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你的。”
霍明生的眼神竊喜,來日方長。
現在不接不代表以后不接。
他如今好不容易進了一步,總要循序漸進,用更加實際的行打。
他相信日久生,倆人能夠開啟同居生活就是一個開端。
正式搬進來后,霍明生就像說好的那樣,立刻開始做飯。
倆人吃了一頓滿足的大餐。
因為是周末,秦襄襄今天也沒有再出門。
接下來,倆人干脆就坐在家里開始看起電影。
隨手點進了一部國外的片子。
結果看到一半,畫面中的男主開始接吻,而且吻得很盡,到后面尺度越來越大,秦襄襄頓時尷尬的頭皮發麻,渾都不自在。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點這種片的吧。
“我……”
轉頭想解釋,結果卻對上男人灼熱到有些燙人的目。
也許是氛圍太曖昧,空氣中的溫度都在上升。
倆人不知道是誰先靠近,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吻在了一塊兒。
不久前才嘗到過甜頭,新鮮又一次涌了上來。
一開始還吻得克制,到后來變得放肆,霍明生糲的指節從寬松的擺探了進去,挲著的,帶來 麻的戰栗。
“你別……”
剛想說些什麼,耳垂被對方輕輕咬住,渾一個激靈。
“你抖什麼?”
男人低笑一聲,將托著抱了起來走向臥室,投影儀的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
“霍明生——”
有些生氣地瞪他。
男人卻輕笑著再次吻了下來,吻得纏 綿又投。
趁失神之際,霍明生低笑著挑開了的睡紐扣,“寶貝,我們繼續……”
這一折騰又是兩個小時。
秦襄襄眼尾通紅,漂亮的指甲不控制地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劃痕。
結束時,疲力竭地躺在床上。
霍明生心疼地拂過額前沾的碎發,給倒了杯蜂水補充能量。
“好點了嗎?”
秦襄襄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懷疑他早有預謀。
而且,這家伙……怎麼好像比上一次還持久。
難不真是天賦異稟?
甩了甩頭,最終不再多想。
霍明生卻出手臂,讓靠在自己的臂彎中休息,秦襄襄由于太累,也沒力氣去拒絕。
不過事后好像心真的會變好。
至現在平復下來,甚至能夠心平氣和地提起顧乾州給打電話求的事。
“他還有臉找你?”
霍明生簡直氣笑了,“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讓他還有掙扎的力氣,給你造這麼大的心里傷害,還想逃避責任。”
他以為秦襄襄當時緒崩潰是因為顧乾州想來。
還不知道從前那件埋藏在心深的影。
看著男人俊臉龐上真實流出的怒意,秦襄襄遲疑片刻,還是決定坦白。
“其實我當時緒崩潰,是因為綁架的事。”
“什麼?”霍明生一愣。
秦襄襄不想瞞他,免得造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到時候再引發爭執。
“大概在三年前,這件事顧家沒有對外傳播,所以很有人知道,當時那群綁匪的目標是顧乾州……”
緩緩地將那次的事件從頭到尾道出。
原本以為說出來緒還會再次崩潰,可出乎意料,提到那兩天一夜的煎熬與恐懼,反而已經變得平靜。
或許是因為旁的男人是一個值得信任的。
他的存在給了足夠的安全。
霍明生聽完臉漆黑難看到了極點,眼底郁仿佛風雨來。
他自以為在乎,默默暗,卻沒想到在他所不知道的角落,曾經遭過這樣磨難。
如果他早知道!
他還會讓顧乾州瀟灑至今嗎?
“所以,你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對你卻沒有半分激,還敢懷疑你。”他的語氣冷得可怕。
秦襄襄卻無所謂地笑了笑,“現在想來還可笑的,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他怎麼想了。”
對顧乾州的早已被磨滅。
霍明生作輕地過的臉頰,明明沒有說什麼,可那雙眼底的心疼、憐惜等緒早已說明了一切。
他在乎的,從來就只有的安危。
秦襄襄那顆本來千瘡百孔的心像是忽然被修補好了一樣,變得滿滿當當。
濃濃的疲憊隨即涌了上來,靠在霍明生懷中,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等確認睡著后,霍明生才慢慢起,穿好了服走到窗外。
晚風吹拂,將他的思緒吹得愈發清醒。
男人的眸在這一刻比夜還要漆黑冷冽。
他片刻后掏出手機,給徐明發了條消息過去:【通知律師那邊,不用告顧乾州了。】
如果只是讓那畜生進去坐牢,那樣也太便宜他了。
他要讓顧乾州留下難以磨滅的污點,要讓他看著自己在意的東西一點點失去,直到一無所有。
要讓他痛苦、絕再到萬劫不復。
唯有這樣,才是對那種小人最大的報復。
徐明雖然不明所以,但也了解自家老板的行事作風,很快回復:【好的霍總,我會理干凈,不留下痕跡讓那邊懷疑。】
收到消息的霍明生滿意的瞇了瞇眼。
不過很快,徐明又發來消息:【霍總,您上次讓我調查的那個任珠珠我已經查清楚了,是個專業的騙子,做事不擇手段,我們還查到跟蘇可可私下有,上次的事恐怕也是對付指使。】
霍明生聞言冷笑。
敢算計到他頭上來。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不知想到什麼,他的臉上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
當晚。
任珠珠這邊,一如往常的憑借著材樣貌和手段,從某個好 的紈绔那里騙到了一條價格不菲的項鏈。
心大好地從酒吧出來,很快被一群兇神惡煞的男人圍堵住了去路。
“你、你們想干什麼!”
下意識捂住脖子上項鏈,滿臉驚懼,試圖向周圍人求救。
可路過的人一看到這邊的況立刻掉頭就走,生怕被牽連進來。
他們將抓進了一旁的小巷。
“任珠珠是吧!”
領頭的曾武上下打量著,像是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貨,令人骨悚然。
任珠珠嚇得雙打,從嗓子里出了聲音,“你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