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清冷的俊臉倏然笑了,一副不信還有其他男人會真心喜歡的意思。
那些男人最多也就是想睡而已。
南夏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咬牙,好想一口咬死他啊,非要找個男人氣死這個前任不可!
自己沒男人喜歡,他就想看笑話是不是?
今晚這次,記住了,調戲自己,讓自己難堪,看以后怎麼讓他難堪!!!
翌日清晨。
趴在會議桌上睡了一整晚的南夏,肚子咕咕了好幾次,最終還是被醒了。
一醒來就看到,自己背上竟然披著他的西裝外套!
昨晚睡時明明還沒有——
誰要他的假好心?扯下上的男人外套,就朝對面還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男人扔了過去。
外套正好搭在他頭上。
宋宴之被弄醒,扯下了頭上的外套,看了眼對面還的白眼兒狼,了眉心,沒跟計較。
昨晚趴在這里睡的太難了。
要不是因為來找,自己怎麼會這罪?
“你快點給李總打電話,讓他人過來,我了。”南夏沉聲他,昨晚自己就沒吃晚飯,現在都得前后背了。
“自己打。”宋宴之不悅的語氣。
蹙眉,站起就走到他邊,手在他兩邊的兜了,在右邊到了手機……
宋宴之看著一點都不避諱把手進自己兜的人,也就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這麼肆無忌憚了。
南夏很不溫的一手把他按在椅背上,才順利掏出了他的手機,按了幾下,笑著扔在他面前:
“現在好了,你手機也沒電了。”
“外面不是有那麼多座機?”他拿起旁邊的無框眼鏡,姿勢優雅的戴上,依舊一臉的淡定。
“你知道李總的手機號?”挑眉問。
宋宴之沒說話,這個還真沒記,對于無關要人的電話,他為什麼要記?
南夏看著他的表就知道,他不知道,難道真要在這里被關兩天?
一定會被死。
“咕咕——”肚子又了聲,間不自覺吞咽了下,看了眼正盯著自己腹部的男人,尷尬。
宋宴之起走了出去,隨便在一個工位拿起座機話筒,撥了自己助理的電話,讓給李總打電話,找維修的人過來開門。
南夏雙手環的靠在門口,挑眉,自己是糊涂了嗎?
怎麼沒想到,可以給認識的人打電話?
上午十點多李總才帶人過來修好了門機,又不停跟他們說了抱歉,南夏倒也沒為難他。
林依拿著自己在路上買的三明治,遞給宋宴之,心說:“宋律師你還沒吃早餐吧?這是我在路上買的,你快吃點東西吧。”
“你倒是細心。”宋宴之夸贊了句,林依調皮淺笑了笑,臉微微泛紅,自己又被夸了呢。
下瞬,他把食品袋遞給另一邊的人,“拿去吃。”
南夏看他那麼自然的接小助理的投喂,還夸贊,默默鄙視——
笑揮開了他遞來的東西,淡漠,“宋律師自己吃吧,畢竟是你心的助理買給你的。”
說完就先離開了這里,有人慕他,了不起啊?
自己才不稀罕他呢。
林依看著南律師離開的背影,一臉的疑,是自己覺錯了嗎?怎麼覺得的話有些酸溜溜的?
好像吃醋了似的。
可和宋律是宿敵啊,還搶了宋律兩個案子,又是周主任的心腹,宋律也搶了的司呢。
肯定是自己覺錯了!
中午,高檔中餐廳。
南夏被周主任約來了這里,這老狐貍這次又想說什麼?
“南律師來,吃菜,別客氣,說實話,我每次看到你是既欣賞,又羨慕你父母呀,南律師真是太優秀了。”
周明遠笑得一臉溫和,像個慈祥老父親。
南夏聽著他的場面話,淺淡笑了下,自顧自的吃著菜,也沒恭維討好他。
見不搭理自己,周遠明臉上的笑有些僵,又問,“南律師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母親在家閑著,父親很早就因病去世了。”撒了個謊,又立馬岔開話題,
“周主任中午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南律師,過幾天宋律師搶你的那個司就要開庭了,你難道想讓他贏?”他也不繞彎子了。
“周主任什麼意思呢?”南夏故意問。
“你應該套出他的證據資料,用一切手段阻止他打贏這場司,只要我們合力讓宋律師離開律所,我可以再給你百分之四十的份。”
他想過了,在設計趕宋宴之出律所前,得先毀了他的名聲,就算他出去了,也別妄想東山再起。
南夏拿起紅酒杯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緩緩吐出兩字,“……好啊。”
“今天就是個不錯的機會,吃完飯我約他出來。”又補充。
“那再好不過了,我就欣賞南律師這種雷厲風行的個!”周遠明笑說。
他們餐桌后面。
一個男人豎著耳朵聽著他們剛才的談話,臉上滿是震驚!
不管怎麼說,南夏也是老宋的前友,怎麼會這麼壞,這麼無?
竟然真要和那個老狐貍合伙陷害宋宴之!夠過分的……
因為沙發靠背高,南夏并沒有發現人就在自己后,和這老狐貍離開餐廳后。
江嶼白立馬就去了死黨的公寓。
進屋后就張兮兮的對他說:“你還是小心一點你那個前友,別跟走太近了,要不,你還是讓離開律所吧!”
宋宴之蹲在客廳中間,手里拿著一把狗梳子,在給這條白眼兒狼梳,清淡的眸子抬起看了眼死黨,
“怎麼了?”
江嶼白見他還那麼淡定的刷狗,著急,在他旁邊蹲了下,沉聲說:
“今天中午和周遠明一起在餐廳吃飯,正好我也在那家餐廳,聽到他們謀要趕你出律所,那老狐貍還承諾給百分之四十的份。
竟然一秒都不帶猶豫的答應了!
對了,還會來你劉總那個司的證據,我看,他們這是想先讓你輸司,毀你的名聲,再趕你出去。”
他現在對南夏的印象直線下降,沒想到這麼壞,心機這麼深沉,這麼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