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你敢——”

時卿還想要繼續扇，然而落下的手卻被扼住，扭頭，是厲斯堯。

秦薇看到他後，囂張氣焰消失，只剩下委屈，“阿堯，我只是想過來跟時卿道歉而已，沒想到…”

“你先回去。”

“阿堯？”

厲斯堯轉頭看，眼神有點冷，“回去。”

秦薇抿了抿，轉離開。

時卿見狀，將手回，“我打你人你心疼了？既然心疼，你舍得讓一個人回去，不怕突然發病死在路上？”

“你非得得用這個態度跟我說話？”

“那好，我換個態度。”

時卿轉過面向他，與他四目相對，“這次車禍意外，對方是沖著我跟孩子來的，秦薇承認是做的，而你也早知道是不是？”

厲斯堯薄抿。

見他不語，時卿笑出聲，心在滴，“厲斯堯，差點殺了我跟孩子，而你卻還是護著？”

“時卿。”厲斯堯膛隆冬起伏，眼神暗晦，“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當然不會再有下次，因為媽已經同意我跟你離婚了。”

厲斯堯面龐表繃，流出有一難懂的緒，“你說什麼？”

“這不剛好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厲斯堯，我們可以離婚了，你不開心嗎？”時卿吞下最後一苦，沒心沒肺的笑著。

厲斯堯黯然，消沉。

時卿走向窗前，“秦薇說的沒錯，我用了四年的時間都沒能讓你上我，我是倒。就算是狗皮膏藥，久了，也會失去黏力的，所以…”

“厲斯堯，我決定不再你了。”

厲斯堯口劇烈，忽然間像是被什麼挖走，缺了一塊。

這也促使他疾步走向時卿，轉過，迫直視自己，“時卿，你說什麼？”

時卿在他掌中，越發無力，“我說，我決定不再你。”

他微微闔，想要說什麼，卻發現到頭來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他還能說什麼嗎？

離婚是他提的，父母同意了，他不是應該高興嗎？

可為什麼，他會這麼驚慌。

“所以，你要帶著孩子跟我離婚嗎？”

時卿愣住，片刻，笑了，“你一個包庇想要弄死孩子的劊子手，有資格做他的父親嗎？”

他手臂的手，愈發無力。

良久，他聲音暗啞，“時卿，再給我一點時間。”

“十天期限，只剩下最後兩天了。”甩掉厲斯堯的手，“沒必要了，從你包庇開始，就已經沒有余地了。”

撞開厲斯堯肩膀，沒走幾步，厲斯堯從背後抱住，“那就兩天，時卿，我們還沒結束。”

時卿無于衷，任由著他。

厲斯堯將抱到床上，替拉起被子蓋住腹部。隨後坐在床沿，掌心覆在那上面，像是那個孩子的存在。

此刻的他，像極了陪著孕妻的丈夫，“你說，會是男孩還是孩。”

“男的的跟你也沒關系。”

“我倒希是孩。”他答非所答，自顧自說，“眼睛像你，會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