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這人是誰啊?這麼囂張?"
"啊,聽說是朱董事的侄,白莉。"
"朱峰?就是那個去年才進董事會的?"
"膽子也太大了,這明明就是姜家的公司,他好大的臉面。"
突然,人群自分開一條路,有人低呼,"總裁來了!"
姜晚婳抬頭,看到蕭妄玦大步走來,后還跟著一眾高管。
他俊的臉上布滿寒霜,卻在看到紅腫的手時,眼中閃過一心疼。
"哥哥..."姜晚婳的眼淚又掉了下來,聲音里滿是委屈。
蕭妄玦二話不說將人摟在懷里,作輕得像捧著易碎的珍寶。
他剛才正在開重要會議,風影突然闖進來報告姜晚婳傷的消息,他當即中斷會議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他聲音低沉,目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風璃立即上前匯報,"玦爺,這個人故意把熱咖啡潑在小姐手上,不僅不道歉,還對小姐出言不遜。"
將白莉的話一字不落地復述了一遍。
眾人聽完,也是不由得吸一口氣。
這人膽子還真是大。
總裁有多寵大小姐整個帝都都是人盡皆知的事。
這人還敢這樣說話已經有取死之道了。
姜晚婳靠在蕭妄玦懷里,出傷的手,"哥哥,疼..."
蕭妄玦小心翼翼地托住的手,看到那片紅腫,眼神瞬間變得危險。
他轉頭對助理葉楓說,"將開除,通知業所有企業不得錄用。"
白莉這才慌了神,"總裁!你不能開除我!我姑父是董事會的人!"
"你姑父是誰?"蕭妄玦冷冷地問。
"朱峰!他是我姑父!"白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道。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滿頭大汗地從人群中出來,"總裁,是我管教無方,讓這丫頭冒犯了大小姐..."
蕭妄玦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對葉楓下令,"通知下去,從今天起朱峰不再是姜氏集團董事會員。另外,"
他看向白莉,"全行業封殺。"
朱峰臉瞬間慘白,"總裁!我為公司立過功..."
"還有,"蕭妄玦打斷他,聲音擲地有聲,"這個公司永遠姓姜。"
姜晚婳揪著蕭妄玦的領,小聲補充,"還罵我爸爸...說你會不要我...說我只是個空有貌的花瓶..."
越說越委屈,"這明明是我爸爸的公司,說得好像我不能來一樣..."
蕭妄玦眼神一暗,低頭在發頂落下一吻,"晚晚不哭,哥哥給你出氣。"
他轉向朱峰和白莉,聲音冷得像冰,"從現在起,你們和姜氏集團再無瓜葛。如果再讓我聽到任何對晚晚不敬的言論..."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狠厲,"后果自負。"
說完,他抱著姜晚婳大步離開,留下一屋子噤若寒蟬的員工。
蕭妄玦抱著姜晚婳快步走向電梯,對著后的風璃沉聲吩咐,"去拿個冰袋來,再去買最好的燙傷藥。"
風璃立即躬,"是,玦爺。"
說完轉快步離去。
電梯里,姜晚婳在蕭妄玦懷里,小手攥著他的襯衫前襟。
蕭妄玦低頭看著紅腫的手背,眉頭鎖,輕輕在發頂落下一吻,"忍一忍,馬上理。"
回到總裁辦公室,蕭妄玦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小心翼翼地將姜晚婳放在自己上。
剛一坐下,姜晚婳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給哥哥看看。"蕭妄玦聲音溫得不可思議,輕輕托起傷的手。
姜晚婳搭搭地問,"怎麼辦?會不會留疤啊?"
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一想到可能會留下疤痕,眼淚掉得更兇了。
蕭妄玦用指腹輕輕去的淚水,"不會,哥哥向你保證。"
他低頭在手背上輕輕吹氣,"蘇淮瑾那里有特制的藥膏,我待會兒就去取,保證不會留一點疤痕。"
姜晚婳這才稍稍安心,但隨即又撅起,"那你得幫我報仇。"
從來不是忍氣吞聲的格,誰讓委屈,必定十倍奉還。
蕭妄玦眼中閃過一狠厲,但面對時又恢復溫,"好,替你報仇。"
他輕輕了的鼻尖,"敢欺負我的晚晚,我會讓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姜晚婳突然想到什麼,仰起小臉不安地問,"哥哥,你會不會...不要我?"
那個職員的話還是在心里留下了影。
蕭妄玦一僵,隨即將摟得更,"不會。"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哥哥會永遠陪著你,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不會放手。"
姜晚婳這才破涕為笑,出小拇指,"那哥哥要說話算話。"
蕭妄玦看著孩子氣的舉,眼底漾滿溫。
他鄭重地勾住的小拇指,"嗯。"
這時,風璃敲門進來,手里拿著冰袋和藥膏。
蕭妄玦接過冰袋,先用干凈的巾包好,然后輕輕敷在姜晚婳的手上,"可能會有點疼,忍一忍。"
姜晚婳咬著下點點頭,另一只手抓住蕭妄玦的襟。
冰涼的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漸漸放松下來。
蕭妄玦一邊幫冰敷,一邊對風璃說,"讓葉楓去查查朱峰這些年的賬目,特別是他經手的項目。"
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我要讓他把吃進去的,連本帶利吐出來。"
風璃領命而去。
姜晚婳靠在他懷里,小聲說,"哥哥,我困了..."
蕭妄玦把人抱進休息室在,在旁邊躺了下來。
"睡吧。"蕭妄玦調整姿勢讓靠得更舒服,"哥哥在這兒陪你。"
過落地窗灑在相擁的兩人上,勾勒出一幅溫馨的畫面。
但在無人看見的角度,蕭妄玦眼中閃過一鷙。
敢傷害他的晚晚,他會讓那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看著小姑娘睡著了,蕭妄玦在額頭親吻了一下,便走出來了。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將那人帶走。”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緒。
“是,玦爺。”那邊恭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