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怎麼了?一個前男友,管得還多。”
南夏笑了聲,那點笑意撞進宋宴之眼底,瞬間凍了霜。
被這男人盯得很不自在,正準備從他上下去,突然被他轉在了沙發上!
南夏用力推了推他,“你干什麼?起開……”
宋宴之忽然出手,指尖從白皙明的臉龐一直到的耳后,替將一縷碎發別到耳后。
那作看著溫,指腹卻帶著克制的力道,燙得南夏不自覺了下脖子。
他沉眸盯著下的人,語氣又冷又霸道的再吐出兩字:“不許。”
南夏知道他向來霸道,卻沒想到這麼霸道!
都分手兩年多了,還不允許自己和別的男人接近?真是有病……
怎麼,只允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鈴鈴——”手機突然響了,怒推了推他,“肯定是我媽我回去了,還不起來?”
宋宴之看著,不得不從上起來,南夏從旁邊挎包里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上閃的號碼,頓住。
居然是沈宴……
還是不要讓這個霸道男人知道了。
“怎麼不接?”宋宴之將臉上閃過的慌張表,默默收眼底。
“我不想讓老媽知道,我還在你這里,走了。”南夏掛斷,拿起挎包就準備走,手又突然被他拉了住:
“先把藥給我換了吧。”
皺了下秀眉,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按了幾下,把鈴聲調了靜音,反著放在茶幾上,去拿醫藥箱。
作很迅速的給這狗男人上藥,包扎,一點都不像昨晚那麼溫——
宋宴之看著著急的樣子,更懷疑了,給打電話的不是母親吧?
“包扎好了。”說完,拿起東西就走了,出門,進電梯后才拿出手機,沈宴剛才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還好靜音了。
回撥了過去問:“有事?”
“南夏你能來接我一下嗎?今晚應酬有些喝多了。”沈宴坐在包房里,帶著醉意的聲音問。
南夏很想說,你不是有助理有保鏢麼?
“你把位置發給我吧。”
“好。”沈宴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會同意,心好極了,立馬把夜總會的名字和包房號告訴了。
晚上不堵車,半小時后就到了地方。
推開包房門時,一刺鼻的煙酒味撲面而來,包房里還坐著不頭大耳的老板們。
他們邊都坐著一個漂亮小姐。
只有沙發中間的沈宴,邊一個人都沒有。
一群老板看到南夏走到沈總邊,調笑問,“這位不是南律師嗎?難道沈總和南律師是?”
“你們別開玩笑了,南律師是我朋友。”沈宴對他們說。
“南律師既然來了,喝幾杯再走吧?”一個老板倒了杯遞給。
“我是來接他的,喝了酒不能開車,不好意思。”南夏公式化的淡笑了下說,很討厭應酬。
沈宴拿過那個老板的杯子,不悅扔在桌子上,“不是來跟你們喝酒的,我們就先走了,你們隨意。”
說完,他拉著南夏的手,步子有些虛浮的走了出去。
走出夜總會,沈宴一手了額頭突然說:
“陪我走會兒吧?頭有些暈,想吹吹冷風,要是現在能喝上一杯冷飲就好了。”
“事兒多。”南夏上說著他,還是陪他在路上走著,前面居然就有一家茶店。
夜晚的城市比白日更安靜,也更好看,眼皆是姹紫千紅的霓虹燈,讓人的心更容易平靜。
沈宴看著雙手環,安靜走在自己邊的人,心跳不控的快——這就是心的覺嗎?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覺。
他們后不遠的車里,火機在男人的指尖轉了三圈,火苗“噗”地竄起,又熄滅。
雙眸盯著在路上散步的那兩人,指節在火機上緩緩挲著,睫在眼下投出影,寒眸微。
果然又來見那個男人了——
猶豫了片刻,打開車門,直接走了過去!!
前面,南夏去買了兩杯冰飲,將其中一杯給了沈宴:“拿去,現在可以回去了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沈宴還想再和走會兒,還沒開口說話,后突然傳來一個男聲:“這麼巧?沈怎麼也在這里?”
兩人轉回,南夏看著走來的男人,默默撇了下,是真巧嗎?他該不會暗的跟蹤了我吧?
“宋今晚也在外面應酬?”沈宴沒懷疑他,以為真的是湊巧遇上了而已。
“出來買點東西,車子拋錨了,看到你們在這里,過來蹭一下車。”宋宴之謊撒得很自然。
沈宴聽到他的話,不好說什麼,開車的人又不是自己。
“你可以坐出租車。”南夏知道他在撒謊,又不敢拆穿,萬一他突然說,自己和他曖昧不清怎麼辦?
“不習慣,不會耽誤南律師太多時間的,走吧。”宋宴之著心里的怒火,沉聲說完就往的車子走去。
后面的兩人不得不跟了上。
車子剛解鎖,他就上了前面的副駕駛。
沈宴只能一個人坐在后面——南夏看了眼邊的男人,敢怒不敢言,啟車子駛了出去。
“沈住哪里?”宋宴之問。
“景明公館。”老爸給他打電話了,讓他必須回去一趟,估計是那個小丫頭給自己父母打小報告了。
宋宴之疊著長靠在椅背上,點燃了一煙,煙霧中的寒眸微瞇了下,沉聲對開車的人說,
“先送沈。”
南夏轉頭看了眼他,只能忍著——
車里三人都不說一句話,整個車里抑得能把人窒息死了,南夏不喜歡這種覺,默默猛踩著油門兒。
沈宴見那個男人坐在了副駕駛上,心里有些不悅,他不會也想追這個人吧?
可他們不是死對頭,合不來嗎?
聽說,自從南夏為鼎信的合伙人后,他們兩人還相互搶司,爭得臉紅脖子的。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這個男人不可能追,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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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公館,都快十一點了,屋里依然燈火通明。
濃烈中式風的客廳,霸氣又沉穩,讓人看一眼都迫十足。
“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沈邵輝,看了眼走進來的兒子,語氣低沉沉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