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并不想再提。”南夏笑說。
沈宴見不肯說,只能作罷。
吃完午飯后,和這個男人直接去了瑞峰。
剛走進會議室,就看到宋宴之坐在里面,手里夾著半截煙,慵懶搭在桌子邊緣——
臉還冷冷沉沉的,眼神幽怨的把盯著。
南夏看了眼他,被盯得很不自在,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以為他下午不會過來呢,沒想到也來了這里。
“宋律師有事?”出聲問。
“中午和沈宴出去吃飯了?”宋宴之沉聲問。
“沒有啊,我自己吃的。”南夏勾了下,以后就和沈宴去遠一點的地方,看他能不能找到?
“你自己去哪里吃的?”
“就隨便一個小快餐店啊。”很想跟他炫耀,氣一氣他的,可又怕這男人跑去跟沈宴說話。
還是低調一點好了。
宋宴之暫時信了的話,最好別騙自己!
“我了……”他突然沉聲說。
“午飯時間剛過,你又了?再說你了,跟我有什麼關系。”南夏笑看了眼他,拿過旁邊的文件,準備做事。
宋宴之站起走到邊,倏然把面前的文件扔了開,雙手環,語氣沉冷:“我在樓下等了你兩個多小時。”
他在樓下等了我那麼久?
正準備發火的南夏,聽到他的話,轉頭看去,撇,“我又沒讓你等,不知道自己去吃嗎?”
“我說了中午一起吃飯。”宋宴之沉眸盯著。
南夏被這男人杵在跟前盯得全發,不說話,也不走開,就一直盯著自己,一直盯著自己……
眼神還冷得跟冰錐似的。
半邊的寒都豎起來了,搞得自己很不自在,又不能專心工作。
皺眉,無奈,“給你個外賣?”
“不吃外賣。”宋宴之冷冷吐出幾字。
“這會兒大餐廳都過午餐時間了,再說還有很多工作要忙,就外賣,別矯。”沉聲說著就拿起手機,給他點了份麥當勞。
宋宴之見給自己點了那種東西,不太喜歡,也沒說什麼。
“你別站在我跟前,瘆得慌。”南夏看了眼他。
他偏要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拿過文件,正準備看,邊人突然問:
“你坐在這里干什麼?到對面去。”
宋宴之倏然一手落在上,“南律師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大瞬間又又麻,像是有蟲子在爬般,南夏頓時腰背直,轉頭怒瞪著他,抓住他的手,
“宋宴之你干什麼?”
“試探下你,對我有沒有非分之想,我坐在這里安不安全。”宋宴之沉聲說。
“放心,我對你沒非分之想,宋律師要實在是擔心,可以去對面,OK?”
他占便宜占上癮了?
南夏氣笑的說著,會議室門突然推了開,沈宴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他聽員工說宋宴之也來了。
故意親自煮了一杯咖啡,給送了進來。
“南夏,我煮了一杯咖啡,下午提提神,這個季節最容易犯困。”他走過去說。
宋宴之著大的手,突然加重了下,南夏疼悶哼了聲,惱火,卻又不能此時發作,再用力拽了拽他使壞的手。
不但沒拽出去,某人的手指還很不老實的挑逗了起來。
極致的麻四散而開,兩不自覺收攏,指尖都不控的輕了。
怒咬牙,默默吸了口涼氣,耳泛紅。
見沈宴走過來了,立馬向前傾,靠著桌子邊沿,一手撐著額角,擋住了桌子下某個壞男人的手。
“嗯,謝啦。”強作鎮定的說著,桌子下的腳突然朝某人踢了過去,卻踢了空。
沈宴把咖啡放在面前,“你嘗嘗我煮的咖啡味道怎麼樣?”
南夏拿起咖啡杯,剛淺喝了一口,黑突然被破,更刺激的覺襲來,手里的咖啡杯差點掉了下去。
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控重咳了聲,“咳……”
“怎麼了?”沈宴看著怪異的表問。
“沒、沒事,被燙了一下,不過味道好的,沈總真是個熱生活的人。”
南夏笑說,剛說完,就被某人的手用力了進去,不控悶哼了聲:
“唔……”
“南律師這是怎麼了?”宋宴之故意問。
轉頭瞪了他一眼,著怒火,了嗓子笑說,“沒事兒,嗓子有點不舒服。”
沈宴聽到嗓子不舒服,也很有小心機的故意:“肯定是你中午的拉面太辣了,要不要給你買盒含片,下下火?”
就是想讓那個男人知道,他們倆中午一起吃了飯。
宋宴之聽到他的話,眸子瞬間沉了幾分,還說中午沒跟他一起吃飯?!!
“哼,的確需要‘下下火’,免得勾引男人。”宋宴之冷哼,子里的手突然又懲罰了下。
南夏猛吸一口涼氣,呼吸不自覺加重,兩收得更了,咬著,不讓自己發出不雅聲音。
轉頭怒看了眼他……狗男人,要跟他沒完!
竟然當著外人的面對做這樣的事——
“沈總,你幫我買盒含片吧,我嗓子很不舒服。”立馬對他說。
“好,你等一下。”沈宴見宋的臉都黑了,微微勾了下,被自己刺激到了吧?
南夏都不跟他一起吃飯,不舒服也不找他幫忙,這只能說明,跟自己更親近。
他離開了會議室,門剛關上,南夏揚起手就朝邊男人的臉打了過去,卻突然被他抓住手腕,一拽——
“唔……”驚呼一聲,不控撲進他懷里,坐在了他上,兩手被他錮圈著。
“你占便宜占上癮了是不是?放開,看我不收拾你!”南夏用力掙了掙,像案板上的魚。
“是誰先撒謊的?你發的誓都是放屁?”宋宴之渾散發著冷厲之氣,虎口住兩臉頰問。
笑問,“我跟他吃個飯怎麼了?又沒跟他去開房!再說,我和他往,跟你有屁關系?
你有沒有一點前男友的邊界?”
“現在說邊界?之前是誰調戲我了?在我沒結婚之前,你不許談,不許結婚,不許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宋宴之鄭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