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去捉奸!他們這手分得不太干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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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快點起來,萬一進來人看到了怎麼辦?不要形象了?”南夏又突然反應過來,這個才是重點。

是怕被沈宴看到吧?

宋宴之冷目看了眼下的人,眼眸里掠過一抹腹黑,松開了,直起,單手兜,還是那副高冷的模樣。

南夏懊惱踢了他一腳,剛拍了拍服,手機響了,過去拿起看了眼號碼,是個陌生手機號。

直接按了接聽,“喂,哪位?”

“是我,下班后一起去喝一杯?”沈宴問。

“你把地址發給我就行。”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快速說完就掛了,輕咳了聲說,

“一個客戶約我晚上聊司,晚上我就不能照顧你了啊,你自己吃下飯,洗澡注意點,別到生水了。”

宋宴之都聽到沈宴說的話了,也沒拆穿,坐了下來,疊著長靠在椅背上,拿起熱水,眸子深邃的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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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后。

南夏先回家換了服,還畫了個淡妝,隨后才開車去了一家高檔酒吧。

一進去就在吧臺看到了那個男人,他著白襯衫,領口微敞,手里拿著一杯加冰的威士忌,漫不經心的喝著。

坐在那里很有男人的魅力。

沈宴看到穿著一條吊帶紅走來,長直發隨意披散在后,紅飽滿又,踩著冷傲的步子,無視一切的眼神,讓男人不自覺產生征服

男人這種生,天生會對有挑戰的獵有興趣。

“南律師今晚很漂亮,是特意為我打扮的嗎?”他挑眉問。

“你想得,我是打扮給自己看的,穿了一天的職業裝,換個風格心會好點而已。”

南夏故意沒給他面子,本來也不是為他打扮的。

在他旁邊的高腳椅上坐了下來,跟調酒師點了一杯烈尾酒,淺嘗一口,帶著清香果味,又有的燒灼。

很帶勁。

“……”沈宴聽到的話,不由笑了,又有些小失還真有意思,第一次主人找話題:

“你家狗子是之之?”

“嗯。”應了聲。

“這個名字很特別,還好聽的……我看它們倆相互喜歡的,不如讓它們在一起吧?我們不應該剝奪它們尋找另一半的權利。”他說。

“之之就是一時被你的狗拐騙了,它肯定不喜歡你的狗。”南夏拿起酒杯再喝了口。

“你怎麼知道它不喜歡?”沈宴問。

“我是它‘媽’啊,婚姻大事得父母做主!”怎麼能讓狗子和仇人的狗在一起?

“你是看不上我的狗?還是看不上我?”

“你人其實好的……”

南夏對他的印象也沒有很差,自己昨天對他的態度不好的,但他緒一直很溫和,也不跟自己爭執吵鬧。

連句重話都沒說過,他還一直都在盡力解決問題,并沒有不負責任。

如果他不是沈邵輝的兒子,是愿意跟他為真朋友的。

“這是看不上我的潛臺詞?”沈宴有些打擊了,自己的條件和材樣貌好像沒有哪一樣差吧?

他居然被人嫌棄了。

“咳……當然不是,沈總條件這麼好,是我家的之之配不上你的狗。”又趕撒謊解釋。

“我覺得配得上就行了,你想那麼多干什麼?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下班你把之之帶出來。”他抬手了下的頭,霸道說。

南夏怔愣住,他我頭干什麼?

不覺得這個舉有點親嗎?

可能是他意外的一個作,應該不是故意的。

“對了,錢呢?”南夏一點都不客氣的出手,差點就忘記這事了,出來一次一千萬,太劃算了。

可以買個大房子了,也不知道老媽最近房子看得怎麼樣了?

沈宴無奈,把準備好的支票拍在手里,這人居然還是個小財迷,真是奇怪,他明明很討厭貪財又勢利的人,怎麼不討厭呢?

而且,還比其人更貪——

南夏看了眼數額,欣喜放進包里。

眼神意外看到走進來的倆人,立馬抬手擋住了側臉!!!

那男人不在家養傷,跑來這里干什麼?

宋宴之一走過來就看到了,看著心虛遮擋的樣子,眸子不自覺微沉,故意一聲:

“南律師不是去見客戶了?怎麼在這里喝酒?”

麼的,這里的燈這麼暗,還有不停閃爍的閃燈晃著眼,人又多,這他都能認出我?

南夏服他了,不得不轉過臉,僵笑著解釋,“客戶臨時有事,取消了,就來這里喝幾杯。

倒是你,傷都沒好,跑來這里干什麼?”

站在后面的江嶼白了下鼻尖,能來干嘛?捉唄!他們這手分得不太干凈吧?

難怪這男人不趕南夏離開律所。

宋宴之沒回的話,在旁邊的高腳椅上坐了下,沉聲對吧臺里的服務生說,“來杯威士忌。”

“別聽他的,給他來杯果!”南夏服務生,傷都沒好,喝什麼酒?

宋宴之聽到的話,心稍微好了那麼一丟丟,可是下瞬,這人又說:“等你傷好了,你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給我威士忌。”他沉聲說。

服務生看著他們兩人,還是依照客戶的要求,給了他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南夏蹙眉看著他,拿起自己杯子喝了兩口,沒管他,隨便他好了。

沈宴看著他們兩人,劍眉微微蹙了下,他們是什麼關系?

“宋和南律師不止是同事關系?”他問的含蓄。

“只是同事關系!他胳膊因為我傷了,所以要照顧下他。”南夏搶先回答,很怕宋宴之說話。

以后還是不要在他面前炫耀了,低調點,最好是和沈宴接——

覺出來,這個沈宴對自己很有好,不然也不會分十次給錢約自己。

又不傻。

“……”宋宴之轉頭看了眼,眸子里折出一抹寒,這麼怕自己影響了和那個野男人?

江嶼白看著他們三人,邊喝酒邊默默吃大瓜……真有意思!

沈宴聽這麼說,放松了下來,又好奇問,“他是怎麼因為你傷的?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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