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這是我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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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當年在上學的時候,那時就是整個系里的天才,環加深,各種獎狀拿到手

因此,學校還特意派去國外參加比賽。

當時滿心驕傲,自認為沒人是的對手,結果那一次,卻被電腦那頭,連面都沒有過的人隨意就打敗了。

那一刻,滿心都是不可置信。

可對手卻沒有任何貶低、的話,甚至還在電腦上指點了,給了很大的建議,令收獲良多。

那次過后,不再盲目自信。

并且將那個人當是自己的偶像,還珍藏了偶像給自己的資料。

如今看著眼前霍明生的筆記,就覺得非常眼

好像跟當年的偶像很相似。

的又想不太起來了,畢竟已經隔了好多年。

為了顧乾州,放棄了研究,也埋藏了那些東西。

秦襄襄起上樓回房,想去翻出那些資料看看。

不過在房間的各個柜子里翻了一圈,卻始終沒找到。

坐回到床上開始思索起來,如果這里沒有……那還會放在哪里?

片刻后,腦海中靈一閃。

倏地站了起來。

突然想起,因為當年顧乾州不喜歡做那些研究,所以……那些資料被放在了他別墅的地下室里了。

這可真是糟糕……

秦襄襄想去拿回筆記,可又不想跟顧乾州有更多牽扯了。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悉的聲音。

“在發什麼呆?”

秦襄襄看著面前男人放大的俊臉心跳都了半拍,回過神來,“你怎麼又不敲門就進來?”

“我還當房間進賊了,翻箱倒柜,找什麼寶貝啊?”霍明生的眼中帶著幾分戲謔。

在筆記沒有確認前,秦襄襄還不想將聯想的事道出。

于是隨口糊弄:“沒什麼,就是我的一個首飾好像找不到了……”

卻不想話音落下,霍明生的眉梢輕挑了一下,“這不巧了嗎?”

“什麼?”

不解的目中,男人忽然從后拿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絨盒子。

“上回你送了我手表,一直還沒有回禮。”

秦襄襄看著這個大小的盒子心頭一,生怕他從里面掏出一枚戒指,到時候多尷尬,拒絕的臺詞都還沒想好。

就在的頭腦陷風暴之際,盒蓋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打開。

盒子里裝的,竟然是一對紅寶石耳環。

鮮艷的彩,如同火焰般炙熱。

寶石切割得非常完,每一個棱面都折出耀眼璀璨的火彩。

秦襄襄的呼吸微微一滯,被這種純粹的擊中心,“這……”

“我知道你有很多項鏈,而且顧乾州送過的就不稀奇了,所以我親自找人定制了這對耳環,費了些時間,喜歡嗎?”

霍明生的嗓音低沉又人,臉上卻帶著一不易察覺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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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被拒絕。

秦襄襄心頭微,頭一回承認:“我很喜歡。”

這對耳環真的非常符合的審

男人聞言眉眼都舒展開來,“我給你戴上。”

說完,他就拿起其中一只過來,俯靠近,周散發著一好聞的雪松氣息,將完全籠罩。

糲的指腹輕輕的耳垂,像是在尋找耳的位置,作輕近  乎,不斷刺激著,令忍不住微微戰栗。

“別……”男人低聲開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令不自覺地聯想到了某些夜晚時的片段,腰肢都快要癱下來了。

男人看在眼里,角微翹,最終“咔噠”一聲微不可查的輕響,耳環終于被扣上。

都沒來得及松一口氣,霍明生卻又拿起了另一只。

秦襄襄:“……”

佩戴的過程變得漫長又磨人。

隨著男人的作,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寂靜的房間,心跳聲變得異常清晰,“撲通”、“撲通”。

也不知道是誰跳得更快,仿佛都在奔騰。

半晌,終于戴好。

霍明生垂眸看著面前的人,那雙本就勾人的狐貍眼,在耳邊兩團紅寶石的映襯下,更顯流瀲滟,意橫生。

寶石的芒與的明艷熱烈相互織,得幾乎讓他移不開眼。

“真好看。”

他毫不吝嗇贊嘆與貪

秦襄襄也照了下梳妝鏡,對此相當滿意。

“看在你眼還不錯的份上,這是給你的獎勵。”

說罷,勾住他的頸項,踮起腳尖吻上了男人的薄

這一次不再淺嘗輒止,空氣的溫度漸漸攀升。

秦襄襄也確實被勾起了興致,在波濤洶涌的下陪著他鬧到了后半夜。

再次醒來時都已經日山三竿。

秦襄襄睜開打了個哈欠,去浴室里簡單洗漱了一下。

下樓時看到了餐桌上的紙條:【我去公司,早午餐都備好了,在微波爐熱一下就行。——霍明生】

龍飛舞的字跡,越看越眼

秦襄襄若有所思了一陣,還是吃了一頓就出門了。

今天下午跟客戶約了見面,簡單化了個淡妝就來到了約好的辦公樓。

雙方打了聲招呼就步了正題,討論得很專注。

誰都沒有注意到不遠一道頹然的影躲在角落暗窺伺著這邊。

不是別人,正是顧乾州。

自從前段時間被父親打到最基層后,公司里其他人不敢拿他怎樣,可顧彬彬卻想盡辦法刁難他、給他派活,讓他去親自找客戶、談生意。

這次他就是被著過來這家公司談合作的意愿,結果得知他只是顧氏一個基層員工,負責人連他的面都沒見,直接讓前臺趕走他。

一想到在那麼多人面前被驅趕,各種鄙夷的視線落在他上,他就覺屈辱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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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當他走出樓層,居然看到秦襄襄跟公司合伙人相談甚歡。

這種仿佛人生顛倒過來的覺,讓他倍荒唐與不甘。

等秦襄襄跟合伙人談完出來時,就被一道礙眼的影擋住了去路。

秦襄襄皺眉看向對面的人,語氣冰冷,“好狗不擋道。”

“你……”

顧乾州一時氣噎,強下不滿,剛想放語氣跟說說話,卻在抬頭時忽然看到了脖子上那抹斑駁曖昧的痕跡。

場混跡多年,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

一瞬間,強烈的妒火幾乎要吞噬他的理智,他憤怒得咬牙切齒。

“秦襄襄,你是不是當我是死人,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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