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李松刻意往後退了半步,找了個自認為帥的角度,眼神熱切的開口,“陸教授,要我我請你到下面喝杯咖啡,我們邊喝邊聊怎麼樣?”
陸恩儀還沒來得及回答他這突兀的邀請。
房間的商執聿帶著明顯不悅的冷哼出聲。
李松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表錯愕地向虛掩的門,仿佛見了鬼一般。
陸恩儀的房間里……居然有男人?
“陸教授,你房里……”
陸恩儀也沒想到商執聿會如此直白地弄出靜來昭示自己的存在。
但此刻也只能維持鎮定,對門口一臉錯愕的李松自然解釋:“對,我先生也在房間里。”
李松臉上的表瞬間從錯愕轉為極致的尷尬,像是被人當眾扇了一掌,火辣辣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當著人家老公的面,邀請陸教授單獨去喝咖啡,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啊……那,那不好意思,打擾了陸教授,”李松語無倫次,連連擺手,“我明天再來向您請教問題。”
說完,他幾乎是落荒而逃,背影倉皇。
陸恩儀面無表地關上房門。
沙發上的商執聿角噙著得意笑容。
“商執聿,你不遵守約定。”
“約定?”商執聿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怎麼不遵守約定了?”
“我們說好的,對外保我們的關系。”陸恩儀的語氣帶著抑的不悅。
商執聿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站起,緩步走到面前,帶著慵懶的迫:“陸教授,剛剛那位李同學想釣你,就差把想走捷徑四個字寫在臉上了。作為你的合法丈夫,這種況下我都無于衷,任由別的男人對你獻殷勤,那我豈不是了個蛋?”
“還是說,陸教授其實很這種被人追求的覺?”
陸恩儀被他這番歪理堵得心口發悶,索別開臉,懶得與他辯解。
不說話。
商執聿隔了一會又涼涼開口,“商太太,我建議你聽我的,跟我去頂樓的總統套房,要不然,你今晚可沒有安生。”
“我不去。”陸恩儀還是保持強,“我又不是什麼名人,哪兒有那麼夸張。”
然而,還是低估了八卦的傳播速度和人們對私生活的好奇程度。
“陸教授的先生和住一個房間”的消息,像一陣風似的迅速在集訓營的學員中傳開了。
陸恩儀的房間,幾乎立刻就了熱門打卡地。
半小時之,房門被連續敲響了三四次,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孔,找的借口也五花八門,有問學問題的,有借東西的,甚至還有純粹過來瞻仰一下的。
探究和好奇的眼神一個勁兒地往房間里鉆。
陸恩儀的耐心終于告罄,煩不勝擾。
一直在躲在房間里好戲的商執聿,此時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財經雜志,角勾起了然的笑意:“怎麼樣,陸教授,現在相信我的先見之明了吧?”
陸恩儀瞪了他一眼,雖然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普通樓層的房間確實是待不下去了。
很快,酒店經理火速趕到并悄悄將他們帶上了頂樓。
這里的公共區域都有專門的保鏢看守,外人不能隨意進。
確實是比下面安靜了。
但陸恩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繁華的都市夜,心卻依舊有些郁結。
“商執聿,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發出聲音暴你的存在,就是為了我承認,然後順理章地換到這個房間來?”
“沒有。”商執聿角微揚輕飄飄地否認:“陸教授,明明是你自己親口對那個人說我先生也在。其實你大可以否認。”
陸恩儀被他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
否認?
如果當時否認了,恐怕現在流傳的就不是陸教授和先生同住。
而是陸教授背著老公在酒店房間與年輕男子幽會的勁新聞。
那樣一來,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索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專心致志地看著窗外的夜景,試圖平復自己有些煩躁的心緒。
房間一時間陷了沉默,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和窗外約傳來的城市喧囂。
忽然,有力的手臂從背後輕輕環住了的腰。
商執聿溫熱的膛地上了的背脊,下舒適地擱在的肩窩,淺淡呼吸若有似無地噴灑在的頸側。
“難得一起出差。”他的聲音比平日里低沉了許多,帶著沙啞和蠱,“我想跟我的太太單獨多待一會兒,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陸恩儀的瞬間僵住,全的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親接而下意識地繃。
商執聿卻仿佛沒有察覺到,反而將抱得更了些。
薄沿著細膩優的頸項落下一連串細細碎碎的吻,又一路向上,最終停留在敏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廝磨。
“別……”陸恩儀臉頰瞬間燒了起來。
空氣中的氣氛陡然變得曖昧而熾熱。
商執聿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薄薄的質襯衫,在平坦致的小腹上輕輕挲,掌心的熱度不斷過料傳遞到的上。
“這幾天,我可都兢兢業業地扮演著陸教授背後的形男人,那麼現在……我的太太是不是也應該乖乖地配合我想要的?”
陸恩儀的心頭一陣慌,努力找了借口:“我還沒洗澡……上都是汗。”
商執聿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抬起頭,用鼻尖蹭了蹭的臉頰:“沒關系,房里有備好的玫瑰浴缸,要不要一起試試?”
陸恩儀順著他示意的方向去,果然看到寬敞的浴室里有個巨大的圓形按浴缸。
氤氳的水面漂浮著鮮紅的玫瑰花瓣,旁邊還點著幾支散發著幽香的香薰蠟燭。
這……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陸恩儀心跳得很快。
就在拼命思考著該如何避開這即將到來的事時。
商執聿在腰腹間挲的手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商太太,怎麼覺你腰比之前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