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衾宸低頭，下蹭過的發頂，聲音里還帶著點沒散的笑意：
“好，不翻。”
他抱著往車邊挪，腳步放得極穩，連帶著懷里的兔子玩偶都沒晃一下。
“可以回家了？”
“嗯，回家。”
褚往他頸窩里又了，溫熱的呼吸掃過他的鎖骨，帶著點糖霜山楂的酸甜氣。
指尖無意識地攥著他襯衫的領口，指腹蹭過布料下凸起的鎖骨，沉默了幾秒，忽然輕輕了聲：
“裴小衾，”
“我想要了……”
這幾個字說得輕，卻像火星子似的，瞬間點燃了男人眼底的暗意。
他結狠狠滾了兩滾，抱著的手臂不自覺收，指腹蹭過腰後的布料，溫度節節攀升。
低頭時，下輕輕蹭過的發頂，聲音啞得發沉，還帶著點慣有的腹黑調侃：
“小，嗯？”
褚指尖掐了把他腰側，沒真用力，聲音里帶著點惱的悶哼：
“不小。”
裴衾宸沒再逗，只是收手臂，把抱得更穩，腳步也悄悄加快了些，往停在路邊的車走。
夜風里還飄著燒烤的孜然香，可他滿腦子都是懷里人溫熱的呼吸，和那句乎乎的 “我想要了”。
“乖，”
他低頭湊到耳邊，聲音啞得像裹了層砂，指尖輕輕蹭過腰後的料，帶著點安的意味。
“回家就給你。”
褚的指尖攥得更了，襯衫領口被揪出幾道淺褶，卻沒松手，只悶悶地 “嗯” 了一聲，像只被順了的小貓。
到了車旁，裴衾宸先把副駕的門拉開，小心地把放進去，還不忘把懷里的兔子玩偶往上攏了攏，避免下去。
他俯幫系安全帶時，鼻尖差點到的額頭，能清晰看到眼底泛著的水，和被風吹得微微泛紅的瓣，結又滾了滾，聲音更啞：
“還麻麼？”
褚沒看他，只盯著上的兔子玩偶，指尖無意識地摳著玩偶的耳朵，小聲嘟囔：
“一點點……”
男人沒立刻直起，一只手撐著座椅邊緣，另一只手輕輕覆在的膝蓋上。
掌心的溫度過薄薄的布料傳過來，燙得褚尖輕輕了下，下意識想往後，卻被他穩穩按住。
“別，給你。”
他的聲音得低，混著車廂里的暖空氣，裹得人耳朵發。
指尖輕輕開上繃的，力度放得極輕，從膝蓋慢慢往下挪，避開怕的腳踝，只在發麻的小肚上輕輕打轉。
褚的呼吸漸漸放，原本攥著兔子玩偶的手也松了些，指尖無意識地蹭過玩偶的絨。
“現在呢？”
裴衾宸又問了遍，指尖輕輕按了下小後側的位，見沒躲，力道又加了點，帶著點恰到好的酸脹。
“…… 好多了。”
褚悄悄往他那邊挪了挪，方便他作。
余瞥見他垂著眼的樣子 —— 睫很長，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連專注的模樣都好看得過分。
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
“…… 謝謝。”
裴衾宸勾，他直起，繞回駕駛座，發車子時側頭看，眼底滿是戲謔。
“等會兒到家再謝也不遲。”
“哼。”
……
車子剛停穩在別墅樓下，裴衾宸沒急著下車，先手把副駕上的兔子玩偶抱過來，塞進臂彎里，才繞到褚這邊。
拉開車門時，他沒讓自己，俯進去。
一手攬住的腰，一手托住的彎，輕輕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來。
褚下意識圈住他的脖子，也順勢纏上他的腰，像只掛在他上的小考拉，乎乎地在他懷里。
“你比我還急。”
聲音里帶著點笑意，指尖卻悄悄攥了他頸後的領。
裴衾宸低頭蹭了蹭的鼻尖，聲音啞得發沉：
“早就急得不行了。”
說著，他沒再耽誤，抱著往門口走。
腳步聲踩亮了聲控燈，暖黃的從頭頂灑下來，把兩人疊的影子拉得很長，連空氣里都飄著點甜膩的氣息。
剛上兩級臺階，裴衾宸就偏頭吻了上去。
瓣輕輕蹭過的瓣，帶著點燒烤殘留的孜然香和糖霜山楂的酸甜，得像棉花。
褚的呼吸頓了頓，沒躲開，反而往他懷里得更，指尖輕輕撓了下他的後頸。
“你看路……”
小聲提醒，聲音卻得沒力氣。
“看著呢。”
裴衾宸低笑，吻卻沒停，從的瓣慢慢移到耳垂，輕輕咬了下，惹得眼睫輕輕了，圈著他脖子的手又了些。
他腳步沒，依舊穩穩地往上走，每上兩級臺階，就低頭在臉上印一個細碎的吻，從額頭到下，吻得臉頰發燙，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裴衾宸……”
褚悶哼了一聲，指尖掐了把他的腰側，卻沒真用力。
“別鬧，等會兒摔了……”
“摔不了。”
說著，他又低頭吻住的，這次的吻比剛才深了些，舌尖輕輕撬開的齒，帶著點急切的溫，把所有沒說完的話都堵了回去。
聲控燈暗了又亮，亮了又暗，腳步聲和細碎的吻音在樓道里輕輕回。
“咔嗒” 一聲，門鎖開了。
裴衾宸推開門，先把兔子玩偶放在玄關的柜子上，然後抱著褚往里走。
沒等開燈，他就抵著門板又吻了上去，這次的吻帶著點抑不住的急切，手也輕輕上的腰，慢慢往上挪。
銀白的月從臺照進來，落在兩人疊的影上，把氛圍拉得又甜又燙，徹底沖淡了夜晚的涼意。
“唔哼……”
褚的指尖在他後頸的布料上攥得更，指腹蹭過溫熱的皮，連呼吸都變得發。
門板的微涼過薄薄的料傳過來，卻抵不過男人掌心的溫度。
“別在這兒……”
小聲哼唧，聲音得像棉花，圈著他脖子的手又了些，連都往他腰上纏得更牢，像只徹底卸了防備的小考拉。
裴衾宸低笑出聲，吻從的瓣移到下頜，舌尖輕輕蹭過發燙的皮，聲音啞得能滴出水：
“那褚總說，去哪？”
他的手沒停，依舊輕輕著的背，作溫得像在安。
“臥室？還是…… 沙發？”
褚的臉瞬間燙得能滴，指尖掐了把他的腰側，卻沒真用力，只把臉埋在他頸窩里，悶聲道：
“你故意的……”
“是故意的。”
裴衾宸沒否認，抱著往客廳走，腳步放得極穩，沒讓晃一下。
銀白的月從臺漫進來，落在地板上，映出兩人疊的影子，連沙發的廓都泛著。
他沒急著放下來，反而坐在沙發上，讓坐在自己上，手臂牢牢圈著的腰，不讓掉下去。
“這樣？”
他低頭湊到耳邊，聲音里滿是戲謔的笑意，鼻尖蹭過的發頂，能聞到淡淡的洗發水香味。
“不用怕摔，也不用看路。”
褚沒說話，只手攥住他的襯衫領口，輕輕拉了拉，把他的臉拉得更近。
月落在眼底，泛著細碎的水，盯著他的，猶豫了兩秒，主吻了上去。
裴衾宸的呼吸瞬間頓住，眼底的笑意瞬間被濃得化不開的暗意取代。
他沒，任由吻著，直到有點不過氣，微微退開時，才手扣住的後腦勺，重新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比剛才更深，帶著點抑不住的急切，卻依舊溫，舌尖輕輕撬開的齒，慢慢糾纏，把所有沒說出口的在意，都進這個月下的吻里。
褚的指尖在他襯衫上攥出褶皺，卻慢慢放松下來，靠在他懷里，任由他吻著。
“唔……我們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