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
南夏是真忘記了,剛說完手機就響了,去拿起看了眼,居然是宋宴之。
“你快去睡容覺吧,我要接個工作電話。”趁機把老媽推了出去,可不想再被拷問了。
關上門后,直接掛斷了某人的電話。
不想接。
這麼晚給自己打電話,他朋友不吃醋嗎?
隔了會兒,鈴聲又響了,再掛斷后,直接關了機。
只是不知道,宋宴之剛才被秦昊指使來的十幾個混混用刀劃傷了手臂,本來是想過來給自己包扎傷口的,卻連電話都不接。
還直接關機了。
宋宴之臉微微泛白的勾笑了下,把手機放進了口袋里。
保鏢看到他手臂上的跡,走過去關心問:“宋,我送你去醫院理傷口吧?”
“嗯。”他沉應了聲,又低眸看了眼一地慘連連的混混,一腳踩在一個混混的口上,冷聲又問:
“秦昊現在在哪里?”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男人怕了他的說。
“滾。”他冷冷吐出一字,地上的混混們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里。
宋宴之上了車后,保鏢立馬驅車駛去附近的醫院,坐在后面的男人看了眼右胳膊,還特麼疼的。
還在嘩嘩的流著,兩層袖都了一大片,他卻一臉淡定的掏出煙,點燃了一煙——
“知道該怎麼教訓他吧?”宋宴之吐出一口煙霧,寒眸微瞇的問,得罪秦家的后果自己承不起?
那就看看他們承不承得起,得罪自己的后果。
“宋放心,我們懂的。”保鏢應。
翌日上午。
南夏來到瑞峰會議室,進來后居然沒看到那個男人,沒管他。
都工作了一個來小時后,會議室門推了開,終于看到那男人走了進來,也故意說:
“宋律師,請注意工作時間,你也是拿了一半代理費的。”
宋宴之神清冷沒說話,走到自己位置,了外套搭在椅背上,穿太厚容易膈到傷口。
南夏見他又一副高冷的樣子,也沒再說什麼,他不想說話的時候,你說叭叭一百句他也不會回一句。
除非,你把他刺激到了。
宋宴之拿起杯子去了茶水間,準備簡單接杯熱水,閑站在里面的一個漂亮書看到他,頓時眼睛晶亮的走過去問:
“宋律師,你要喝咖啡嗎?我幫你煮一杯吧?”
“不用。”他淡漠吐出兩字。
“那你要喝什麼?”書就是想勾搭他的熱問,反正他又不是自己上司,又不怕他開除自己。
萬一勾搭功了呢?聽說這個男人很有錢呢。
宋宴之看都沒看,走到飲水機邊,接了杯溫白水,正準備離開,書立馬過去爭拿杯子:
“宋律師你小心,這水很燙的,我用托盤給你送過去吧。”
用力一爭,玻璃杯突然掉在了地上,“嘭!”
水和玻璃渣濺了一地,書很歉疚的抓住他胳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給你重新倒一杯吧?”
宋宴之擰眉,轉頭看向自己右胳膊,傷口被出了,白襯衫上頓時浸紅了一片。
書覺到手上乎乎的,低頭看了眼,驚嚇的立馬松開了雙手:“宋律師你傷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你的。”趕道歉。
宋宴之沉看了眼,重新去消毒柜里拿了只玻璃杯,接了杯熱水就走了,不想跟花癡的人說話。
他一邊走去會議室,一邊拿出手機給樓下的保鏢撥了個電話,讓他去買些藥上來。
會議室門再推了開,南夏轉頭淡看了眼他,正準備收回目,倏然看到了他右袖子上的紅——
那是……嗎?
“出去倒個水,就把胳膊弄傷了?”問。
宋宴之沒說話,坐了下,卷起襯衫袖子,繃帶上也已經全浸了,止的東西還沒買來,現在還不能拆繃帶。
南夏見他手臂傷得好像嚴重的,蹙眉,那是什麼時候弄傷的?這男人能打的,是誰把他弄傷的?
看到他傷,還是不忍再冷漠對待,扯了幾張紙巾走過去,“先用這個按一下吧,我去給你買藥。”
宋宴之冷漠揮開了的手,不用關心。
“……那我出去給你買點藥。”南夏說著就準備出去,他終于開口了:“不用南律師假好心。”
明白了,這男人在生氣昨晚自己不接他電話,還關了機吧?
等等,他昨晚給自己打電話,是因為傷了?
南夏正猜測著,會議室門敲了聲后直接推了開,保鏢提著一袋子藥品走了過來,看到他繃帶上的,關心說:
“宋,要不你今天就別工作了,要是再崩開傷口怎麼辦?”
“沒事,你來解開。”宋宴之他,自己還沒那麼氣,只是胳膊被劃了一刀而已,又不是下不了床。
“啊?我?哦,是……”保鏢怕自己手太重弄疼他,而且自己也不會包扎傷口啊,他放下東西,笨手笨腳的去解繃帶。
南夏立馬走過去說,“我來吧。”
保鏢看了眼宋,見他沒發話,沒讓開位置:“不用,還是我來吧。”
“他到底是被誰弄傷的?”問保鏢。
保鏢不知道事的緣由,見又是宋在乎的人,哪里敢不禮貌?
“秦昊指使來的人,宋好像跟他不吧,那男人怎麼會那麼多人來對付宋?”
南夏聽到他的話,心里頓時歉疚了,要不是因為那晚他救自己,教訓了秦昊,那男人也不會來報復宋宴之——
昨晚自己居然還沒接他電話。
也難怪他今天生氣。
要是早知道他昨晚發生了這樣的事,絕對不可能不理他的。
南夏看著他手臂上五六公分長的口子,心里很過意不去。
過去直接扯開了保鏢,“你手重,還是我來吧。”
“南律師忙自己的工作去吧。”宋宴之移開了手,沒讓自己。
南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輕咳了聲,不得不聲哄著他,“好了,乖嘛,別生氣了,先理好傷口再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