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這麼逃避有用?去見一下,隨便找對方幾個缺點狠狠打擊一下,不就解決了?”
宋宴之給他出主意,自己今晚還有正事要辦,一點都不想他住這里。
“我是人民警察,能沒事找別人的缺點狠狠打擊?”這種事他怎麼做得出來?
就連拒絕都影響自己這皮和形象。
以前相親,他也拒絕了,卻還是被方糾纏了好幾個月,又不能說太狠的話,煩得很。
導致他現在特別怕相親。
“那找個人假扮你朋友,不就行了?”宋宴之又給他出主意,只想趕把他送走。
“找誰?要不你裝下人?”宋澈在他家沙發上坐了下,打量著這個長得很是致的堂弟問。
他覺得可能嗎?宋宴之都懶得回他這麼無聊的話。
主臥里,南夏一邊穿著服,一邊聽著外面兩人的談話,那個男人的聲音怎麼有些悉?
他說自己還是個人民警察?
整理好上服后,拉開門走了出去,突然看到坐在沙發上穿著一威嚴警服,戴著警帽的帥氣男人時,震驚的張了張。
那不是上次掃黃抓自己的宋警嗎?
他上次把自己抓去警局后,還故意跟同事說,嫖呢!
等等,這兩人是堂兄弟,上次那男人去酒店抓自己,不會是宋宴之把他去的吧?
呵呵,就說姓宋的沒一個好東西吧?
“……”宋澈在堂弟這里見到南夏,也驚訝住了。
上次堂弟把領走后,他還特意給堂弟打電話問,南夏到底是不是他朋友?
這男人還一本正經的說,不是。
不是,這人怎麼會在他家里?
“你們倆在談?”宋澈看著他們倆,挑眉問。
“誰和他談啊,我才不喜歡他。”南夏雙手環的冷哼,剛才居然還想把綁起來欺負。
狗才喜歡他!
“那你在他家干什麼?”宋澈站起,習慣的審犯人語氣又問。
他們倆一看就像,自己這個堂弟會允許隨便什麼人住進來?
南夏眸子轉了轉,故意對他說,
“我是被他綁架來的,他剛才還想把我綁起來,床上還有繩子呢,你為人民警察,還不快點把他抓起來?”
宋澈看了眼堂弟,真有這樣的事?
不可能吧,堂弟平時正經的,沒事綁干什麼?
“你又跑出去嫖了?”他看著這位很出名又有前科的南律師,挑眉問。
宋宴之聽到堂哥的話,清冷的臉差點繃不住笑出聲——嗯,他的思維很縝,就該這樣想。
南夏磨了磨牙,差點被氣出出,麼的,讓他抓他堂弟,他卻質疑我出去嫖了?
“你是在偏袒你堂弟嗎?信不信我去舉報你?”嗚,姓宋的都不是好東西。
“我沒有偏袒任何人,南小姐是律師,應該知道,一個人突然做一件事,必定有他的原因,宋宴之又不是個瘋子,會無緣無故綁你?
那現在請南律師告訴我,他綁你的原因是什麼?”宋澈一本正經的偏袒自己堂弟。
南夏頓時皺眉,能說是自己先綁了他嗎?
別到時沒把他送去局子里,自己先被帶走了——
上次嫖已經夠丟人了,這次要是因為綁他再去一次,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南律師怎麼不說了?要我替你回答嗎?”宋宴之兩手背在后,勾故意問。
南夏狠狠瞪了他一眼,雙手環的冷哼,“就當我開玩笑好了。”
“怎麼能就當開玩笑?這件事還是說清楚的好。”宋澈想吃這個瓜,這兩人真有意思。
南夏覺得這兩個姓宋的就是在合伙欺負自己,氣惱的笑問,
“我跟他玩趣游戲,宋警這麼想知道?要不要看現場直播啊?”
“請南律師嚴肅點,我只是在盡我的職責例行盤問而已。”
宋澈說的一本正經,南夏看著他那警服,撇,自己可以不怕他,但怕他上的服。
眸子轉了轉,突然一副可憐的說,
“既然宋警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上次去夜店找男模,完全是因為……宋宴之……他那方面不行……
這次他綁我,就是因為他不行,還想跟我玩變態游戲。”
宋澈一臉震驚的看著堂弟,上下打量了眼他,他不行?看著這麼強壯有力,居然……
真的假的?
小叔和嬸嬸要是知道了,不得急死?
宋宴之寒眸一瞇,居然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說自己不行?幾步朝走了過去,
“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南夏見他氣沉沉的過來了,就跟躲厲鬼似的,立馬竄到了宋警的后,“警察在這里呢,你別來啊。”
“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過來。”宋宴之過去抓,南夏在這警察的后一邊靈活走位,一邊哼哼:
“我又不傻,會相信你的話?”
宋澈被這兩人圍在中間搞得暈頭轉向,不過,看著素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堂弟第一次破防了,又有些想笑。
勸他:
“算了,這事也怨不上,有病治就是了,我認識個不錯的老中醫,到時把他電話給你。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南夏聽到他的話,差點笑噴——
“誰不行了?你來趴著試試?!”宋宴之聽到堂哥的話,更惱了。
“好好好,你行,你很行,我信你。”宋澈充分理解他現在的難堪,這時候可不能刺激他,順著他就好了。
宋宴之冷冷看了眼他問,“你還不走嗎?”
“我不是說了,今晚借宿一晚?”
“今晚不方便,快點走。”他沉聲說著就把這男人推出了門外,關門,反鎖。
南夏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氣沉沉的男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又笑對他說,
“我剛才開玩笑的,其實你那方面很厲害——要不要我幫你到宣揚一下?”
宋宴之一凌厲氣息的過去抓著胳膊,拽進了主臥,這次更利索的了服,四仰八叉的綁在了床上。
不也是這麼綁自己的?
“狗男人我要跟你沒完!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快點給我松開,聽到沒有?”
“宋宴之!”
“信不信我了你的皮?”
南夏臉紅,很是惱的著,雖然他給自己留了一條白蕾小在上,但被這樣綁著,還是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