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小家伙現在還記著仇呢,時風毅低頭笑了笑,慢慢的蹲在小石頭面前,“是爸爸的不對,過兩天不忙了,爸爸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石頭瞪大了眼睛,里面包含了不可置信,這是他從來沒有奢求過的事。
從他記事起,時風毅因為的原因很出門,就算是出門大部分也是因為公司的事。很有時間單獨出去陪自己出去,基本上是從來沒有過。
“怎麼?傻了?”時風毅抬起手指勾了勾小石頭的鼻尖,問,“想去哪里玩?”
直到時風毅問出這句話,石頭才相信時風毅是真的想帶他去玩。他轉過頭看著時風毅,心里有些期待,但聲音還是小心翼翼的說,“爸爸,你可以帶我去找孟阿姨嗎?”
時風毅放在小石頭肩膀的手一頓,點頭答應道,“可以。”
顧雲思從廚房出來,手里拿著一杯鮮榨的果,“石頭,快過來喝果了。”
剛才一直在廚房,沒有聽到這邊兩個人的對話,“喝完果趕去換服,一會兒還要吃飯。”
石頭看著顧雲思搖了搖頭拒絕道,“我不想喝。”
“怎麼能不喝呢?”顧雲思走過來,把果遞到石頭面前,“這可是媽媽親自給你榨的。”
為了顯示自己的賢惠,顧雲思每天在時風毅面前,都會為石頭做點事,以便讓他覺得自己很小石頭。
石頭看著顧雲思手里的果搖了搖頭,顧雲思每次給自己榨的果都很酸很難喝,他不喜歡。
像是看出了石頭的抗拒,時風毅手接過顧雲思手里的果,放在一邊,“不喝就不喝吧。”
他從桌前拿起拐杖支撐著自己,然後了小石頭的頭,“走,爸爸帶你去換服。”
小石頭點了點頭,表可見的開心了不。他牽著時風毅的手慢慢的走到自己房間,然後關上了門,把顧雲思哀怨的眼神隔絕在門外。
時風毅看著石頭臨關門前著顧雲思的那個眼神,在後問他,“你很怕嗎?”
石頭關上了門,下書包背靠在門上,抬頭看著時風毅時,眼中帶著怯怯的,“我…我就是想多跟爸爸在一起一會兒。”
想起昨天在酒店時,孟清淺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時風毅走到石頭邊,拉著他走到床邊。
然後他把拐杖靠在墻上,自己彎下腰雙手抱起小石頭,讓他坐在床邊。
一個普通人眼里簡單作,時風毅因為一條使不上力,要吃勁很多。
“爸爸。”小石頭坐在床邊,看著他面前幫自己換服的時風毅,這是他第一次被父親舉起來的滋味。
以往時風毅很抱他,大多數都是牽著他的手。
石頭也很主讓時風毅去抱他,因為顧雲思經常對石頭說,爸爸的不好,抱不你。
顧雲思比起時風毅,更不抱他。所以從小石頭看的孩子被抱在父母懷里的樣子,偶爾會出一羨慕的神。
但這些羨慕最後在孟清淺出現後就消失了,因為孟清淺經常抱他,甚至還抱著他打過架。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孟清淺陪著他睡過覺。讓他有種媽媽就在邊的覺,很踏實。
時風毅在給石頭服的過程中,看到上一塊瘀沒有散盡的青紫傷口,除此之外再沒有看到其他傷口。
想必這一塊就是孟清淺提醒他的地方,沒有想到過去這麼久了,瘀還沒有散盡,可想而知當初這個傷留下的時候,有多狠。
時風毅從櫥里拿出家居服正要給小石頭換上,被小石頭從手里接過去,搖了搖頭拒絕了,“爸爸,我自己會穿。”
說著他找到袖口,便一個人穿了起來。
時風毅看著他練的作,心里有些容,“什麼時候會自己穿服的?”
小石頭從領口里面鉆出一個頭,對著時風毅說,“是老師教給我的。”
時風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等石頭穿好服後,他又蹲在他面前,準備給他穿鞋。
小石頭一下子跳下床,拿起地上的鞋子,坐在地上邊穿鞋邊對時風毅說,“爸爸,鞋子我自己也可以穿。”
時風毅久久沒有,看著石頭穿好鞋子站起來,拉住自己的手,問道,“這也是老師教給你的?”
“嗯。”石頭點了點頭,“老師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為什麼不讓爸爸給你穿?”時風毅又問。
“媽媽說,沒有人會伺候我一輩子,要我什麼事都要學著自己做。”石頭如實回答。
以往這個時候時風毅聽到這些話或許是沒有病,但自從自己恢復記憶後,便有一些對兒子的虧欠,這些年他給予兒子的關注太了。
孟清淺穿著時風毅的服,沒有回展家,而是先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要是穿著這破爛的服回到展家別墅,吳伯看到了必然會告訴展平意。對于這件事現在還沒有想到更好解決辦法,畢竟他們之間是自己背叛了展平意。
在酒店洗了一個澡,當赤站在鏡子前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早晨看到的那些痕跡都是冰山一角。
那一朵朵曖昧的紅,從自己的脖頸一直盛開到小,孟清淺都不敢想象,如果最後不是自己昏了過去,得承著多麼瘋狂的摧殘。
滿的霓虹,讓孟清淺不能再直視自己,這是自己這些年來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即便是和展平意早就沒有了生活,但意識里從來沒有過背叛這一說。
孟清淺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即便遮擋了這重要的位置,那顯眼的痕跡依舊一目了然。
這些記號一時半會的消除不掉,孟清淺干,坐在床上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上。
面對自己心對背叛展平意的譴責,孟清淺更痛苦的是,在上與時風毅的契合程度。
明明他們就不是很,甚至在印象中,時風毅一直呼喊的都是別人的名字。但自己的卻是異常的迎合,就像是等待了許久的甘一般,是那樣的迫不及待。
哪怕是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那是因為藥的原因,但孟清淺心十分強烈的告訴自己,那是本心的沖。
有一刻孟清淺慌了神,記得這種之前還是來源于展平意,卻不知道為何轉移到了別人上,現在又出現了那種焦灼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