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七章 老婆罵得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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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開車的徐叔,額頭都已經開始冒汗了。

天吶!要是換個人敢這樣罵二公子,恐怕這會尸都涼了!

他聽了全程,二公子暴怒之下,不會也把他滅口吧?

徐叔想把後排擋板升起來,但又怕驟然響起的靜引起秦不舟的注意,把怒火轉移到他上。

他大氣都不敢出,只恨自己為什麼不在車底。

對比徐叔的恐慌,從來沒見過秦不舟暗面的黎,不知而無畏。

梗著脖子,故意一字一句咬重強調:“秦不舟,我說你真……”

‘賤’字還沒說出口,秦不舟扣住的後腦勺,對著那毒舌得讓人心口疼的紅,深深吻下去。

徐叔松了口氣,這才默默幫忙升起擋板。

後排氣息升溫。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不給黎一點息。

吻得臉頰泛起缺氧的紅,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秦不舟察覺到的掙扎變小了,在瓣上咬了一口,嘗到了一腥甜,才肯放過

他低啞極的氣聲,嗤笑著:“這三年明明是你賺了,我如果想找你討利息,就該只顧自己爽,每回都把你折騰哭。”

“……”

咬著犯疼的下,噎住了。

那方面來說,秦不舟確實從來沒把弄疼過。

秦不舟又吻了一下,很輕,帶著安:“是不是大姨媽快來了,緒控制不住焦躁?罵了我一頓,心里舒服點沒?要是不夠解氣,再多罵幾句?”

“……”

突然眼圈酸得厲害。

委屈一波一波的倒上來,眼淚不控制。

都罵得那麼惡劣了,秦不舟為什麼不狠狠扇掌,那樣就可以徹底死心。

他偏偏要那麼溫的哄著。

不了這一套。

會甜言語、糖炮彈的渣男,最是蠱人心。

清醒著沉淪,讓明知道那糖一口咬下去後,是痛不生的毒藥,還是會想不惜一切的嘗一嘗。

除了那個男人,除去牧憐雲在的時候,秦不舟真的是對最有耐心最溫的男人了。

“乖,不鬧了好不好?”

秦不舟指腹糙,怕把老婆的小臉蛋刮疼,取來紙巾,小心翼翼的替淚。

時不時又親親,哄得很有耐心。

靠在他的膛上,坐在他的上,一會哭個不停,一會又想起他跟牧憐雲那點破事,忍不住抄起拳頭錘他幾下。

他都照單全收,跟沒脾氣似的。

約莫十多分鐘,黎哭累了、打累了,窩在他懷里蔫蔫的。

秦不舟幫捋臉頰上的碎發,嗓音帶著輕哄,卻又不失嚴厲。

“心不好的時候,可以朝你老公發泄,但是黎,不準再提離婚,聽到沒?”

睜開被淚珠打一簇一簇的睫

發泄過後,只剩理智。

不能被秦不舟這個大渣男給騙了。

表面對好,背地里卻一直在財產上跟劃分清楚,他防著呢。

不肯離,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從上得到?

試探問:“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離婚?”

這次,清楚地看到,秦不舟的眼神一點點沉下去,氣息比剛才更冷了。

“非離不可?”

夫妻之間不是只有

那方面合拍,并不能讓他們一輩子走下去。

三年結婚協議還剩兩個月期限。

秦家沒有人喜歡

牧憐雲永遠是橫在間的刺。

秦不舟也不像表面那麼坦誠。

點頭:“嗯,非離不可。”

秦不舟眼神鷙,半晌,薄噙了諷笑。

那笑,像是自嘲,又像是嘲黎

“好,可以離,但我有個條件。”

心頭冷然。

果然是還有什麼沒從上得到,才不肯離婚的。

“什麼條件?”

秦不舟語氣輕飄飄:“你必須生下秦家的脈才能離。”

瞳孔微:“你瘋了?!”

秦不舟面不虞:“這是你當初招惹我的代價,也是我向你討要的利息。”

不能理解。

都要離婚了,為什麼還要給他生個孩子?

是牧憐雲不孕不育嗎?

越想,黎越覺得當年的結婚細思極恐。

是不是牧憐雲不能生,秦不舟才順勢選當延續家族香火的工人?

秦不舟單手掐著的小腰,角勾起一邪氣:“考慮得怎麼樣?”

氣得手抖:“絕不可能!”

的認知里,新生命應該誕生在一個有氛圍的家庭。

自己都飽當年父母離異的痛苦年,絕不可能為了離婚,給秦不舟生孩子,更不可能把孩子留給秦家。

秦不舟哼笑,嘖聲惋惜。

“那沒辦法,既然談不攏,你這輩子都別想擺我了。”

他解開領帶,三兩下纏了黎的細腕,舉過頭頂,按在車窗玻璃上。

這個作,黎立刻懂了。

“秦不舟!你敢!”

男人單手解扣,快速褪下深薄襯,用襯蓋住的眼睛。

吻住喋喋不休的

不再忍耐。

“不是非離不可麼,我這是在幫你早點達心愿。”

“你這個混蛋!禽!滿腦子都是雕的死人渣!”

又罵又哭。

秦不舟額頭抵著,低,不肯停下,笑得又又欠。

“老婆罵得真好聽。”

“……”

豪車緩緩停駛在棲緣居門前。

商務賓利是單向防窺玻璃,擋板更是隔絕了畫面及大部分聲音。

但徐叔能覺到車傳來的,極有眼力見地下車離開。

爺回來啦。”

唐嬸聽見車子引擎聲,眼跑出來迎接。

徐叔攔住,不讓靠近那輛車,“爺生氣了,正罰呢,別去霉頭,給我拿瓶水吧,我快死了。”

唐嬸不知道是哪種‘罰’,但只要秦不舟惱了黎就幸災樂禍,回了別墅去給徐叔拿水。

……

一個多小時,黎嗓子罵啞了,累得睡過去。

秦不舟拿襯裹住小的子,就這麼赤著上,將抱下車。

男人肩頭的鮮紅牙印,後背的幾道抓痕,使他才像是被摧殘的那個。

醒的時候,還是晚上。

浴室里有水聲,秦不舟在洗澡。

上的子已經換了睡是清爽的,香香的,顯然秦不舟已經幫洗過澡了。

想起此刻可能還在公寓等吃烤的池朗和林拓,拿出手機,打字。

【抱歉了阿朗,我有點事先回家了,下次請你和林拓吃飯】

放下手機,黎打開床頭柜屜,拿出里面的白小藥瓶。

取出一粒避孕藥,努力吞咽。

知道這個婚姻早晚要結束,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給秦不舟生孩子。

“背著我吃什麼獨食呢?”

帶著調侃的低沉嗓音從旁邊響起,秦不舟不知是什麼時候從浴室出來的。

嚇得手一抖。

“啪嗒——”

藥瓶從掌心落,掉到地上,滾到了秦不舟的腳邊。

秦不舟角含笑,彎腰去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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