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給老媽發信息,你看我干嘛?”南夏撇問。
“好好吃飯,吃完再發。”宋宴之溫的說著,新燙了一些菜放在碗里。
還很心的再給倒了一杯冰檸檬水。
他知道在給沈宴發信息,但沒拆穿。
走沈宴的路,讓他無路可走!
“……”南夏懷疑的看著他,這就相信我的話了?
怎麼覺這男人在跟我玩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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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公寓時,保鏢已經把丁梨的挎包送來了。
南夏把里面的東西倒在地上,拿起幾張照片看了眼,全是靠在宋宴之上的畫面。
還好拿回來了。
“還好,那死人的手機也在這里。”打開相冊,把他倆的照片刪了后,又扔給了保鏢,
“拿去砸了,砸碎一點。”
“是,南小姐。”保鏢接過手機恭敬應。
剩下的東西就是化妝品,哦,還有三盒不同功能的避孕套!
“噗……居然隨攜帶這麼多避孕套,夜總會的小姐都沒這麼敬業吧?到底是律師還是小姐?”
南夏拿起避孕套看了看,沒忍住的笑了。
“趕扔了,不怕傳染上病?”站在旁邊的宋宴之。
扔在了地上。
“把地上的東西扔遠點,還有,去搞定那個餐廳的監控。”他又吩咐保鏢,擔心周老狐貍去查。
“是,宋。”保鏢蹲把地上的東西裝進挎包里,拿了出去。
“我要回去了。”南夏正準備走,胳膊突然被他抓了住,他沉聲說,“上午的電影沒看完。”
南夏看著這個男人,笑問,“你不會是在追我吧?宋律師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現在只想報仇,已經等了很多年了。
宋宴之沉眸盯著,語氣不自覺的冷了,“……誰說我在追你?只是周末無聊而已。”
“那你到底為什麼總是破壞我和沈宴?”很想知道真實原因。
“我沒結婚前,你別想在我前面談結婚,也別想在我面前秀恩。”他很認真的沉聲說。
南夏聽到他霸道的話,又氣又無語,深呼吸了下,心平氣和的勸他:
“那你趕和助理結婚吧,不是你的理想型嗎?聽話,乖巧又溫順,你和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快樂多了呢。”
“我的事不到你手。”不信自己,他也懶得再解釋。
“那我的事,就到你手了?”笑反問。
雙手背在后的宋宴之,低眸看著,堅定應了一個字,“嗯。”
南夏抬手就在他口上打了一下,“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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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宋宴之才送回到家。
南夏下午被迫和他去影院看了電影,他還故意選了個更恐怖的恐怖片,把嚇得夠嗆,不控的撲進了他懷里。
最后,被這男人拽進了懷里,是他抱著看完的。
把左右兩邊看電影的男酸死了,還不停的打自己男友,“瞧瞧人家男朋友,多會啊!你看看你,死木頭一個!”
南夏聽到他們的話,看了眼抱著自己的男人,以前談時,他也木頭的,什麼都是自己主的。
主勾引他,撥他,約他。
他是被追捧的那個。
自從沈宴出現后,他不僅學會了主,還學會了捉呢——
看完電影后,南夏又被他拽去電玩城,在那里玩了幾個小時,他打氣球和投籃贏了兩個很漂亮的超大公仔。
南夏懷里抱著一只豬,一只鴨子,走哪里都被人盯著,真的很尷尬不自在。
塞給他,他也不拿,就是單手兜,一手夾著煙,一副高冷矜貴的完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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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南夏終于被他發善心的放回了家。
在家洗了澡,癱在新臥室床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突然覺得宋宴之有些奇怪——
“他看到我和沈宴在影院看電影,明明很生氣,怎麼后來又突然不生氣了?”
“還突然對我那麼溫……”
“我也沒哄他啊!”疑嘀咕著,臥室門倏然敲了聲。
“進來吧,你還是別敲了,不習慣。”老媽進自己臥室從來不敲門的,今晚怎麼還敲上了?
臥室門推了開,走進來的卻是——沈宴!!
他手里還端著一盤蛋糕。
南夏上的吊帶睡有些短,只到大,上面也沒穿,此時還沒形象的躺在床上——
睡下的黑底,惹人瞎想的若若現。
沈宴看著床上躺得太人的人,目從雪白的上掃到纖細筆直的雙上,耳瞬間紅了。
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心臟跳得又又沉。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人起了沖。
想占有的沖。
南夏沒抬頭看進來的人,還在床上扭了扭妖嬈的,不耐問老媽:“你進來有什麼事,說話啊?”
沈宴看著,怔神,凸起的結不自覺滾了下——極力控制著自己的。
見老媽半晌不說話,覺有些瘆得慌,從床上坐起,此時才看到站在自己臥室里的竟然是沈宴!
南夏臉頓時有些紅了,兩手立馬擋在口,再扯了扯睡,暗惱:
“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沈宴回過神后,趕側了下,張的解釋,“我敲了……是你讓我進來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可以對你負責。”他又補充了句。
“……誰要你負責。”南夏見他沒再看自己,迅速下床,去架上扯了件春秋季的睡袍套在外面。
“我是個比較傳統的人,看了你,就該負責。”他轉過看著說。
“不好意思,我不是個傳統的人,還有,這件事你最好別去宋宴之面前說!”很怕那個男人刺激后,會發瘋。
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這算是我們之間的嗎?”沈宴看著笑問。
南夏深看了眼他,他以后不會拿這事也學宋宴之,來威脅我吧?
佯裝不在意,冷哼,“……不就看了一眼嗎,這算什麼?我又沒給你看。”
“其實跟也沒什麼區別……”他故意說。
“你……!”南夏氣惱看著他,這兩個男人都是自己的克星嗎?有一個宋宴之就夠的了。
現在還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