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醋,態度突然這麼冷淡?”宋宴之挑眉反問。
“我……這是單純的看不爽你而已,哪里是吃醋了?我才不會再吃回頭草,天底下又不是沒其他男人了。”呵笑了聲。
宋宴之看著,實話實說,
“有錢有事業的男人,更喜歡乖巧懂事的人,普通的男人,喜歡普通的人,而南律師你,怕是不會有男人會喜歡了。”
他是在幸災樂禍嗎?
每天在我面前被那麼多人勾引,他表面拒絕,心里一定得意死了吧?
看到沒有男人追,他心里一定在嘲笑吧?
果然,前任是不想看到對方過得好的!
“用不著你心。”南夏瞟了他一眼,要是哪天真有一個又優秀,又帥氣好看的男人喜歡我,看他打不打臉?
“走了,回去了。”宋宴之沒再跟聊這個話題,起拿了自己的公文包。
“我還有一個小時,你走吧。”冷聲說,不就再工作一個小時嗎?補回上午的時間,免得某人看不爽。
宋宴之走到邊,一手握著胳膊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語氣清冽,“非要這麼固執嗎?”
南夏扔開他的手,嘶啞著嗓音怒道,“是你說我拿了一半的錢,卻沒做一半的事!放心,我不讓你多做一秒的事!”
他看著這個倔得像頭驢似的人,神微沉,不打算再跟廢話,倏然把扛在了肩上。
一手拿了的東西,沉步往外走去。
南夏的上半掉在他后背,驚詫的張了張,好幾秒才回過神,兩手邊用力打著他的腰,邊嘶啞怒:
“放我下去!誰允許你我了?宋宴之你有病是不是?別跟我假惺惺的!”
“聽到沒有?”
“我讓你放我下去!”現在的聲音就跟蚊子在嗡嗡嗡似的,怒得一點氣勢都沒有。
越就越疼。
走出會議室,外面已經沒有人在加班,還好沒有人,不然看到他們這樣,該怎麼解釋?
宋宴之把扛到一樓大門口才放了下來,看了眼外面的傾盆大雨,蹙起了眉,他沒帶傘,車子停的也有點遠。
兩腳站在地上的南夏,雙手環的怒瞪著他。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開車過來。”他說完就下外套頂在頭頂上,沖進了大雨里,全上下很快就了。
“誰要你假好心。”南夏沒在這里等他,頂著黑大包包就沖進了瓢潑雨里,往自己車子跑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從頭到腳也被澆了個,豆大的雨滴擊打在上,還有那麼點疼。
宋宴之回頭看了眼,俊臉有些沉,猶豫了片刻,過去抓住的手,把拽到了自己車子邊,打開副駕駛車門,命令的:
“上車。”
“我自己有車!”南夏被他拽了過來,很是懊惱,轉就準備走,下瞬就被他塞進了車里。
“別鬧了,你現在開車不安全。”他沉聲說完就在外面鎖上了車門,隨后繞過車頭,再開鎖坐進車里。
南夏沉目看著他,笑了,“宋律師不去關心你的小助理,多管我的閑事干什麼?”
宋宴之啟車子,默了片刻后才清冷說,“畢竟你是跟我加班到現在,你今晚要是出什麼事,會給我帶來麻煩。”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南夏笑了,就說他假惺惺吧。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他家樓下。
南夏下了車,轉就往小區外走,才不想再住他家,也不怕被淋雨了,反正早就了。
下瞬,就被這男人追上抓住胳膊,拉著就往大廳走去!
費勁的駐足,甩了下他的手笑問,“宋律師把前友帶回家是什麼意思?”
“雨大開久車不安全,你在這里住一晚不會死,快點走,還嫌冒不夠嚴重嗎?”宋宴之轉頭看了眼,語氣沉冷。
“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南夏微笑看著他,兩人站在大雨里,對視的目如兩道對峙的冰碴子,都覺得對方太固執。
宋宴之微微了下大手,沒再跟廢話,倏然再把扛了起來,一手略重的拍打在屁上,沉步走進大廳。
“啪——”疼,氣惱的也拍打了一下他屁。
上樓,一推開門,狗子就興激的在他們周蹦跳轉圈,里還嗚嗚著。
“乖。”宋宴之了下狗頭,也沒放下肩上的人,南夏再拍打了下他,聲音越來越嘶啞的:
“還不放我下去?!”
他直接把丟去了側臥浴室,一句話都沒說,關上門就走了出去。
南夏看著迅速消失的男人,張了張,還沒來得及教訓他,跑的倒是快——
“阿嚏……”不控打了個噴嚏,渾冷得打了個,趕去打開了熱水,了上的服。
半小時后,上裹著一條白浴巾,把自己的服扔去洗烘一的洗機。
沒看到客廳有人,直接去推開了主臥虛掩的門,突然看到他站在床邊,剛穿上一條黑小。
南夏瞪大眼眸,目定格在他上——
那男人的材像是被上帝親手雕琢過一般,每一寸線條都著恰到好的力量。
寬肩窄腰,倒三角的型清晰利落,腰腹間沒有一贅余的脂肪,像蘊藏著蓄勢待發的發力。
南夏的目條件反下移……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間不自覺有些發,腦子里全是那個東西。
不自覺吞咽了下,雪白的臉瞬間紅了個。
搞得心跳得異常混——看來,真得去逛逛夜店,找個男人解決下生理之需了。
“看夠了沒有?”宋宴之轉過穿上睡袍,面無表,聲線清冽。
這種時候,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肯定是別人啊!斜靠在門框上,強作鎮定的雙手環,笑了笑,
“早就看膩了,放心,我對你已經沒有覺了,現在看著你,就跟看一大白蘿卜一樣。”
宋宴之聽到的話,劍眉微挑,長幾步一步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