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這個那麼顯著的證據,連一想去找展平意詢問的心思都沒有。甚至在這一刻心里想到了時風毅,又或者心里竟然期待展平意在外面有了別的人,主和提出分手。
孟清淺拿著口紅坐在床邊,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不知道自己的心境為什麼變了這樣,明明他們曾經是那麼親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產生這樣的想法。
就連自己在上背叛了他,都毫無負罪。
孟清淺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得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不然為什麼對自己的伴沒有任何生理需要,反而對一個陌生的人,有著莫名的。
是藥的原因嗎?真的是藥的影響嗎?孟清淺不斷一遍遍的問自己。
藥效早在自己第一次達到頂峰的時候就解掉了,那後面的幾次呢?那一夜的歡愉,難道沒有自己的放縱嗎?
孟清淺在沙發上坐了很久,久到展平意是什麼時候椅進到房間都不知道。
展平意看著孟清淺彎腰低頭抓著頭發,手里還拿著那支口紅的樣子,眼中慢慢的出一笑意,“這個口紅是張悅的。”
聽到展平意的聲音,孟清淺猛然抬起了頭看向門口的位置。
展平意推椅笑著進來,“出差的時候,想給你帶個禮,看到張悅新買的口紅號很好看,就找借了過來,想對比著買一支一樣的,結果買完忘記還給了。”
說著展平意拉開背包的夾層,拿出來一個的禮盒,遞到孟清淺面前,“這個才是你的。”
孟清淺接過禮盒,愣了半天才知道展平意是在向解釋這個口紅的事。
展平意從孟清淺手中把那支用過的口紅拿過來放在桌子上,“等明天張悅來了在拿給吧,本就每天抱怨我榨員工,在昧下一支口紅,背地里不知道又怎麼編排我。”
孟清淺握住手里的盒子沒有說話,或者說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怎麼了?”展平意看了一眼攥的手,問道,“是現在拆?還是一會兒吃了飯拆?”
孟清淺這下把禮盒收了起來,站起對著展平意說道,“一會兒拆吧。”
孟清淺推著展平意出了房間,展平意坐在椅上慢慢的勾起角。那支口紅就是他故意放在箱子里,用來試探孟清淺的。
看到孟清淺拿著口紅坐在沙發上失神寂寞的樣子,展平意承認他的目的達到了,孟清淺確實是一直在乎自己。
吃完晚飯後,孟清淺把展平意送回房間。這幾天的出差讓展平意上著一疲憊,孟清淺囑咐他好好休息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間,孟清淺躺在床上看著手里的禮遲遲沒有拆開。
腦中回旋著和展平意點點滴滴的過往,這五年的經歷倒是記得清楚,只不過五年之前的事,自己只記得一些大概,至于細節,卻是自己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就像是孟清淺記得曾經為展平意過傷,留過疤。但只記得傷在了哪里,至于為了什麼傷,中間發生了什麼事,總是想不起來。
從五年前想到了現在,最後細想活躍,又想到了時風毅,孟清淺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被他縈繞自己的腦際。
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打斷了孟清淺的苦惱。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新的苦惱又來了。
電話里面傳來時風毅低啞的聲音,“清,你在干嘛呢?”
孟清淺皺起眉頭,直覺告訴自己,時風毅喝酒了,“有事嗎?”
“有。”時風毅聲音帶著一慵懶,“我想你了。”
果然是喝醉了,孟清淺能覺到時風毅的聲音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時總,請你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您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要睡覺了。”
“別掛!”時風毅慌忙說,“我還有其他事找你。”
孟清淺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10點,耐著子回道,“說。”
時風毅說,“今天時氏簽了一個大項目,今晚和他們一起喝了一點酒。”
孟清淺淡淡的回道,“哦,恭喜。”
時風毅笑了一聲,“清,我真的想你了,以前每次回來,你都會給我煮一碗醒酒湯的。”
孟清淺聽到時風毅這麼說,知道他又對著自己認錯人了。心里不知道升起一什麼緒,總之讓孟清淺不想在這麼跟時風毅聊下去,“時總還真是不閑著,白天忙著談生意,晚上回到家守著老婆給別的人打電話,心里還想著別的人。”
冷嘲熱諷的話好像對時風毅并沒有什麼用,他繼續道,“我沒有老婆,沒有別的人,只有你。”
“時總要是喝醉了不夠清醒,就洗洗臉睡吧。”孟清淺沒有心思在這里跟時風毅扯皮,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別掛!”時風毅喊道,“清,別掛我電話,不然我會一直給你打,打不通我就打展家別墅的電話找你。”
“時風毅,你在發什麼瘋?”孟清淺怒道。
“我沒有瘋,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時風毅小聲說,“今天展平意回來了吧,你們今天在一起吃飯了吧。他有沒有牽你手?他有沒有親你,有沒有抱你?”
孟清淺看了一眼床上靜靜躺著的口紅禮盒,“時風毅,你是不是沒有找準自己的位置,你要是腦子有病就趕去醫院。”
“位置?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麼位置。”時風毅語氣中帶著難過,“清,我的病已經好了,是你的病還沒有好。你把我忘記了,欒清是你忘記了我。”
“時風毅,我不知道你把我當了誰,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孟清,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你要是耍酒瘋,麻煩去找別人,別再給我聯系了。”孟清淺生氣道。
面對孟清淺這麼沒有好氣的話,時風毅沒有惱,反而還笑了幾聲,笑著笑著語氣里面就帶著一點難過,“清,你知道嗎?以前你也這麼和我吵過,那個時候雖然也難過,但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