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問題，”
“我就不能是自己的神寄托？”
裴衾宸看著眼底藏不住的小雀躍，挑眉。
“你已經是了，”
“這位新時代獨立。”
褚的眼睛亮了亮，像得到糖果的小孩，聲音里帶著點確認的急切：
“真的？”
“嗯。”
褚的眉梢輕輕彎了彎，眼底漾開點淺淡的笑意，剛想再說點什麼，就被男人手攬住了腰。
他的掌心帶著悉的暖意，穩穩托著的後背，讓更近自己。
“褚。”
“啊？”
褚仰頭看他，鼻尖蹭過他的下，有點。
“我欣賞你的獨立。”
他頓了頓，指尖輕輕挲著腰側的布料，語氣里滿是珍視的包容：
“但沒有人規定獨立的界限，”
“也沒有人說獨立就必須一個人扛下所有。”
風輕輕吹過，帶著傍晚的微涼，卻被他的懷抱擋得嚴嚴實實。
裴衾宸的聲音在耳邊，得像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我希你扛不的時候，”
“能記得，”
“後還有一個我。”
褚眼睫輕輕垂著，指尖無意識地繞著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帶著點沒底氣的試探：
“你……靠不靠譜？”
裴衾宸的間滾出低低的笑，溫熱的吐息拂過的耳廓，得了脖子。
他的幾乎在的耳邊，聲音沉得像浸了的酒：
“試試？”
褚的耳瞬間紅，別開臉，嘟囔著反駁，聲音卻小得像蚊子哼：
“只有一次機會。”
“要是靠不住，我以後再也不找你了。”
“行。”
裴衾宸立刻應下，語氣里滿是縱容的笑意。
“保證是，一輩子的靠譜。”
褚“哼”了聲：
“話別說太滿……”
裴衾宸沒再反駁，溫熱的輕輕落在泛紅的耳尖上，像羽拂過，得褚渾一僵。
“那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朋友了？”
褚的臉頰燒得發燙，別過臉，卻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手忙腳地了口袋，指尖著那小包小家伙給的蝦條。
“喏，獎勵你的，”
“正兒八經的男朋友。”
裴衾宸低頭看了眼那包皺的蝦條，沒接。
反而湊近耳邊，溫熱的吐息混著低笑拂過：
“以後生一個？”
褚瞪他。
“要生自己生。”
裴衾宸手了泛紅的臉頰，指尖的溫度燙得了脖子，語氣里滿是寵溺的調侃：
“我自己怎麼生？”
“我們兩個一起努力，嗯？”
褚的臉更紅了，手拍開他的手，卻被他順勢攥住手腕，往懷里帶了帶。
別過臉，聲音又急又：
“我不要。”
“行，不要。”
裴衾宸立刻松了口，語氣里沒半分勉強，只有滿眼的縱容。
“回去了？”
褚剛走兩步，眼尾余瞥見對面街角亮著暖燈的花店，腳步猛地頓住，拉著他的手晃了晃：
“等下。”
裴衾宸順著的目看過去，眼底掠過了然，語氣里帶著點笑意：
“想要？”
“不是我要。”
褚拉著他往花店走。
“我給你買，當賠禮。”
裴衾宸挑眉，腳步跟著，語氣里滿是玩味的疑：
“賠什麼？”
褚推開花店的門，暖香撲面而來，轉看向他，眼底藏著點小得意，故意拖長了調子喊他的名字：
“裴——衾宸——”
尾音輕輕上揚，把“裴”字咬得格外清晰。
裴衾宸愣了半秒，隨即反應過來，間滾出低低的笑。
“那朋友打算給我買束什麼‘裴禮’？”
褚被他逗得耳尖發紅，卻還是仰著頭，認真地打量著花架上的花。
最終落在一束深紫洋桔梗上。
沉靜的冷調。
卻在花尖暈著點淺紫，著低調的致。
手輕輕了花瓣，轉頭看向裴衾宸，眼底帶著點認真的打量：
“這個很像你。”
裴衾宸目落在那束洋桔梗上，眉梢輕輕挑了下，語氣里帶著點笑意：
“怎麼說？”
“冷調不單調。”
褚指尖輕輕劃過花瓣，聲音里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溫：
“就這樣。”
裴衾宸看著認真的側臉，沒說話，順手從旁邊花架上拿起一束杏玫瑰。
淡淡的暖，
不張揚，
卻著溫潤。
他把花遞到褚面前，語氣里帶著點與平時清冷不符的繾綣：
“這個像你。”
褚愣了下，接過玫瑰，指尖到的花瓣，抬頭看向他，眼里帶著點疑：
“啊？”
“不張揚，溫不自知。”
裴衾宸的目落在泛紅的耳尖上，聲音沉得像浸了溫水。
“不扎眼，卻越看越讓人喜歡。”
褚“嗤”了聲，抬手招呼老板。
“麻煩幫我簡單包，瓶用。”
老板笑著應下，手腳麻利地用素牛皮紙把兩束花分別裹好，只在花系了細麻繩。
不花哨，剛好襯得更顯質。
褚先接過那束深紫洋桔梗，遞到裴衾宸面前：
“拿著，你的‘賠禮’。”
裴衾宸手接過，指腹不經意蹭過的指尖，溫溫熱熱的讓兩人都頓了半秒。
他低頭看了眼懷里的花，又抬眼看向，眼底浮著淺淡的笑意：
“給朋友的謝禮。”
“哪有賠禮還收謝禮的？”
褚挑眉，指尖輕輕撥了下玫瑰的花瓣，語氣里帶著點認真。
“我是說賠你時間的 —— 剛才讓你給我當靠枕又陪我講人生哲理的，耽誤你上班時間。“
裴衾宸輕輕了的手腕，力道輕得像怕碎：
“沒有耽誤。”
他頓了頓，目落在眼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調侃：
“褚總不是已經幫我分擔了幾份文件？”
褚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輕 “哦” 了聲：
“那算扯平了。”
說著，手拎起玫瑰的麻繩，轉往店外走。
“走了。”
裴衾宸看著略顯倉促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濃，快步跟上，手牽住空著的那只手。
“裴小衾，”
“嗯。”
“以後你辦公室的花我包了。”
裴衾宸笑：
“家里的呢？”
褚挑眉。
“看你表現。”
“那我爭取每天都讓褚總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