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算計到我頭上來,我自然不會給他們有什麼好果子吃。”
霍明生對向來坦誠。
也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瞞。
秦襄襄聽了確實覺得痛快的。
不過,隨即又有些狐疑道。
“你之前不是堅持要把顧乾州送進監獄嗎?”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霍明生的眼底閃過一抹幽深的寒意,語氣淡漠。
“只有讓他失去一切,才能令他追悔莫及。”
秦襄襄聞言不由地多看了他兩眼。
“我怎麼覺得你比我的心還黑,比我還恨他?”
為了報復,還給顧乾州設局,費了不心思啊。
霍明生垂眸看著的臉龐。
要說恨的話,自己從前躲在暗,看看秦襄襄和顧乾州在一起那麼多年的恨比起來,確實要比秦襄襄來得更深一些。
那時候,他眼睜睜地看著為這段患得患失,痛苦煎熬,卻始終不肯離,他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
恨不能將顧乾州千刀萬剮,可……他怕真的做了傷害顧乾州的事,會讓秦襄襄更痛苦,所以只能一直旁觀、等待著徹底放棄的那天。
“是啊,誰讓他曾經傷害了你呢!”
霍明生的眼神幽深,“要是他早點認清自我和你和平分手,說不定我還能放他一馬,偏偏他不自量力。”
秦襄襄的心頭重重一跳。
所以,他做些,都只是為了嗎?
這份究竟有多深厚,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
與此同時。
酒店房間。
看著蘇可可被氣走以后,顧乾州就松開了攬著任珠珠腰的手,眼神冷了下來。
“你可以走了。”
“怎麼?顧總這是用完就扔?”
任珠珠卻上前兩步,出長臂挽住了他的頸項,笑得像一只勾人的妖。
“你要是這麼無,我可是會很傷心哦。”
一舉一皆充滿了魅,讓顧乾州瞬間就聯想到了秦襄襄的模樣。
明明長得并不相似,但是們上卻有同樣的風,令他悸,癡迷。
他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人,聲音沙啞:“那你想怎樣?”
“當然是……”
任珠珠紅微啟,湊過去在他的下上落下一吻,語氣曖昧帶著鉤子。
“繼續跟顧總保持這種炮 友的關系,畢竟,你睡起來我很滿意,不知顧總意下如何?”
顧乾州面遲疑。
把另一個人當秦襄襄,這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嗎?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任珠珠卻像是失去了耐心,松開了環著他的手。
“算了,既然顧總不興趣,我又不是找不到別的男人——”
了一把大 波浪,作勢轉離開。
就在這一瞬間,顧乾州猛地手鉗住的胳膊,將一把拽回懷中。
“誰允許你走的!連你也敢看不起我?”
他的雙目猩紅掐著的腰,那力道大的幾乎要將碎。
任珠珠強忍疼痛,角揚起了一抹挑釁的弧度。
“不是你自己拒絕我的嗎?我可是很喜歡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我留下嗎?”
這一次,顧乾州毫不猶豫,“好。”
任珠珠的計謀得逞,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氣。
總算完了威脅自己的那些人的要求了。
隨即找了個借口先離開。
沒想到剛出酒店,卻在電梯口遇到了蘇可可。
像是刻意在這里蹲守。
看著臉上晦暗不明的表,任珠珠的心頭發。
以為這次蘇可可會跟自己撕破臉皮,或者打一頓,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上前。
不過還沒等開口,蘇可可卻是一臉平靜道,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我們可以合作。”
“什麼?”
任珠珠一瞬間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我已經想清楚了。”
蘇可可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清醒。
從前因為養的份,在顧家要討好父母、討好哥哥,生怕惹他們不快被趕出家門。
但知道這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不是蘇家親生的,注定得不到家產。
所以,將目標定在嫁給一個更有錢有勢的男人上,顧乾州就是其中最出的一個。
以為通過自己在中間制衡,最終能夠得償所愿。
結果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失去了一切。
剛才秦襄襄的那句話徹底將點醒了,著對面的任珠珠,眼底充滿了野心。
“我們一起合作,掏空顧家的家產!”
與其攀附顧乾州,將一顆心浪費在不確定的上,不如拿到真金白銀來得踏實。
的態度令任珠珠大吃一驚。
們能為閨,自然是因為某些方面的相似之。
同樣都擁有野心,蘇可可卻還在期什麼。
如今終于想通了,任珠珠還欣的。
不過,“我現在自都難保了。”
索也坦白了,將自己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人威脅的況道出。
蘇可可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跟猜測得八 九不離十。
“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但是事之后,你要幫我。”
任珠珠毫不猶豫:“好,只要到時候你分我足夠的財產,我就跟你合作。”
比起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顯然更想要切實到手的東西。
……
秦襄襄這邊,跟合作方聚餐結束時已經很晚了。
因為喝了酒的關系,臉頰坨紅,腦袋有些暈。
被霍明生一路攙扶著坐進車廂,就將腦袋靠在了男人肩頭哼哼了兩聲。
“以后不許喝那麼醉。”霍明生警告地了的鼻子。
這個人簡直沒有防備心。
大晚上喝這麼醉,真不怕出事嗎?
秦襄襄哼哼唧唧了兩聲,聲音綿地嘟囔道。
“有什麼關系,反正有你在嘛。”
只是簡單一句話,卻令霍明生瞬間睜大眼睛。
他垂眸看著人毫不設防的臉龐,心中最 的地方像是被了一下。
尤其是看著這副依賴自己的樣子,他的角不自覺地上揚。
讓司機把車開到小區。
霍明生任勞任怨地將抱起上樓回房,輕輕放在床上,下鞋子。
又出去泡了一杯蜂水回來,將輕輕扶起來,語氣溫得像是在哄小孩。
“來,喝了再睡,不然明天會頭疼。”
然而醉鬼是不講理的。
任由對方怎麼勸說,都不肯張。
無奈之下,霍明生喝了一口,對著給渡了過去。
甜甜的味道在里蔓延開來,仿佛要一路流淌進心底。
一夜好眠。
第二天,秦襄襄神清氣爽地醒來,覺得有些疼。
去浴室洗漱,一眼就看到了上有被吮咬出來的小豁口。
臉上一熱,頓時有些生氣地下樓。
“霍明生,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著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