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在外面上過宋律師遛狗,和它玩了一下,可能它比較喜歡我而已。”南夏咳了聲借口說。
心里埋怨死那個男人了,他明知道之之會跟我親昵,居然還不把它關起來,安的是什麼心啊?
“玩了一下,它就這麼喜歡你?”南媽媽被這狗子的熱勁驚到了。
“它要喜歡我,我有什麼辦法?”南夏撇說。
宋宴之走了出來,看了眼又撲在那人上的之之,故意沒管它,語氣親和的了聲:
“伯母進來坐。”
“好。”南媽媽應了聲,走到門口,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他:“這個是我逛了一下午挑選給你的,宋律師可別嫌棄。”
“伯母送什麼我都不會嫌棄。”他接下了果籃和高檔禮品袋。
南媽媽進屋看了眼他這里,客餐廳比們的新家還要大很多呢,都可以在里面跑步了。
灰白的風格低調朗,卻不失大氣奢華。
“宋律師這里看著還舒適的,不像那些炫富的家,搞得金碧輝煌的,跟KTV似的。”
“伯母可以隨意參觀。”他抬了下手,帶在各個房間都參觀了一遍。
南夏帶著狗子走了進去,看著那男人對自己老媽這麼友好,一臉的疑——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宋律師有朋友了沒?”
南媽媽在這里轉了一圈后,很滿意,把這個男人也納了自己的金婿池子里。
自己兒這麼漂亮,這麼優秀,多養‘幾條魚’怎麼了?
再說現在是單,又沒和誰確定關系的嘛,一定要好好挑選。
“沒有,目前單。”宋宴之說。
“像宋律師這麼優秀,家里肯定給你訂下未婚妻了吧?”這次學聰明了,一定要問清楚。
“也沒有。”他單手兜說。
“哦。”南媽媽很想問問他家里背景的,又顯得自己很勢利,還是先別問太多了。
剛認識嘛。
兩人走了出去,宋宴之故意朝沙發上狗子的人說了聲:“你別坐著玩狗了,去給伯母倒杯咖啡過來。”
南夏冷哼撇了他一眼,想著他手上有傷,條件反的站起朝茶水間走去,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要裝是第一次來這里啊!
怎麼能跑去倒咖啡?
南媽媽瞪大眼眸看著他們倆……宋律師那麼自然的讓去倒咖啡?
那丫頭還很聽話的真去?
南夏討厭死了這種條件反,僵的轉回,看著老媽懷疑的眼神,急中生智的說,
“咳……宋律師平時使喚我,使喚習慣了嗎?在你家還把我當傭人呢?”
“我因為你了傷,只是讓你過來幫忙換個藥而已,你要是覺得這是使喚,那就不要管我了。”宋宴之語氣有些委屈、可憐。
南夏的腦子有些跟不上他挖的坑了!
又氣又惱,他當著我老媽說這些干什麼?
還那副茶言茶語的委屈樣子!
“宋律師你是怎麼因為那丫頭傷的?傷到了哪里?嚴不嚴重?”南媽媽立馬關心問。
“前些天我們參加酒會,酒里被一個男人放了東西,我救了后教訓了那個男人,之后被那個男人報復,砍傷了手臂。
伯母不用擔心,不是很嚴重。”宋宴之說。
南媽媽聽到他的話,張了張,這是多大的恩啊!
立馬過去就了下這丫頭的頭,難得這麼嚴厲的斥責道:
“宋律師不僅救了你,還被報復傷,你怎麼不對他好一點?跟他兇什麼?”
“……”南夏被老媽一頓數落,眼神狠狠盯著那個男人,他是故意的吧?
就知道他把老媽到家里來,沒那麼簡單!
宋宴之看著,眼眸里閃過一笑意——臉上卻還是那副委屈樣。
和平時的高冷簡直判若兩人。
“在宋律師的傷沒好之前,你每天過來給我好好照顧著,做人要懂知恩圖報知不知道?”南媽媽又對兒說。
“伯母你別說了,南律師其實心地還是很善良的。”宋宴之又說。
“你看看人家宋律師多好,就你一天把人家當死對頭。”南媽媽再也不相信兒一直說他的壞話了。
分明就是的偏見嘛。
南夏看著那個男人,笑了,他可真會演哈,你給我等著,千萬別讓我逮著機會!
吃飯時,南媽媽見餐桌上基本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驚訝,應該只是巧合吧?
也很照顧宋宴之的不停給他夾著菜,對他就跟親兒子似的——把南夏看得又氣又酸。
他有本事一直這麼茶下去。
飯后,南夏讓老媽先回去了,要留下給這個男人換藥!
把老媽送進電梯后,就把這個男人推到了沙發上,制的騎在他上,兩手掐著他的脖子怒問:
“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宋宴之其實沒什麼目的,就是看不慣沈宴耍手段討好母親,討好這個人而已。
他看著這個生氣的人,一手摟著的細腰,一手在前略用力的一,語氣恢復平時的清冷,
“你離沈宴遠點,不許再和他勾勾搭搭。”
南夏被他疼,悶哼一聲,惱火的一手打在他口上,“我和他勾勾搭搭跟你有什麼關系?別忘了,你現在只是我前男友。”
宋宴之只霸道的對甩出一句,“我睡過的人,別人想睡,得經過我的同意。”
聽著他的大言不慚,南夏都被氣笑了,這是什麼狗屁思想?他還能再無理霸道一點嗎?
一手著他的下,冷聲警告:
“你管我的事,我喜歡誰喜歡誰,你要是再作妖,別怪我破壞你的!”
“好,你破壞我的,我破壞你的,很公平。”宋宴之挑著劍眉,眼眸里掠過一腹黑。
南夏聽到他的話,一臉的驚愕,這男人有病吧?!
“病,我沒工夫跟你玩這種游戲,你不許再來破壞我和沈宴聽到沒有?”再嚴肅認真的警告。
沒想到自己復仇路上最大的絆腳石,居然是這個男人。
“你喜歡上他了?就這麼想和他在一起?”
宋宴之沉眸盯著,聲音不高,每個字卻像一道道蓄勢待發的冰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