傅藺征太,賀行嶼沒長,一天天的,他為了他們這一對對,多鬧心啊!
走到餐廳包廂,容微月和殷綠最後進去,圓桌只剩下傅藺征和彭清時中間的兩個空位。
兩人都看過來。
容微月下意識看向傅藺征,他朝揚了揚眉,意味明顯,心尖漾,乖乖走去他旁邊坐下。
傅藺征偏眼,悠悠然朝彭清時勾起角,後者擰眉,薄微抿一條線。
看到這幕的夏斯禮:嗯??
第一局還給傅藺征贏了?
傅藺征給呼呼倒了點狗糧,讓它待在角落吃著,夏斯禮說已經點了菜,“今晚有火鍋加烤羊,你們還要加什麽菜?”
“除了羊還有別的麽。”傅藺征問。
“那羊五六斤呢,我怕吃不完,你想加也行。”
傅藺征淡聲言:“微月不吃羊。”
全場頓時冒出幾聲姨母笑,夏斯禮朝容微月眉弄眼:“微月,你看看,還得是我們阿征記得你的口味,阿征就是個心細如發的人!現在這樣的男孩子不多了!”
容微月:“……”
湖安忙點頭附和:“我也不吃羊,阿征都不記得。”
付則承也附和:“我也不吃羊,阿征都不記得。”
付筱盈癟:“對啊,我也不吃羊,藺征哥你也不記得。”
付則承連忙打住:“來,你昨晚還幹了二十串羊串。”
“哥!”
夏斯禮笑:“你們一個個,我要不別點了?!”
大家笑,說羊還是要吃的,傅藺征勾翻了翻菜單,轉頭看向旁的人,明目張膽的偏:“烤牛粒和牛仔骨可以?”
容微月輕彎:“嗯……”
點完菜,過了會兒服務員端上菜品和蘸料,大家自行調配,彭清時忽而問:“微月你吃小米辣,我幫你調一份?”
容微月還沒拒絕,彭清時往碟子裏舀著,然而傅藺征疏淡冷銳的嗓音傳來:“冒了不能吃這麽辣,彭先生你倒也不用這麽熱心。”
彭清時怔住:“微月你冒了?”
容微月點點頭,說好多了,“沒事我自己來。”
醬料轉到容微月面前,正糾結著,卻看到傅藺征拿起公勺,問:“給你調一份?你應該會喜歡,不會太辣。”
怔了怔,聲應下,傅藺征了解的口味,調好後,夾了片肚一蘸,好吃得彎眉點頭,“真好吃。”
彭清時看著神暗下。
半晌,服務員給烤爐加炭火,傅藺征把放上去負責翻烤,忽然“嘭”地一聲,油猛地炸開,濺到他手背上。
清脆的聲音格外明顯,夏斯禮幾個看過來,“阿征你沒事吧?”
傅藺征隨意拿紙巾了下,神淡淡,“沒事。”
付筱盈:“藺征哥,你手背都紅了!”
大家也說要理下,服務員拿了燙傷膏進來,付筱盈說幫他塗,但這對傅藺征來說這點疼本不算事,“不用。”
容微月看著輕蹙細眉,擔憂道:“還是塗下藥吧,不然等會兒肯定要起泡。”
傅藺征聞言,這才收了聲,夏斯禮鄙夷,果然還得微月出馬,一句話瞬間老實。
他把燙傷膏遞來,傅藺征慨:“手疼,塗不了。”
容微月無奈想笑,接過,“我幫你塗?”
傅藺征下角應了聲,手任由弄。
夏斯禮:傅藺征你小子,那麽拙劣的苦計竟然有用?!
容微月認真地給傅藺征塗藥,神專注,白皙的指尖輕輕,彭清時見此眉峰擰起,攥著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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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筱盈嘟:“藺征哥,我剛才說幫你塗你怎麽就不同意啊?微月姐你就同意。”
容微月掌心被輕撓一下,擡眸就對上傅藺征悠然目,耳垂薄紅,他吊起眉梢:
“我是幫烤了傷,當然來負責了。”
夏斯禮繼續趁熱打鐵附和:“微月,你看到阿征了吧,你吃牛,他手就是握住這炭火也無所謂!這,就是真正的好男人,永遠把孩子的想法放在第一位,這種好男兒殺傷力太強了!想嫁!”
容微月:“……”
傅藺征:“……”
傅藺征無語瞥過去,夏斯禮朝他挑眉:【不用謝,誇張了點但是一定有效。】
殷綠憋笑,“夏斯禮你也太誇張了!”
“你懂什麽,我今天說好了要為兄弟兩肋刀。”
湖安:“可我覺你好像是朋友兩刀。”
夏斯禮:“……”
大家笑,傅藺征懶得搭理夏斯禮,理完傷口繼續烤,彭清時見此開始給容微月和殷綠夾菜,殷綠知道自己是個幌子,趕拒絕,很快容微月碗裏堆小山,“彭清時你吃吧,我自己可以夾的。”
彭清時又給夾,笑笑:“沒事兒,這個肚和鵝腸,你最吃的。”
傅藺征慵懶勾,“是麽?”
這人在怪氣什麽,彭清時目一冷:“怎麽了,之前大學時候我們每次吃火鍋微月必點的。”
夏千棠揶揄:“是嗎,傅藺征最吃的也是肚和鵝腸,從小到大,每次火鍋必點。”
彭清時忽而呆住。
湖安笑:“那你們這是……誰影響誰啊?”
容微月彎了彎,主承認:“以前我很吃,被傅藺征帶著吃了一次,就上了。”
很多飲食習慣都是被影響的,就像從前喜清淡,遇到他後就開始噬辣。
彭清時臉微僵,夾著菜的手落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後還是收了回去,服務員送上來一壺玉米一壺青檸,傅藺征問容微月:“給你倒青檸?”
點點頭,“我想喝點冰的。”
付則承助攻:“阿征,我發現你很了解微月啊?”
傅藺征淡淡道:“從高中就開始喂,當然了解。”
付筱盈詫異:“從高中開始喂?什麽意思?”
夏千棠笑:“盈盈,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傅藺征高中只對一個生好,就是微月,只要微月欺負,傅藺征都是第一個擋在前面的。”
付筱盈愣住,彭清時卻扯了下,語氣半開玩笑:“可我記得當初傅先生剛追微月的時候,微月還和我說過對這樣的公子哥很煩,只想對他避而遠之。”
白火鍋咕嘟嘟冒泡,氛圍卻冷了幾分。
付筱盈滿頭問號,大腦過載,幾秒後容微月掀起眸,淡聲開口:“嗯,我一開始是覺得傅藺征是個目中無人的大爺,但後來慢慢接才發現,我對他有很多偏見。”
轉頭看向傅藺征,笑意如細碎的藏在眼底:“其實他格開朗,有點臭屁但從不讓人討厭,對朋友仗義,對生尊重,看過去吊兒郎當,可只要認定的事,一定會拼命做到最好,赤誠又單純,他……特別特別好。”
傅藺征聽著,黑眸一點點熾熱,幾秒後偏開視線,角卻怎麽也不住弧度。
周圍朋友們忍不住起哄,夏斯禮震驚抱頭:“剛才誰說我誇張來著,微月這話才誇張好嗎!我從來就沒發現傅藺征上有這麽多優點!!”
男人懶聲提:“人家實話實說有問題?這也就是我衆多優點中的一小部分吧。”
容微月補充:“但就是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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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哄笑一片,彭清時看著,手掐著掌心,心頭像是被一團發酸的棉絮堵住,帶著無法宣洩的怒火。
話題被帶過,半晌傅藺征把烤好的牛夾到容微月盤子中,“小心燙,吹一下再吃。”
嘗了口,點點頭:“烤得好。”
“嗯,一個自的人,忍著痛用他被燙傷的手為你烤的。”
“……”
失笑哄他,“沒有,你不自。”
男人散漫靠著椅背,在桌下朝攤開掌心,紅了臉,悄悄把手放上去,就被他牢牢握住。
他手上的溫度傳來,瞬間燙至心口。
怕被人發現,容微月想掙卻被握得更,傅藺征笑得一臉裏氣,惹了才松開手。
大家邊吃邊聊,傅藺征全程照顧著容微月,彭清時觀察著他們旁若無人的互,神越來越冷。
飯後幾人走出餐廳,室外天寒地凍,容微月冷得瑟抱臂,彭清時看到立刻下外套,自己冷得也抖了下。
還未遞過去,傅藺征下沖鋒外套,直接披到了容微月上,扯一笑:“彭先生,山裏冷,外套你自己穿著吧,你板這麽瘦,別著涼了呢。”
“……”
傅藺征形高大,明顯強力壯,一件完全足夠,他給容微月拉上拉鏈:“還冷麽?”
“不冷啦……”
殷綠挽著夏千棠慨:“怎麽咱們冷就沒有人披服呢。”
湖安聞言,立刻下外套:“我給你?”
殷綠愣了下,彎彎眼笑,忙搖頭:“不用,我開玩笑的,你趕穿上……”
湖安淡笑說沒事,夏千棠看在眼裏,笑而不語。
隨後大家先回別墅一趟,加點服再出來玩。
路上夏斯禮攬住傅藺征肩膀,小聲道:“可以啊你,今天夠主的!你早就該拿出這態度追人了!我看那個彭清時都要氣炸了,而且我覺微月對你還是有一點好的。”
“那是一點好麽?明明是,慘了我。”
“……”
夏斯禮無語:“微月對你的評價果然一針見。”
回到別墅添了,夏斯禮提議去前面的桑拿館蒸桑拿,衆人都應下,容微月要答應,頭頂落下傅藺征淡淡的聲音:“你還沒吃藥。”
哦……
對幾人說:“你們去,我吃個藥就來。”
傅藺征靠著牆壁,也懶懶道:“我也要給呼呼安置一下,等會兒過去。”
朋友們笑笑,看破不說破,殷綠和夏千棠各拉著彭清時和付筱盈兩個電燈泡離開,大家走出別墅,付則承、湖安和夏斯禮互看一眼,輕嘖慨。
夏斯禮:“還得我們仨出手,今天他倆關系發生實質突破,你看微月今天對阿征多好啊!!”
付則承:“對啊,要沒我們,估計他們倆最近還沒講上一句話,今天明顯瞧著阿征神狀態穩定了。”
湖安憨憨笑:“哈哈哈他們要了,一定要讓阿征好好謝一下我們。”
前方,彭清時氣得對殷綠道:“你看到了嗎,今晚傅藺征一直黏著微月,微月也都在和他互。”
“看到了啊,他倆不是很甜?”
“綠綠,你是微月閨,你還不幫忙勸著?你不覺得他們兩個不合適嗎?我怕微月委屈,你還要看再跳一次火海?”
殷綠無語:“怎麽就火海了?彭子,微月自己知道什麽人適合,我們為朋友就別指手畫腳了,還有你死心吧……反正你徹底沒可能啦。”
“就算我死心,他們也不會有結果的。”
傅藺征不就是比他有錢嗎?論其他方面,他哪點輸了?
很快幾人走到桑拿館,卻看到裏頭黑漆漆的,原來這兩天維修暫停營業。
外頭好冷,殷綠提議還是先回別墅圍爐煮茶,幾人便原路折返。
此刻別墅裏,只剩下倆人。
容微月去和殷綠的房間拿了暖寶寶,出來時看到傅藺征倚在門口的牆上,個子高挑冷拽。
他看向:“把行李拿去我房間。”
“啊……”
“啊什麽啊?你今晚不跟我睡?”
臉頰染紅,“他們會發現的……”
傅藺征走近,人的低啞嗓音落下:“那不然就半夜來我房間,他們睡覺了,我們再上床,怎麽樣?”
容微月被他直白的葷話弄得心漾,沒人在也不害怕,眨著眸看他:“那你聲音要小一點。”
傅藺征攬住腰肢,抵在牆上,俯咬耳朵:“你那麽會,你說我們倆之間是誰控制點音量?”
曾經的聲音都能讓他瘋了。
容微月得輕輕溢出一聲嚶,傅藺征指腹挲嫣紅的瓣,仰起頭來,氣息薄熱噴灑而下:
“今晚這頓飯吃得怎麽樣?暗度陳倉好玩麽?”
容微月心口怦怦撞,“嗯,好玩……”
“打算玩到什麽時候?真不給老子名分?”
傅藺征吻了下去,齒碾轉研磨,一下又一下帶著懲罰的逗咬,惹得心口如風雨拍打的小花微微搖。
傅藺征氣音沉沉:“看到了麽,那個彭清時還是喜歡你,今晚瘋狂對你獻殷勤,要不是我們結婚了,老子真想揍死他。”
這是傅藺征第一次毫不掩飾自己的妒意,被吻得眼尾濡,聲音哄他:“可是我都沒理他,我只跟你講話了……”
主勾住他脖子,正迎著他的吻,忽然——
“咔嗒”一聲。
門口傳來聲響。
兩人倏地停下來。
別墅門口,過落地窗玻璃看到這親昵畫面的另外七人走了進來,除了殷綠之外全部傻眼——
臥槽???!!!
什麽況?!!!!
容微月也沒想到他們會回來。
一時間,除了傅藺征,所有人腦中轟得一聲炸了。
容微月臉頰充上熱度,得埋臉在他懷中,就被傅藺征摟住低笑:“寶貝,害什麽。”
而後傅藺征掀起眼皮看向他們,慵懶勾:
“合法夫妻,接個吻,沒問題吧?”
幾人:???
男人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本本,薄勾起弧度,高調吐出一字一句:
“正式公開一下,容微月,我老婆。”
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