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沒想到他這麼急不可耐,一點都不顧念現在是個病號。
秦不舟大掌托起的後脖子,眸很冷,大發慈悲道:“你主一點,把我哄好,或許能點折磨。”
黎腦子暈得很,腳踝也陣陣刺痛。
哪有心做那種事。
“我想休息,要不明天……”
“不行。”
秦不舟將整個人翻過來。
一掌拍在後的翹。
力道不重。
但響得黎臉熱,耳朵都紅了。
“這是要折磨你,得到你來挑日子?”
“……”
秦不舟傾,從後面吻住那像被燙紅的耳垂,剝掉的子。
將臉甕進枕頭里,默默承著。
頭昏腦漲之間,整個人好像陷水深火熱之中。
思緒一旦游離,就不由自己控制。
開始主迎合秦不舟,天鵝頸仰起,薄汗過鎖骨,激出好幾聲哼。
秦不舟看著的樣子,笑得很爽。
兩個多小時。
黎在頭痛裂和的漩渦中來回掙扎,當真是痛苦折磨。
實在不住了。
“秦不舟,我…真的不太舒服……”
秦不舟停下作,俯吻了吻的額頭,憐地用指腹去眼角激出來的淚花。
想到什麼,他的眼神又變得涼薄,隨意地扯過夏涼被,蓋住的軀。
語氣略帶嘲諷。
“趕把養好,不然我怕你以後會經常承不住我的折磨。”
他起,居高臨下地看了幾眼,轉頭去浴室洗漱。
黎聽見浴室里傳來的水聲,腦子渾渾噩噩,渾的酸疲累使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秦不舟拍著臉頰拍醒的。
秦不舟理著袖口,語氣依然低沉冷漠:“我要出去一趟,晚飯不回來吃,我讓王媽給你燉了湯,必須喝,不然我會讓你三天都別想下床。”
“……”
別過臉不看他,也不應聲。
秦不舟不滿意的態度,掐起有點消瘦的下,“還看不清你現在的定位?擺什麼公主架子,你要跟我說‘老公慢走’。”
黎是有起床氣的。
理智還未完全清醒的時候,起床氣是不下去的。
嫌惡地拍開秦不舟的手,啞著嗓子:“滾。”
秦不舟有些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手背,被黎拍紅了一塊,氣笑了。
他將手拿到鼻尖輕嗅,上面仿佛還殘留著老婆指尖的溫度和馨香。
“小公主脾氣真大,”他哼笑著,沒發火,“來日方長,我有的是耐心。”
說完,他離開了棲緣居。
黎還是覺得頭暈。
輕微腦震必須多休息,才能恢復得快。
正要重新躺進被窩里,忽地發現自己還是溜溜的狀態。
薄被蓋住了渾曖昧的草莓痕。
這是第一次做…完後,秦不舟沒有幫洗澡、或者清理某。
鼻尖莫名有些酸楚,住鼻子,克制自己不去想秦不舟的事,一瘸一拐地下床。
先是打開包里的避孕藥服用一顆,然後去了浴室洗漱。
……
因為腦震的緣故,黎兩天都沒什麼神,除了吃飯,基本都在補覺。
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次服用急避孕藥後,沒有出現副作用。
工傷休假的第三天,手機接到陌生來電。
接通後,對面卻是裴敘白的聲音。
狐疑:“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的手機號碼?”
裴敘白輕笑:“我們之間的共同好友這麼多,想問你的手機號還不簡單。”
“也對。”黎坐在窗邊躺椅上,扶額,“我好像把腦子摔傻了。”
“在我眼里一直都傻乎乎的。”好像說錯話了,裴敘白趕解釋,“不是貶義詞,是想說……覺得你很可。”
再聊下去,就有點越界了。
黎轉移話題問:“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阿競阿硯他們張羅著要給我辦個接風宴,其實就是朋友們小聚一下,,你會來嗎?”
黎反問:“你這算主邀請我嗎?”
“是的。”裴敘白沒有拐彎抹角,“作為朋友,我希你能來。”
“……”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黎要是拒絕,倒顯得小肚腸,不拿對方當朋友。
詢問了時間和地點,換了條淺長,又畫了個淡妝,自己打車出了門。
夜高級會所。
黎還沒走到門邊,就聽見包廂里喧鬧的起哄聲。
“杯!杯!”
“舟二,愿賭服輸啊!”
“反正黎不在,大家都是向著你和憐雲的,絕不會說,快點啊,杯酒!”
“……”
黎推開那扇門,熱辣的音樂、朋友們的起哄,吵得能炸翻耳朵。
一眼就看見沙發區中間的秦不舟,和牧憐雲坐在一起。
兩人手上都端著酒杯,牧憐雲正一臉,無端流轉著曖昧的氣氛。
如果不是突然闖進來,他們估計已經喝完杯酒。
原本熱鬧的氣氛戛然而止,不人面不喜,抱怨的打岔。
“怎麼來了?好像沒啊……”
“不會是來捉的吧?”
“一杯杯酒,玩玩而已,沒這麼小氣吧。”
“……”
黎抬腳走進去,站在沙發區對面的空地前,跟秦不舟對視。
“誰讓你來了。”秦不舟放下高腳杯,臉不耐,“傷好了麼,就急著跑出來蹦跶。”
黎抿著紅不答。
腳踝只是扭傷,休息幾天就不疼了。
但這里顯然沒有人歡迎,秦不舟估計也覺得打攪了他的好事。
“我走錯地方了,你們繼續。”
轉就要走,從後面進來的裴敘白握住的手腕,“是我邀請來的,這個酒會是替我接風洗塵,我難道沒有資格邀請誰?”
有人賠笑:“裴哪里的話,今晚你才是主角。”
戚硯:“既然都到齊了,那就快座吧,大家正在卡牌,玩真心話大冒險。”
秦不舟一言不發,視線落到裴敘白握黎手腕的手,眸冷冽地瞇了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