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聞溪還去了別墅的室花園里散了會步。
趁機給黃主任打了電話,提了句周湛的事。
等上樓,商沉正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睡還是扣的一不茍,連頭發都整整齊齊,眉眼間更是淡然從容。
讓人完全無法聯想到他接下來要做多麼不正經的事。
聞溪:“我先去洗澡。”
也不知道是有點張,還是有點不習慣,聞溪走的倉促,忘了帶睡進去。
等洗完澡了,才想起這件事。
聞溪只能隔著門喊商沉:“麻煩幫我拿一下睡。”
今天早上別墅管家已經在臥室給聞溪添置了睡。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等著。”
聞溪等了會,浴室門被敲響。
聞溪打開門,就見商沉遞過一件黑襯。
聞溪盯著這件襯看了幾秒:“你喜歡我穿你的服?”
男人雖然沉斂,但表現心思的方式很直白。
昨晚那件已經被阿姨拿去洗了,今天應該是件新襯。
商沉面不改道:“先試試。”
聞溪勾了勾,對商沉的悶又有另一番悟。
“要不你干脆進來?”
他們還沒在浴室試過。
聞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很大膽。
商沉落在臉上的視線似乎愈發深沉晦暗。
“也行。”
聞溪慫了:“……等等。”
商沉淡淡落下三個字:“開玩笑。”
聞溪難得在商沉面前敗下陣來。
作利索的穿上襯,剛出門就被商沉攔腰抱住。
他的臂彎,強勢又沉穩。
聞溪仰著頭,視線落在他廓分明的側臉,心緒微,手主勾住商沉的肩膀。
聞溪被抱著放在床上。
男人俯吻下來時,又輕又淡,卻又好似抑著極濃重的緒。
似暴風雨即將到來的深海海面。
聞溪沒躲,只是心想,這次可算是沒喝到酒了。
察覺到不專心,商沉加重吻的力道。
聞溪有些不過氣。
在床上,才能偶爾窺得商沉一本。
十足的侵略、滿滿的強勢。
黑襯領口寬大,從聞溪削薄的肩頭落,一個吻隨其後。
撈著聞溪的雙掛在他腰間,
聞溪余瞥見他打開屜,心尖忽然一。
商沉……應該不會想全用完吧?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白天的原因,還是那件襯的原因,今晚的商沉特別兇。
連著兩次,聞溪頭發全了。
那件黑襯被著著丟在地上,皺一團。
聞溪趴在床邊,指尖微蜷,著幾分饜足,清冷的眉眼暈開點點意。
商沉黑如沉墨的眸子盯著。
“要去洗澡嗎?”
聞溪:“你先去。”
商沉想了想,發出邀請:“要不一起?”
聞溪眼底劃過幾分驚愕。
剛剛開玩笑的話,他記在心里了。
聞溪半天才道:“不用,你先去。”
有預,今天沒那麼容易結束。
商沉面不改的進了浴室。
聞溪撐著起,打開屜,從盒子里了兩個丟進垃圾桶。
想了想,又覺得不夠,還要再扯一個。
“聞溪。”
剛經歷事的男人嗓音又沉又啞,喚人名字的時候,像是在耳畔低聲呢喃話。
聞溪僵抬眸,就看見去而復返的商沉。
遲鈍了兩秒,聞溪面不改的在手上的包裝袋丟進垃圾桶。
丟完,無辜又淡定的看著商沉:“已經臟了。”
用不了了。
對上昳麗致的眉眼,商沉有一瞬間想笑。
聞溪的作看著冷靜,其實像個做壞事被抓包的孩子。
估計還對他的‘強迫癥’耿耿于懷。
商沉面不改上前,“那正好,把最後一個用了。”
說著,他一只手抱起聞溪,另一只手拿著最後一個套裝。
聞溪懵了。
好像誤打誤撞,把自己給坑了?
浴室霧氣蒸騰,聞溪的手撐在墻上才勉力站住。
最後,累的手指都不想,後背著商沉口。
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似乎隔著,在耳畔跳。
迷迷糊糊的,商沉替聞溪把頭發吹干,又從柜里找了件黑襯。
江南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浸潤滿園綠意,生機。
因為下午的雨,聞溪和商沉都沒出門。
聞溪更是一覺睡到七點半,起來的時候,手機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全是白薇打來的。
聞溪眉頭微皺,直覺怕是出了什麼事。
給白薇回了電話,白薇的聲音帶著哭腔,“聞律,你終于接電話了。”
聞溪嗓音有點啞,但十分冷靜:“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黃主任出車禍了。”
聞溪下意識坐直子,“老師現在人怎麼樣了?”
“車禍是什麼時候的事?是怎麼回事?”
“你別急,慢慢說。”
白薇打通聞溪打電話,人也冷靜許多:“黃主任剛做完手,手和都骨折了,估計要住院一段時間。”
“黃主任是下午一出律所,就被一輛車追尾。”白薇低聲音:“可那段位置的監控正好壞了,肇事車輛逃逸,目前警方還在追查中。”
“聞律,我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當然不對勁。
早上周湛才在這里威脅完,下午老師就出車禍。
聞溪很難不懷疑這二者之間沒有關系。
聞溪:“我現在就回京城。”
“聞律,需要我做什麼嗎?”
“好好過你的周末。”
聞溪下床時,雙還有點發,緩了好一會才恢復。
這還是商沉‘克制’的結果,真不想想象他要是不克制,後果會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