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更是將僅有的借口全然打消:“其余的工作不用擔心,科室里面我會安排好,你權當是轉換個心嘛。
既然主任都這麼說了,薄幸月只好著頭皮答應下來。
周六下午,幾個同事一同從醫院出發。
薄幸月穿了件淺收腰,外罩駱風,長卷發松散在肩頭,秾麗,風人。
車上,給鐘靈發過去一條信息:【sorry寶貝,院里臨時有任務,逛街我得鴿你了。】
耳機里循環播放著輕音樂,一開始,薄幸月還能專注力在論文上,就是沒想到去軍區的路那麼遠,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困頓涌上心頭。
同事們抱怨了兩句,心也多了幾分焦躁。
終于,車停頓下來。
眾人眼見總算到了地方,紛紛下車氣。
午後的炙熱,過樹梢林蔭,映一個個斑。
站崗的士兵神威嚴,鬢角全是汗。
司機出示證件時,季雲淮恰好走過來接人。
男人眉骨朗,軍襯括,雙修長筆直似剪刀,逆而來。
他一眼就到了人群中最顯眼的存在。
穿著的確不是最鮮艷的,但實在像個妖。
小戰士敬完禮,匯報道:“季隊,這是從普仁醫院過來的薄醫生。”
他目深沉,單手抄兜,邁著不不慢的步子走過來。
而後像是第一次見到,主自我介紹道:“季雲淮。”
如果這是他們故事的起點,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的心有一瞬間的難以言喻。
可一想到那天在普醫,怎麼看口型,他說的都是“不認識”。
薄幸月瞇起狐貍眼,語意玩味:“那我喊你季同學,還是季隊長?”
第4章 念你骨 “借個火。”
04
尾音輕勾,摻雜了意味不明的曖昧。
本可以裝陌生人,可一點破後,兩人的鋒就被故意擺在了臺面兒上。
這麼多年,薄幸月骨子里的驕矜從未磨滅。
季雲淮形高大,擋住了耀眼的日,以至于薄幸月看不清他此時此刻是什麼神。
沉默半晌。
薄幸月不由得心生慨——
這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褪卻了十幾歲時年的生,軍襯被他穿得筆。
寬肩窄腰,一看就是穿顯瘦、有的類型。
目還未移開。
偏偏季雲淮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下。
薄幸月的高在生里都算高挑的,可季雲淮俯過來,仍要抬頭才能進他眼底。
他眼尾弧度上揚,話音略帶警告:“在部隊里,要統一稱呼我為季隊長。”
“否則我沒有心跟你繼續。”
擺足了高傲的姿態來威脅麼?
冷的嗓音像是小珠子,不輕不重敲落在心頭。
薄幸月像是本不怵他,聳聳肩,順從地喊了聲:“季隊長。”
聲音甜的像是能掐出水。
季雲淮眉頭輕擰,可及閃爍著碎鉆般澤的眼眸時,突然啞然了。
跟兩人剛在一起時差不離,總有辦法制住他。
薄幸月理科優秀,語文績卻差到本沒眼看。
不是真的不擅長這門課,只是驕縱肆意慣了,懶得在這上面花心思。
季雲淮記得,他監督背書時,各種撒耍無賴更是都被試了個遍。
看到季雲淮在前面領路,好奇心重的同事暗走到邊,打探道:“薄醫生,你們剛才聊什麼了?怎麼覺這位季隊長跟個冰山一樣,不茍言笑的,還是他們部隊出的人都這樣?”
“誰知道呢。”回答得模棱兩可,口吻相當倦怠疏離。
同事見不愿意多說,就沒繼續聊。
來到講課的教室,薄幸月簡單整理了下資料,走到臺上連接投影儀。
臺下,特勤中隊的人烏泱泱坐滿了,始終保持著聽課的高度紀律。
到很多道視線的注視,薄幸月倒沒什麼力。
從容淡定地繼續講解理論知識:“心肺復蘇是急救知識中的必備……”
等到把基本要教學的急救知識講完,驟然間,室外的天已然變了。
下午還艷高照的,此刻只能聽見雷聲滾滾,天際烏雲布,雨滴直墜而下。
視線沒來得及收回,薄幸月很快注意到了行至門口的季雲淮。
專門來這里聽課的很多是新兵,還以為他從頭到尾都不會出現。
空氣里泛著大雨前的意。
薄幸月目悠悠地與他對視,眸中的狡黠忽明忽滅:“季隊長,我口。”
紅一張一合,勾人得。
有幾縷碎發垂下來,遮住了小巧的耳朵。
說來也是,一節課講下來,確實很容易讓人口干舌燥。
其他人對這番話更不會多想。
季雲淮神冷,尖上下滾。
其實是舍不得。
舍不得放下段順服,又舍不得真的難。
“冷的可以嗎?”他松開攥的手,舌尖頂了下左邊的臉頰。
薄幸月倒也沒挑,點頭說好。
過了會兒,季雲淮踱步過來,著瓶,將純凈水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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