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抬起琥珀眸子,看了眼,疊著長靠在椅背上,明明語氣清冷,卻帶著一笑意,
“南律師這是對我全上下念念不忘?”
南夏站起,踩著八厘米高跟鞋走到他后,兩手撐在辦公桌上,霸道又強勢的把他圈在中間,彎腰,湊近他耳邊,故意氣他的笑說,
“你就長得好看了點,若真是念念不忘,那也是很差的驗,差到讓我記憶深刻。”
宋宴之聽著的話,淡定靠在椅背上,鏡片下的眼神折出淡淡的笑意——
站直,轉背靠在會議桌上,看了眼他,又說,“我得趕再找個男朋友,忘掉那些太差的驗,我看江嶼白就不錯。”
宋宴之俊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冷颼颼的,有些瘆人——
在南夏準備回自己位置時,突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從背后圈住。
他兩長臂撐在會議桌上,把圈在中間,和剛才的霸道姿勢一模一樣。
“南律師……要我幫你回憶下,兩年前在男洗手間跟我求饒的場景嗎?”宋宴之低頭,聲音冷冽而危險的在耳邊突然問。
南夏聽到他的話,頓時有些臉紅了,腦海不控浮起那個不和諧的畫面——
是在酒吧的男洗手間里。
當時和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客戶談笑風生的應酬,正好那男客戶還想追自己,又送自己禮。
意外被宋宴之看到了,這狗男人電話把約到洗手間就拽進了男洗手間里。
別看他這麼高冷,霸道起來令人發指。
但他們做的次數并不多,剛談的前三個月,想睡他,他卻很正經,就是和談很純潔的。
那時覺特別甜,也勾得人心的。
后面三個月,不是出差,就是他出差。
或是兩個人因為搶司,或是鬧別扭而冷戰。
南夏努力拋開那些回憶,手肘突然向后一,撞在他腰上:“呵……我找個新男朋友去驗下不香嗎,為什麼要回憶和你的過去?”
話剛落,彎驟然被他膝蓋一頂!
‘唔……’南夏驚呼一聲,半邊失重,一歪,兩手條件反的抓住了桌子邊緣。
差點單膝跪在了地上。
“狗男人……”咬牙站直,正要找他算賬,倏然,會議室門敲了聲。
叩叩——
宋宴之淡定收回手,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依舊一臉的清冷、正經,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南夏只能忍著惱火,也趕回了自己座位上,見他不應聲,“進來。”
一個大波浪卷發,很是嫵的書,托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南律師宋律師辛苦了,李總讓我給你們送杯咖啡進來。”
把托盤里的一杯咖啡放在南夏面前。
又端著托盤去了宋宴之那邊,看著那個太清冷俊的男人,想給他拋眼,他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書拿起咖啡杯遞過去,瞟了眼他,手故意一偏,咖啡突然傾灑倒在了他腹部的襯衫上!
“對不起對不起……宋律師你沒事吧?我給你一下……”書一邊跟他道著歉,一邊扯了旁邊的紙巾,想給他‘一’。
南夏靠在椅背上,默默撇看著他,那張臉就是個禍害,走哪里招搖到哪里——
書的手還沒到那一片的地方,就被他冷冷揮開了手。
宋宴之冷冽轉頭,眸銳利看著,“別再跟我耍這種小心思,再有下次,我會告訴你們李總。”
“宋律師你冤枉我了,剛才我真的不是……”書還想狡辯,卻突然被他冷聲打斷:
“出去。”
書看著他不近人的樣子,很不甘的離開了會議室。
宋宴之自己扯了幾張紙巾,皺眉拭著了的地方,很討厭花癡的人。
“燙了沒?”南夏看著他低頭拭的大概位置,幸災樂禍的笑問。
“燙了你吃?”他眼神無波瀾的冷反問了一句,這種不正經的話,被他說出來也是無比的正經。
南夏咬牙,這狗男人的是淬過毒了吧?
氣不過。
倏然站起朝他走了過去,雙手環的站在他跟前,狂傲的甩出一句壯志豪言:“我敢吃,你敢嗎?”
宋宴之上下掃了眼,俊臉漾起一玩味,語調微揚,“我敢,你就敢吃?”
“不的是狗!”
南夏看著他的表就被刺激到了神經,一掌重拍在會議桌上,目犀利的盯著他,氣勢烘托到了這里,只能著頭皮跟他杠。
這里可是客戶的會議室,又不是自家律所,賭他不敢在這里子。
“不吃的是狗。”他靠在椅背上,冷淡吐出幾字。
“廢話這麼多,我看你就是慫了,宋律師……以后別在我面前這麼裝。”
南夏見他磨磨蹭蹭的,肯定是慫了,默默松了口氣,得意的笑說著,正準備回自己位置,宋宴之倏然站起,扯出了掖在子里的黑襯衫。
從下往上解開著致水晶扣。
“你襯衫干什麼?”冷哼問,燙的不是——
“我燙的是腹部,不襯衫,難道要子?”宋宴之劍眉一挑,看著,眼神都藏不住笑意,湊近耳邊問,
“南律師想吃的是什麼?”
“……”南夏的臉很是難看,就跟突然吞了只蒼蠅似的,自己好像被他耍了——
怎麼沒把那東西給他燙廢?!
宋宴之眼神戲謔的看著,還故意問:“不是南律師想吃的東西,你還要不要吃?”
吃你爹!
狗男人!
“滾!”南夏一腳狠踩在他锃亮的黑皮鞋上,轉,氣呼呼的回了自己位置上,倏然看到對面的男人還滿臉的笑意。
皺眉。
抓起面前的一個文件夾就朝他飛了過去,卻被他很敏捷的側,一手輕松抓了住,別人家的財務報表也扔?
“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