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司想找宋律師,你應該有時間接吧?”沈邵輝直接問。
宋宴之也早就聽說了瑞峰和他競爭對手的司,他靠在椅背上,笑了:
“時間一當然是有的,但沈董不是一直都找周主任代理的嗎?”
“這個司對瑞峰很重要,我怕他勝任不了,你放心,周主任不會說什麼的。”他說。
“瑞峰這個司我是聽說過的,很難打,我的代理費會很高。”他直接說。
“多?”
“一億。”這個大羊不宰白不宰。
沈邵輝臉有些沉,他和那個南夏是串通好了嗎?怎麼都開價這麼高?周主任才五百萬!
這兩人夠貪心的。
既然他們的代理費都一樣,還是選擇這個男人好了,他不是贏過南夏嗎?肯定會更厲害些。
“好吧,那宋律師準備合同吧,這個司一定不能輸,還請宋律師費點心。”他說。
十多分鐘后,南夏來了瑞峰會議室,放下東西,走到他側,靠坐在會議桌上,勾問他:
“你接瑞峰工程師的那個司了?”
宋宴之轉了下椅子,長疊著面向,挑眉,“怎麼,你又想跟我搶?”
“我并不稀罕瑞峰的司,放心吧,不會跟你搶的。”一臉無害的笑說,不會搶,只想讓瑞峰輸得難堪而已。
當然,自己不會直白的告訴他,讓他有防備。
“這個司的代理費很高,不搶可不是你的作風。”宋宴之看著這個人,很了解的說。
南夏走到他后,摟著他的脖頸,湊近他英俊的帥臉,一邊使人計,一邊放松他的警惕:
“本來是想跟你搶的,不過,我現在更想對付的是樓下睿法聯誠……搶他們的客戶,搞垮那個律所,不是更解氣?”
“你小心點。”宋宴之相信了的話,看了眼提醒,這個人總是喜歡干些危險的事。
“你是在關心我?”挑眉問。
宋宴之微微轉頭瞟了眼,扔開這個白眼兒狼的手,沒回答的話——
下午下班后,公園里。
南夏聽那男人說之之在家養了很多天的傷,一直都沒出過門,開始在家咬東西了。
親自帶它來了附近公園的大草坪上,給它放放風!
宋宴之在家忙工作上的事沒出來。
發現,這狗子一出來,突然就不瘸了呢。
撒歡跑得溜快!
南夏雙手環,看著跑遠的狗子嘀咕:“它是故意在跟我裝可憐吧?”
“這家伙,還綠茶……”
“之之,別跑太遠了,回來!”又。
倏然,看到遠有一條跟之之同品種的狗在跟它一起玩,倆狗相互嗅了嗅后,一起追逐奔跑了起來。
還越跑越遠。
“之之不會被它拐跑吧?”
“那是誰家的狗?”南夏懊惱嘀咕著,見勢不妙,趕小跑著追了上去。
可還穿著白天的職業裝和高跟鞋,跑的很費勁。
突然,看到那條狗把之之拐到遠后,立馬就騎到了它上,開始了瘋狂的不雅作……
南夏看著那一幕,鼻子都快氣歪了,自己可不想當姥姥,一條狗都照顧得費勁,可不想照顧一窩啊!
邊往那邊跑去,邊大聲問:“那是誰家的臭狗?快點把它給我弄走!”
“之之你給我過來!”
“之之!”
不管怎麼,自家‘閨’都不理自己,還任由背上那條臭狗為所為,天塌了——
終于跑到了兩條狗邊,正想去趕走那條臭狗時,它竟然呲牙兇自己,南夏不敢靠近。
怒看了眼周圍,再大聲問:“是誰家的狗?沒主人是嗎?我人抓了?!”
此時,遠跑來一個著黑西白襯衫的男人,五俊朗和,袖口規規矩矩地卷到小臂,他和宋律師銳氣人的英俊完全不一樣。
他跑到南夏前,看了眼正騎著別人家狗的自己狗子,劍眉微蹙,立馬跟對方家長抱歉,
“不好意思,剛才在打電話,沒注意到我的狗……”
南夏雙手環,冷冷看了眼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生氣他,
“你快點把它們拉開,你這屬于強知道嗎?!”
男人看著額頭落下一排黑線,騎狗的是自己狗,又不是自己,自己算哪門子的強?
他語氣微沉的招手:“元寶過來……”
上面的狗子只看了眼他,繼續自己的作,完全不為所。
“元寶!”他語氣加重的再了一聲。
狗子還是沒理他,這次連看都不看他了,專心干自己的事——
男人有些暗惱,走了過去,準備把它強行拽下來,雖然這麼做有點不道德,但人家孩子的媽不同意!
可還沒走近,自己狗子居然呲牙兇自己,還朝他吼了一聲:“汪……!”
男人有些愣住了,也不敢過去強行扯開,狗畢竟是狗,在這個時候強行阻止真的會咬人。
他很抱歉的看向南夏說:
“真的不好意思,它現在不讓我靠近,如果強行拖拽,它真的會咬人,而且以它們那個部位的構造,不等它們自行結束,是拔不出來的。
你……應該懂吧?”
南夏聽到他最后的話,臉微紅,掃了眼狗和它的主人,冷哼:“流氓!!!”
“這件事你必須給個說法,想白睡嗎?”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罵流氓,有些無奈,態度很誠懇的對說,“你可以開個價。”
“我缺你那幾個錢?等會兒去把你的狗閹了。”南夏生氣說。
男人眉峰微微蹙起,帶著一種克制的溫和,他從未想過要閹了自己的狗,剝奪它的權利。
再打量了眼那只長得也很健碩漂亮,還穿著一條白小子的蘇格蘭牧羊犬,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跟商量,
“如果你的狗不喜歡我的狗,應該不會讓它做這樣的事,既然它們相互喜歡,可以明正娶,若是有小狗了,我和我的狗一定會負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