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明顯僵住,手上力度剛松。
懷里的人瞬間如泥鰍一般了出去,閃回了房間,砰的砸上了門。
“試個屁!”
三個響亮的大字隨著摔門聲狠狠的在空氣中。
霍明生單手撐著墻壁,低低笑了出來。
意猶未盡。
……
這一夜,秦襄襄罕見的睡得極好。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要把該理的事,全部理干凈。
工作,還有養父母。
一大早,洗漱完喝了杯牛,直接下了車庫,就看到大哥給準備的三輛豪車,選了一輛低調點的,開車去了顧氏。
大學畢業那年,手里已經握有三個件研發專利,被一家頂級科研團隊看上,邀請加。
可是一旦簽約,至有兩年要在國外基地保工作,不能外出。
顧乾州說一刻也離不開,不許走。
只能拒絕。
顧乾州又說不喜歡人出風頭。
就瞞自己所有績。
之后,就被顧乾州安排在顧氏,做了宣發部的一個小小的平面模特。
除了那不為人知的專利,在這里,一沒背景二沒人脈,大家只當是個靠著上位的狐貍。
顧乾州這種關系,便從未跟人解釋。
原以為真心終能換來真心,只可惜,眼瞎了八年。
剛走進公司,就看到顧乾州溫的攬著一個清秀端莊的人給眾人介紹。
“這是我未婚妻蘇可可,今天帶來給大家認識一下。”
可是,話說的漂亮,秦襄襄還是瞥見了他眼底的烏青和手腕若有若無的勒痕。
昨夜,應該很辛苦吧?
熱鬧的歡聲笑語在秦襄襄出現后戛然而止。
氣氛變得異常怪異。
同事都用不懷好意的眼神鄙夷的看著。
長得太漂亮,材又太好。
因為跟顧乾州的關系,背地里誰不罵一句狐貍。
如今顧乾州帶著正宮出現,一群人等著看出丑。
秦襄襄扭著小腰走上前。
“顧總好,這就是未來的顧夫人吧,還真是很清純!”
男人一看到,臉就變的沉如水,直接無視牽著蘇可可去了辦公室。
二人一離開,就有人安耐不住嘲諷。
“有些狐貍手段用盡也還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不會到現在還想著當總裁夫人吧,真是笑死人了。”
眾人低聲嗤笑。
秦襄襄優雅的將手包往椅子上一搭,漂亮的小臉畫著致的妝容,修的長,勾勒著勁的材,毫不見半點萎靡頹廢。
“吃不著的人也就只能吐吐酸水,有些人,沒我漂亮,也沒我材好,就算了也爬不了床。不像我,白玩了幾年,吃都吃膩了。”
眾人噎了個半死。
秦襄襄扭坐下,一抬頭就看到顧乾州端著咖啡杯站在走廊,俊臉黑了鍋底。
顯然剛剛的話,他全聽到了。
秦襄襄挑釁的勾了下。
心里卻針扎似的疼了一下。
給他煮了八年的咖啡,細致調配,迎合他的口味,沒落得半句謝謝。
如今他卻挽著袖子親自去茶水間給別的人煮咖啡。
諷刺至極!
本想直接辭職的,可是看到他們那伉儷深的樣子,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要辭,也不能這麼忍氣吞聲的辭,得好好惡心惡心他們!
臨近下班的時候。
部門領導在群里發通知,為慶祝未來總裁夫人職公司,今晚八點,香河酒樓公司設晚宴,要求每個人盛裝出席,以表尊重。
對面同事一臉八卦。
“襄襄啊,你要是不方便去,我們可以幫你跟領導說說,顧總一定會給你批的。”
另一人冷笑。
“野上翅膀也比不過真凰,去了不是純丟人嗎?顧總現在才懶得看。”
秦襄襄打開化妝鏡補妝,漂亮的涂了三次,襯的小臉更加嫵。
“去啊,為什麼不去。他想不想看見我是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眾人撇撇。
都以為只是過過癮。
畢竟這幾年,秦襄襄有多顧乾州們都親眼所見。
如今正宮都到位了,要敢鬧,分分鐘被趕出公司。
一個鄉下來來的野,沒了工作,又被金主拋棄,下場會如何,不言而喻。
晚上八點,酒宴熱鬧開席。
雖說領導要求盛裝,可沒有誰敢真的去搶總裁夫人的風頭,一個個打扮的中規中矩,圍在蘇可可邊說著奉承的話。
宣傳部門的幾個人湊在一起盯著門口。
“秦襄襄果然沒有膽子來。”
“那個狐貍在公司呆不久了,總裁夫人早晚知道干的那些事,一定會把掃地出門。”
們正聊得歡,忽然門口傳來一陣。
秦襄襄穿著紅高開叉定制禮服驚艷亮相,致奢華的整套鉆石首飾在影中熠熠生輝,那張絕傾城的小臉,艷無雙。
凝脂如玉的,與正紅相呼應。
像一朵怒放著的玫瑰,不懼任何風雪寒霜。
長發隨著纖腰晃,搖曳生姿。
看的幾個男人直了眼,端著酒杯撞在了一起。
被眾星捧月的蘇可可也是一高定,搭配著昂貴的祖母綠寶石項鏈。
可形瘦小本撐不起來端莊雅致的貴氣,跟艷明的秦襄襄相比,干癟的像一株發育不良的百合花。
風頭完全被搶,臉上有些不好看,尷尬的站在那里。
秦襄襄卻故意一般,高跟鞋踩在明亮照人的地磚上,步步近。
那雙波瀲滟的眸子千百的看著顧乾州。
男人心里突突直跳。
眼底有驚艷,有不悅。
特別是聽著周圍人對秦襄襄材的評頭論足,更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的怒意。
剛要出言訓斥兩句讓回去,秦襄襄的腳步卻忽地一轉,親昵的走向不遠的霍明生,蓮藕似的白手臂一勾,異常嫻的挽住了他的胳膊還撒似的晃了晃。
“說好一起來的,你怎麼也不等我,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