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見陸恩儀很久沒回,猜想應該是不高興了,便主岔開話題。
“別看了,晦氣!出來喝酒不?市中心新開了一家酒吧,環境不錯,保證遇不到商執聿那個圈子里的人!”
陸恩儀猶豫了一下,回了句:“好。”
簡單收拾了一下,換了服,給自己化了個淡妝。
鏡子里的人和平時那個素面朝天、只知道埋頭實驗的很不一樣,眉眼瞬間變得明艷靈起來。
到了許今說的酒吧,陸恩儀點了一杯果。
上次喝酒的經歷,仍然讓心有余悸。
許今卻點了一桌子的酒,一邊倒酒一邊說:“撞見前男友帶新歡,簡直晦氣到家了,必須喝點酒去去霉氣!”
陸恩儀沒再勸,只是默默用果陪著。
許今喝得半醉,陸恩儀看了看時間,準備帶離開。
剛扶著許今站起,一個穿著襯衫西的男人就攔住了。
“,賞個臉,喝一杯?”
男人臉上帶著自以為是的笑容。
陸恩儀冷淡拒絕:“不喝。”
男人卻不依不饒:“別這麼掃興嘛,來都來了。”
他邊的幾個朋友也跟著起哄,“,都來酒吧了,還裝什麼高冷?”
“我這哥們可是年薪五十萬的英,多好的機會啊!”
“對啊,喝兩杯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讓開。”陸恩儀的語氣冷了下來。
本來就很來酒吧這樣的地方,自然也融不進這里所謂的社文化。
男人見不給面子,臉也沉了下去,沖上去就想要拉陸恩儀的手。
可就在這時,一名穿著制服的年輕服務生走了過來,不偏不倚的擋在了陸恩儀的面前。
“先生,請不要打擾其他客人。”服務生語氣禮貌卻堅定。
他皮很白,上挑的桃花眼帶著客套的微笑。
男人下不來臺,轉而沖服務生發火:“哪來的服務員?沒眼力見!我只是邀請喝酒,又沒非禮。”
“再說了,來酒吧不是為了喝酒朋友來干嘛?我說你趕給我道歉啊,信不信我投訴你!”
服務生不為所:“先生,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
“還!”男人惱怒,高高揚起了拳頭。
“是誰報的警?”幾名警察走進了酒吧。
陸恩儀拿出手機舉了舉:“我。”
“他們擾我,非得我跟他們喝酒,還想手。”冷靜的指了指英男幾人。
早在服務生出現幫忙解圍後,陸恩儀便當機立斷的報了警。
是沒什麼對付無賴的經驗。
但警察叔叔們有得是。
“我沒有,都是誤會!”男人高舉的手僵在半空。
不管他在外裝得多牛,一見警察都得慫。
“有沒有誤會,跟我們回警察局說去。”
英男一行人被警察帶走。
離開前,男人惡狠狠地瞪著服務生:“你給我等著,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服務生幫著陸恩儀把半醉的許今扶上了出租車。
陸恩儀看著他,有些擔憂地問:“剛才那個人看起來不是善茬,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服務生無所謂地笑了笑:“沒事,我只是個兼職的,不會有事的。”
陸恩儀將許今送回家後,回到了雲水灣。
推門進去,發現商執聿已經回來了。
他坐在客廳里,臉不太好看。
“去哪兒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語氣帶著一不悅。
陸恩儀心里還著沈意那條微博帶來的膈應。
看向商執聿,神很淡:“為了給你和你的小天鵝騰空間,我自己坐車回來了。”
商執聿很不喜歡臉上那種漠然一切的表。
好像此時不管他做了什麼,對來說都是無聊的小打小鬧。
激不起心中的一波瀾。
“陸恩儀,你到底在鬧什麼?”
他站起,走到面前,一把抓住的手腕,將近墻角。
高大的軀將陸恩儀強勢的罩住。
空氣瞬間變得稀薄起來。
陸恩儀微微抬頭,目正好落在商執聿繃的下顎線上。
“你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跟我說,別玩這種爭風吃醋的小心機。”
會遇到沈意是偶然,停留的時間也很短,打發走人後,他便立即去了寵用品店。
可是,陸恩儀不在了。
他找了一圈,打了無數個電話,也是無果。
沒想到,竟然不辭而別,先離開了。
陸恩儀的臉上還是沒什麼波,眼神清冷:“商執聿,我還沒閑到玩那種把戲。我的時間很珍貴,你沒空,我自己先回來,合合理。”
可越是淡然,商執聿心里就越像是有團火在燒,焦躁難耐。
“商太太,你今天很不乖。”
落下這話,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冷。
他低頭,想要去咬的作為懲罰,作卻突然頓住,鼻尖卻捕捉到了一若有似無的酒氣。
“你喝酒了?”商執聿聲音沉了下來,“去了酒吧?”
陸恩儀沒喝酒,不想再因為酒的侵蝕做一些會影響判斷的行為。
“我去哪里不關你的事。你去哪去哪,我不會過問,你也別管我太多。”用力掙開他的手,“商執聿,喜歡玩賊喊捉賊的游戲,去找你的小天鵝。”
說完,轉拉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隔開的就像是兩個世界。
商執聿站在原地,滿臉風雨來,深邃的眼眸幽沉一片。
這時,手機屏幕亮起,是陳渝發來了微信:“兄弟,你老婆外面惹桃花了。”
隨即跟著過來的,是一段小視頻。
視頻發生的地方像是個酒吧。
陸恩儀被幾個男人擾了。
正無助時,一個穿著服務生制服的年輕男人將擋在後,冷靜地和幾個男人理論著。
陸恩儀擰著小臉表嚴肅,拿起手機後一會又放下。
靜靜的站在男人後,借著他高大的軀將自己擋住。
視頻很快結束。
商執聿心頭一梗,拿出手機上下翻了好幾篇。
微信、短信、電話……
沒有任何陸恩儀發來的求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