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婳醉醺醺地嘟著,手指著蕭妄玦的口,"壞哥哥!"
蕭妄玦捉住作的手,聲音低沉,"哪壞了?"
"哪哪都壞!"氣鼓鼓地扭過頭,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蕭妄玦眸微暗,著的下讓轉回來,"晚晚,我給你規定的門是多久?"
"九點......"下意識回答,隨即又理直氣壯地補充,"但現在才十點!而且你又不是真的哥哥,他還在出差呢!我怕什麼?"
前排的葉楓和葉辰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完蛋了"三個字。
蕭妄玦冷笑一聲,"我不在你就可以隨意出來,還不按時回家?"
"別人的哥哥都沒管這麼多!"姜晚婳委屈地踢了踢,"就你把門定在九點,害得我不能出去玩!"
"還是我的錯了?"
"就是你的錯!"醉眼朦朧地瞪著他,臉頰因為酒作用泛著可的紅暈。
蕭妄玦深吸一口氣,聲音危險,"回家再收拾你。"
轉頭對葉楓道,"通知李叔準備醒酒湯。"
"是,玦爺。"
懷里的醉鬼還在不安分地扭,蕭妄玦干脆將牢牢按在懷里。
這小東西,等醒了非得好好教訓不可。
車子剛停穩,蕭妄玦就抱著姜晚婳大步走進別墅。
李叔見狀連忙迎上來,"小姐怎麼喝這樣?"
姜晚婳正迷迷糊糊地捶打著蕭妄玦的口,"放我下來......壞蛋......"
蕭妄玦冷眼掃向后的風璃和風影,"下去領罰。"
風璃和風影相互對視了一眼,這次是們的錯。
因為他們兩個作為姜晚婳的保鏢,蕭妄玦有明確跟他們說過,不管在什麼時候,在九點之前必須把姜晚婳帶回家。
可家小姐一直對著們兩個撒,心一就放任玩耍。
哪知還喝醉了。
懲罰們認。
"是。"兩人低頭應道。
李叔趕吩咐傭人,"快把醒酒湯端上來!"
蕭妄玦將人輕輕放在床上,姜晚婳立刻像只炸的貓一樣往被窩里鉆。
傭人適時地端來醒酒湯,被他揮手示意退下。
"晚晚,"他坐在床邊,聲音難得溫,"把醒酒湯喝了。"
"不喝!"把自己裹蠶寶寶,只出一雙漉漉的眼睛,"苦......"
蕭妄玦挑眉,"不喝明天會頭疼。"
"疼死算了!"賭氣地說,"反正你也不心疼我......"
蕭妄玦眸一暗,突然俯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來,"不喝?那我喂你。"
姜晚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著下灌了一口醒酒湯。
"嗚......"皺著小臉抗議,"難喝......"
"還有半碗,"蕭妄玦不為所,"自己喝還是我繼續喂?"
姜晚婳委屈地接過碗,小口小口地喝完了剩下的湯。
剛放下碗就被人摟進懷里,蕭妄玦溫熱的手掌輕輕按著的太。
"現在知道難了?"他聲音里帶著責備,作卻溫至極。
姜晚婳靠在他懷里,酒的作用讓昏昏睡,但里還不忘嘟囔,"壞哥哥......"
蕭妄玦皺了皺眉,懷中人兒上淡淡的酒氣縈繞在鼻尖。
他輕輕將放在床邊,轉走向帽間,修長的手指從一排睡中挑出最常穿的那件真睡。
走回床邊時,姜晚婳已經蜷一團,像個不設防的小。
蕭妄玦眸暗了暗,作輕地抱起走進浴室。
水汽氤氳中,他克制而迅速地幫洗完畢,換上干凈的睡。
整個過程,姜晚婳都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懷里,偶爾發出幾聲小貓般的嚶嚀。
當蕭妄玦將重新放回床上時,孩已經徹底睡。
月過紗簾,在瓷白的上投下細碎的影。
蕭妄玦站在床邊,目一寸寸描摹著的睡。
那雙總是含著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暗沉得可怕,眼底翻涌著某種近乎偏執的緒。
他緩緩俯,指尖輕輕過的臉頰,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晚晚,你只屬于哥哥......"
指腹下的得不可思議,他的呼吸漸漸加重。
目落在微微張開的瓣上,那抹櫻在月下泛著人的水。
結滾,蕭妄玦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給哥哥嘗嘗好不好?"
房間里只有孩均勻的呼吸聲。
他低笑一聲,帶著幾分病態的寵溺,"不說話...哥哥就當你答應了。"
薄下,溫又強勢地攫取的氣息。
這個吻克制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占有。
直到到懷中人不安的輕,蕭妄玦才不舍地退開。
"乖寶..."他挲著泛紅的瓣,眼底的暗濃得化不開,"這次放過你。"
指尖流連在致的鎖骨,最終克制地收回蕭妄玦替掖好被角,在額頭落下一個輕的吻。
"下次..."他在耳邊輕聲呢喃,溫熱的呼吸激起一陣細微的栗,"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房門輕輕合上的瞬間,床上的孩無意識地往被窩里了。
而門外,蕭妄玦靠在墻上,緩緩了角,出一個饜足而危險的笑容。
蕭妄玦主臥
浴室里,水聲嘩啦。
蕭妄玦站在花灑下,冷水順著線條分明的脊背蜿蜒而下。
他單手撐在瓷磚墻上,間溢出幾聲抑的悶哼,額前碎發漉漉地在冷白的皮上。
"晚晚......"
低沉的聲音混在水聲中,帶著幾分難耐的沙啞。
他閉了閉眼,腦海中全是方才孩毫無防備的睡,還有上殘留的。
水流沖刷著繃的,卻澆不滅翻涌的熱度。
修長的手指緩緩下移,骨節分明的手背上青筋現。
"唔......"
一聲悶哼被水聲吞沒,蕭妄玦仰起頭,水珠順著結滾落。
他著氣,眼底的暗越發濃郁。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