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商沉眸越發黑沉，聞溪敲了敲桌面提醒：“先吃面。”
心練習一下午煮出來的面，好歹嘗幾口再說。
商沉嘗了嘗聞溪煮的長壽面。
聞溪盯著他沒什麼表的俊臉，問了句：“味道怎麼樣？”
商沉又吃了口。
聞溪：“好吃嗎？”
半晌，他像是才品出點味道，頗為認真道：“沒放鹽。”
聞溪疑：“那你還嘗的這麼認真？”
商沉一本正經道：“我怕是自己舌頭出問題了，確認一下。”
聞溪：“……謝謝你，沒一開始懷疑我。”
商沉矜持道：“不用謝。”
“你什麼時候會做面的？”
他記得聞溪說自己手殘，除了煮白米粥，不會做其他的。
沒等聞溪回答，商沉又問道：“還有禮。”
“我昨天中午才告訴你生日的事，你應該來不及給我準備禮？”
下午和晚上兩人都在一起，聞溪也沒有準備禮的時間。
除非……在此之前，聞溪已經知道了他生日的事。
商沉眼皮子跳了跳。
聞溪端坐，面淡然，“在我讓你給簡歷之前。”
商沉也瞬間明白過來：“你要我的簡歷，就是為了看我的喜好，好給我買生日禮”
聞溪：“猜對了，不過沒獎。”
商沉陷沉默。
他語氣平靜，略帶控訴：“那你還裝不知道？”
“想逗逗你。”
商沉：“……”
他也察覺出來，聞溪似乎很逗他。
商沉盯著聞溪的眼神暗了幾分。
所以他當時糾結該怎麼告訴聞溪他生日的事，聞溪其實早知道了，就在一旁看他的戲？
聞溪看他的想法，勾，聲音有點壞：“簡歷上的加黑加，我看到了。”
商沉活了三十年，頭一次覺得有些狼狽。
他面無表，盡力淡定：“……那只是格式錯誤。”
聞溪只是想逗逗商沉，不是想和他打辯論賽，很快妥協：“對，是格式錯誤。”
“我自己多想，才把你的加黑加當錯故意提醒。”
“你也可以當我是那時候知道你生日的。”
商沉面無表，語調沉了幾分：“聞溪！”
聞溪放低語調哄他：“先吃面，我給你去拿鹽？”
商沉也不想節節敗退，選擇轉守為攻。
“加鹽的事先不急。”
他緩了緩緒，又問：“那紅是怎麼回事？”
聞溪臉上也有片刻尷尬，故作淡定道：“買服送的贈品。”
商沉：“這樣說起來也算我的生日禮？”
聞溪是個正經人，實在沒法和商沉討論那四套男士。
果斷起，語速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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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你柜里，你要想穿可以穿，要是不喜歡，到時候讓阿姨理了。”
快步走向廚房拿鹽，逃離這個尷尬話題。
才走了兩步，就聽到商沉道：“不用理。”
“就算是贈品，也是你給我的生日禮。”
“下次你再給我挑選私人用品，可以換個，我一定會穿。”
聞溪聞言，差點踉蹌。
商沉他最近的變化，是不是有點大？
還想讓再給他挑私人用品？
聞溪當沒聽見。
商沉看著聞溪‘落荒而逃’的背影，薄微微上揚。
等聞溪拿鹽過來，商沉直白問道：“西西，你很喜歡逗我？”
聞溪：“……”
這話該怎麼回答呢？
回答喜歡，商沉會一本正經糾正嗎？
聞溪正猶豫著，就聽到商沉沉聲道：“我也喜歡逗你的覺。”
聞溪：“？”
聽到了什麼？
商沉態度很認真：“我爸媽偶爾喜歡鬥，爭執一些稚的問題，他們說趣。”
“我們互相逗對方……聞溪，你說算不算趣？”
聞溪深吸了一口氣，才淡定道：“算！”
怎麼不算呢？
商古板也會逗人後，日子不就更有意思了嗎？
商沉聽到聞溪的回答，心滿意足。
商沉吃面時，聞溪收到商沐的消息。
【嫂子，我哥吃上你煮的面了嗎？】
聞溪知道商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還是很配合。
【正在吃。】
【OK。】
商沐轉頭就給商沉送來新的‘生日禮’。
【大哥，生日禮送到。】
【你可以看很多遍，我不會告訴嫂子的！】
商沉看到手機屏幕一亮，瞥到嫂子兩個字，淡定拿起手機。
解鎖後，又點開了商沐發過來的視頻。
視頻里，聞溪肢僵但又格外淡定的站在灶臺上煮面。
外表看起來很干練，可煮面時有種有條不紊的匆匆忙忙。
商沉剛看了前幾秒。
就看見聞溪拿起鹽罐子看了看，毫不猶豫倒了三大勺。
商沉眉心一跳。
他默不作聲的看完視頻，才抬頭道：“原來晚上的面鹽，是因為中午練習的時候已經把鹽用了？”
聞溪：“？”
商沉把視頻給聞溪看。
聞溪并不驚訝，畢竟早猜到商沐會把練習煮長壽面的視頻發給商沉。
看了視頻，聞溪才發現自己加了三大勺鹽，又想到商沉剛剛的話。
淡定道：“沒鹽總比鹽多好。”
商沉認同點頭：“對。”
聞溪：“……”
商沉這個‘對’字，怎麼有點不對味？
商沉又道：“無論鹽多鹽，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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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份心意。”
這話怎麼有點悉？
商沉似看出聞溪的疑，“和你學的。”
聞溪說的話，他都記得。
他喜歡聽，聞溪應該也會喜歡聽。
商沉有自知之明，他古板乏味、不懂趣，但他可以學。
聞溪下尷尬，淡定道：“別學，有些話不適合你。”
“為什麼？”
“不正經。”
“那不是好事？”
“？”
怎麼就好事了？
商沉：“你上次說過，讓我不要一本正經的說不正經的話。”
“我正在努力學著不正經的說不正經的話。”
聞溪提醒：“你現在還是一本正經說著不正經的話。”
很快，繼不正經的話後，聞溪又驗到不正經行為。
到了浴室，商沉吻的認真，伴隨低沉的詢問聲。
“現在算不正經了嗎？”
聞溪抬手想捂住他的。
商沉做了不正經的事，又說出不正經的話：“今晚不克制，你答應的。”
聞溪：“……”
商沉的吻往下，從脖頸到後腰，帶著虔誠和炙熱。
口聞溪後背時，他沉聲道：“今天拆兩盒？”
一整晚，商沉都在努力嘗試著‘不正經的說著不正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