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看了一眼,“你知道為什麼不接電話?”
白薇笑的一臉神,就差沒在臉上寫著你快來問我,我有瓜。
聞溪:“……一杯茶?”
“!”
白薇馬不停蹄分的最新消息:“昭病了。”
聞溪皺眉,但也沒多驚訝。
再折騰下去,不病,別人都要病了。
白薇又道:“陸大哥和分居了。”
聞溪:“為這個生病的?”
聞溪記得這兩個人都鬧離婚了,怎麼昭還會因為個分居生病?
“應該是。”白薇:“以前鬧離婚,是因為知道離不了,有恃無恐。”
“現在陸大哥和分居,怕真離了。”
見聞溪沒什麼表,白薇驚訝道:“師公沒告訴你嗎?他去陸家找陸大哥和昭算賬,還訓了旭一通。”
“師公前腳剛走,陸大哥後腳就和昭分居了,不知道這次要鬧多久。”
因為陸京淮和昭分居的事,整個陸家氛圍都不好,白薇都約不出的小閨了。
聞溪知道商沉要去找陸京淮‘聊聊’,但不知道這麼快聊出結果了。
見聞溪沉默,白薇夸張捂臉,“哇哦,不愧是老daddy,替老婆出氣不邀功。”
“果然男人的魅力,不是小弟弟能比。”
聞溪:“……”
什麼跟什麼。
白薇:“聞律,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聞溪表淡淡的,“確實還有件事。”
“什麼?”
“方雅那個案子,你給我寫個思路出來。”
商澤學校的萬教授欺負他的一個同學。
他為了那個同學半路埋伏毆打老師進警局,還被流放到江南。
到了江南,商澤還沒忘聯系聞溪,想委托聞溪幫那個同學打司。
這個同學就方雅。
聞溪目前已經有了大概思路,讓白薇寫思路也算是布置作業,看看有沒有好想法。
白薇的臉一瞬間垮了。
“聞律,是你的老daddy不能討你歡心嗎?”
聞溪:“?”
“不然你怎麼會來為難我這個大可?”
聞溪:“……”
無視聞溪無語的表,白薇的眼神還有些幽怨。
聞溪結束工作,已經十二點半了。
剛看了眼手機,就收到了周若的信息。
【媽媽一直聯系不上寧錦,剛剛才知道出國度假了。】
聞溪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忽然就覺得,昭和寧錦不愧是親母。
【那就先不急,等我哥回國再說。】
【行。】
聞溪以為周若準備暫時放棄聯系寧錦,卻沒想到周若另辟蹊徑。
聯系不上寧錦,就想著先打寧錦的際圈,去了解聞溪以前的生活。
家主要搞芯片研發,工作重心一直在京城和江南。
聞家主要是搞國際貿易,產業在東南亞和沿海地區。
兩家涉及的行業領域不同,際圈也不相同,再加上聞海川常年到飛,一年能在京城待不足一個月,這才二十七年間沒過面。
就算是一個階層,各個領域各個地區都有自己的圈子。
周若為了進寧錦的際圈,還特意找了的表姐當介紹人,才順利的參加了一場下午茶宴會。
周表姐介紹道:“宴會上的梁太太和寧錦住在一個別墅區十幾年,兒和西西年紀差不多大。”
“梁家和聞家也一直有生意來往,兩人算是半個閨。”
周若記下梁太太的臉,又跟著表姐投向另一個略顯的太太。
“這是太太,丈夫也是做國際貿易的,和聞家是競爭對手。”
“太太一直看不慣寧錦,這些年來兩人明面上關系好,其實一直明里暗里別苗頭……特別約著打麻將,在麻將桌上打仗。”
“對了,太太還有個兒子,比聞溪小一歲,不太。當初還看上聞溪,想讓聞溪給做兒媳,不過被寧錦拒絕了,鬧了個沒臉。”
周若角噙著溫和的笑,又著點驕傲。
“一家有百家求,我們西西這麼優秀,有人搶著當媳婦很正常。”
周表姐:“太太是個麻將迷,待會肯定會喊打麻將,我把你推上去,你順便去套套話。”
周若微微頷首:“我心里有數。”
果不其然,下午茶還沒吃多久,太太就喊要組個局。
周若是張生面孔,又頂著周家人的旗號,很歡迎,占了一席。
太太打麻將,還不喜歡用麻將機。
就喜歡手麻將的覺。
周若跟著麻將,還沒開口,就聽到其中一位太太開口問了句:“對了,好久不見聞太太了,最近在忙什麼?”
太太輕嗤一聲:“說是去法國度假去了,誰知道真假?”
“這還能有假?”
“這人,里沒一句實話。”太太:“上次說陪老公去夏威夷度假,結果吳太太卻在泰國看見。”
提到泰國,另外幾位太太互相對視了一眼,出意味不明的笑。
周若和們沒默契,也不太關心們的八卦,只隨意問了句:“聽說聞太太的兒不小了?”
因為周若是生面孔,太太很樂于給普及寧錦的‘八卦’。
“是不小了,今年二十七。”
“結婚了嗎?”
“沒呢。”
周若心里詫異。
兩家把孩子換回來後,家第一時間就把抱錯孩子的事對親朋好友公傳達了,順便公布聞溪和商沉的婚訊。
以為聞家也差不多。
可看在場人的反應,像是都不知道聞家出了抱錯孩子的事,更不知道寧錦的兒已經結婚了。
“聽說聞太太的兒很優秀?”
周若抓著牌,淡聲問道:“我有個兒子,今年也快三十了,人品能力沒問題,就是對的事一直不上心……”
出想要給兒子娶親的意思。
太太急不可耐道:“兒優秀有什麼用?有個神經兮兮的哥,仄仄的,像頭狼狗,誰家敢娶兒?!”
梁太太和寧錦好,見不得太太貶低人,“話不是這麼說的。”
“聞洲是個優秀孩子,你怕不是記著上回你兒子被聞洲打的事,故意貶低人?”
周若驚訝道:“打人?”
其他幾個太太笑了笑,還是梁太太斯斯文文道:“太太看中了聞溪做媳婦,大概是聞洲不太中意兒子吧。”
太太臉不太好看,甩出一張牌,“二筒。還打不打了?!”
其他人笑了笑,跟著出牌。
話題又被岔過去了。
打了一圈牌,周若似耐不住問道:“剛剛只顧著說聞洲,也沒人說聞太太的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