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霍明生深吸一口氣,直接將拉起來。
“都喝這樣了,回家。”
現在還不行,現在兩個人要是真發生點什麼,只會跑得更快。
霍明生將人打橫抱起,離開了酒吧。
事實上,秦襄襄并未喝醉。
酒量不錯,只是這酒吧的酒喝得不習慣,有些頭暈罷了。
有人當免費的車夫,索也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沒有。
顧乾州才從車上下來,一眼瞧見兩道悉的影。
兩人親的抱在一起,這一幕在他看來,尤為刺眼。
最近顧氏陷稅稅危機,他不僅遭到顧嚴的斥責,更有顧彬彬在一旁虎視眈眈。
這段日子,是他二十幾年來最灰暗的時刻。
他一直在暗中調查,到底是誰走了風聲,令顧氏陷危機。
顧乾州想破腦袋,調查了許久都沒有半點收獲。
直至今日,瞧見了秦襄襄。
他這才猛然想起,當初海外公司的事,他跟秦襄襄提起過一些。
且有些事,只有他跟秦襄襄知道。
今日好不容易打聽到秦襄襄的行蹤,想來問個清楚明白。
誰知竟瞧見這一幕。
顧乾州雙拳握,上前攔住了他們。
“秦襄襄,顧氏最近的遭遇你應該知道,是不是你從中作梗?有些事我只跟你說過。”
顧乾州的高聲質問,令秦襄襄清醒了不。
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有些狼狽的顧乾州,然后拍了拍霍明生,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霍明生將人放下來。
秦襄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倚在他的上。
瞥了一眼像頭暴怒獅子的顧乾州,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在說什麼?什麼是我做的?”
見裝傻充愣,顧乾州氣急,口而出。
“海外公司稅稅,我不信你不清楚!”
“哦。”秦襄襄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那個啊,那不是你們違法紀嗎?與我何干?”
“有些事我只跟你說過,這其中肯定不了你的手筆!秦襄襄,你是因生恨,在報復我是不是?”
秦襄襄只覺可笑至極,圈著霍明生的胳膊。
“你算什麼東西?還值得我大費周章的去報復?明生可比你厲害多了,無論家世還是能力,你本沒法跟他相比較,我不他你嗎?”
“顧乾州,回去多照照鏡子吧,別再自作多了。”
這幾番話是嘲諷,更是嘲諷。
顧乾州的臉面,被秦襄襄撕下來,反復碾。
他氣得差點口吐鮮。
就在他還要開口時,霍明生冷冷開口。
“顧乾州,你要是嫌顧氏麻煩還不夠多的話,我不介意再幫顧氏一把。”
這是威脅,威脅!
顧乾州再氣再恨,也明白霍明生的確有這個資本。
他只能狠狠看了兩人一眼,轉離開。
將人趕走后,霍明生手一撈。
秦襄襄視線旋轉,整個人被霍明生橫抱在懷中。
上了車門,徹底隔絕了外界的視線。
秦襄襄靠在霍明生懷中,一雙手還不老實的在他上著。
到腹傳來的挲,人眉眼熠熠生輝,輕笑一聲。
“嗯,越越上癮呢。”
霍明生想到剛剛的那話,蹙眉,將秦襄襄抵在車門上,一手箍住作的手。
語氣帶了些酸味問:“顧氏稅稅是你做的對不對?顧乾州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你上說著不在意,背地里卻不惜代價報復他。”
“秦襄襄,顧乾州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東西?值得你大費周章去報復他?”
秦襄襄盯著面前放大的面孔,睫眨了眨。
“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
只承認這一點。
霍明生眼神逐漸暗淡下去,秦襄襄似乎默認了。
沒放下顧乾州。
秦襄襄卻有些不在乎,湊上去,想要吻他。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
現在迫切的想要放縱一下,順便想要看看,霍明生在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
一翻將霍明生撲到,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然后緩緩的低頭。
“霍明生,我……”
兩人姿勢調換,盯著艷容,面龐上的酡紅,霍明生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可就在這時,秦襄襄有些難的蹙眉,覺頭暈目眩,胃里一陣翻涌。
“嘔——”
秦襄襄就這麼趴在他懷中狂嘔起來。
霍明生:“……”
本是曖昧不已的姿勢。
被秦襄襄這麼一吐,氣氛全滅。
車子 最后停到公寓停車場下,霍明生并沒有讓司機幫忙攙扶,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上了電梯。
出電梯后,在霍明生糾結將人帶去自家還是回秦襄襄家時。
秦襄襄出聲了:“帶我回家……”
聲音綿綿的,雙眸半瞇。
不知是睡著了還是真醉了。
“我不知道你家碼。”
“我知道啊。”秦襄襄揮了揮手,接著報出一串碼。
霍明生心念一閃,將這串號碼記住。
進了門,霍明生將人放到沙發上。
幫秦襄襄去鞋后,又將上滿是酒味的外套褪去。
“秦襄襄,你不是想證明你已經徹底放下顧乾州了嗎?現在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可以證明給我看了。”
霍明生扯了扯領帶,彎腰雙手撐在秦襄襄雙側。
床上的秦襄襄雙眼早已閉上,呼吸均勻。
似乎是——睡過去了?
霍明生面上表一僵,又喊了幾句。
“秦襄襄?秦襄襄?”
一連好幾聲,都無人應聲。
霍明生無奈,這人撥完了人,倒是睡得痛快。
他站起,低頭看著床上睡得無比香的人,認命般轉出去了。
第二日中午,秦襄襄醒來時,頭疼裂。
著發疼的腦袋,觀察了周圍的環境。
是家。
目掃視間,發現了茶幾上的熱湯,以及坐在一旁的霍明生。
眼神及間,秦襄襄一愣,“你怎麼在我家?”
“醒了?難的話,喝點養胃湯吧。”
霍明生沉著臉,端起湯。
秦襄襄忙手接過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外頭天已經大亮,墻上的時鐘顯示中午十二點多。
秦襄襄小口小口的喝著湯,胃里面舒服了不。
順便暗中觀察了一下霍明生,依舊是昨晚那套服,下的胡茬冒出一些,眼底有淡淡的淤青。
所以,這男人是照顧了一晚上。
秦襄襄忽然想到什麼,下意識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