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給托底,無條件地縱容,哪怕被挑撥被教唆,他仍然站在這邊,堅定不移。
沉默半晌,季雲淮整理好襯衫,淡聲待:“過幾天我要回部隊一趟。”
薄幸月對他的職業早有準備,聚離多才是常態。
收斂好神,認真問道:“好,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北疆那邊有點兒事,理完就回來。”季雲淮在心里算了下時間,給答復,“可能下個月。”
薄幸月將手腕的橡皮筋摘下來,遞到他的掌心,眼眸沉沉,“那你把這個戴著。”
這樣似乎是代表,他也是屬于的了。
薄幸月神一揚,趾高氣昂道:“誰讓外面覬覦你的人太多,我也得防著點兒,是不是?”
縱慣了,居然讓人覺得說什麼都是占幾分理兒的。
臨走前,季雲淮站在門口,單手抄兜,濃黑的眼眸里滿是閑散,“薄大小姐,麻煩你過來點兒。”
薄幸月朝著他前進了幾步,面對面停在只剩寸厘的距離。
他眼神玩味,嗓音攜著蠱的力量:“晚安吻。”
薄幸月主湊過去,紅印在他瓣上。
如同蜻蜓點水,一吻就算吻畢了。
薄幸月可沒忘,剛剛在廚房的那一個深的吻,差點讓溺斃。
季雲淮離開後,偌大的房子再度寂靜下來。
洗完澡,薄幸月干頭發,躺進綿的被褥里,拿手背擋了會兒線。
直到緩過神來,才看了眼手機,居然還不到十點。
就是屏幕一摁亮,里面充斥的消息一條條往外蹦,簡直讓人應接不暇。
盛啟洲:【嫂子!以後你就是我親嫂子!什麼時候你們兩必須得請吃飯啊。】
大川:【啥況啊?薄醫生?!你跟我們隊長真在一起了,恭喜恭喜,早生貴子,不是——】
大川:【嫂子,我笨,你跟我們隊長一定要長長久久。】
【……】
薄幸月一臉發懵,點進朋友圈才知道原來是季雲淮發了張照片。
沒有任何文字,只是一張他坐在車,手腕上戴著一條橡皮筋的的照片。
照片上,男人的手骨節分明,指骨搭在方向盤上,手腕的黑橡皮筋尤為顯眼。
朋友圈下面的評論立刻如水涌來。
【好家伙,悶聲干大事兒,政委再也不用擔心你的終大事了。】
【好兄弟,恭喜啊!終于找到你的終幸福了!】
從頭到尾,季雲淮就只發過一條朋友圈,還是一張不明所以的景照。
甚至許多不甚相的人都以為他低調得清心寡,從來沒想過道長也會栽倒在妖的石榴下。
薄幸月看著那條朋友圈,角上揚,鬼使神差地點了個贊。
不多時,季雲淮的微信發過來。
J:【晚安。】
薄幸月:【晚安,我親的隊長。】
由于帶了傷,這一休假就是休假了三天,江城的雨從未停歇過,敲打著窗沿,天際也灰蒙蒙的,猶如打翻的調料盤。
正式去上班當天,雨過天晴,翠綠的枝葉上掛著珠,眼前還出現了久違的彩虹。
薄幸月看了眼時間,如果是搭地鐵過去,估計是來不及了。
可要是開車過去,路上堵車也是有可能的,而且早餐也沒什麼時間吃。
剛走到樓下,一輛悉的車映眼簾。
季雲淮降下車窗,小臂在邊緣,話語間依舊是不容置疑的那勁兒,“上車,我送你過去。”
原來,他還特意買了份早餐過來。
薄幸月頓時冒出赧,眼睫垂下,輕聲問:“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吃早餐的?”
“猜的。”季雲淮偏過頭,角噙著分漫不經心的笑意。
他帶來的早餐都是喜歡的口味,薄幸月坐在副駕駛,一本滿足地吃完後,心也跟著悠揚起來。
幸好住的地方離醫院距離不算遠,就是路上遇到早高峰堵了點,也提前了十分鐘到了醫院門口。
抵達目的地時,何逸澤正好背著包,三步兩步走過去跟打招呼:“幸月姐,這麼巧啊,你——”
他說話說到一半,很明顯看到了薄幸月後氣略低的男人。
沒記錯的話,這就是好幾次看起來跟薄幸月關系匪淺的那一位。
季雲淮其實是來待行程的,眉骨凝著,神堅毅,“我明天晚上走,好好照顧自己。”
薄幸月:“好。”
走進去醫院後,何逸澤跟站在一個電梯里,按捺不住小心思,試探道:“幸月姐,你們現在是——”
薄幸月揚起眉峰,紅張合:“男朋友。”
這句話說完,徒留下何逸澤一個人錯愕地定在原地。
出發去北疆前一晚,季雲淮收拾好行李後,順帶回去了曾經住的老式居民區一趟。
也不知道隔壁門的狀況如何了。
來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初中生,他說季雲淮要看的人是他。
他也是近幾年來才搬過來跟一起住的,不認識季雲淮也正常。
年簡單陳述著況:“現在患有阿茲海默癥,你跟講話,可能剛聽完就忘記你說的是什麼,甚至忘記你說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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