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萬籟俱寂。
蕭妄玦穿著黑真睡,悄無聲息地推開姜晚婳的房門。
月過紗簾,為床上睡的人兒鍍上一層。
他輕輕走到床邊,目癡迷地凝視著姜晚婳恬靜的睡。
沉香的效果很好,睡得很沉,毫沒有被驚的跡象。
"晚晚..."蕭妄玦低聲呢喃,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上的小臉。
指尖傳來的細膩,讓他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挲。
他俯下,仔細描繪著的眉眼。
濃的睫在眼下投下一片影,翹的鼻尖下是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櫻。
蕭妄玦的呼吸漸漸重,眼中的占有幾乎要溢出來。
"我的晚晚..."他的拇指輕輕按在的瓣上,那里他只嘗過一次,卻讓他食髓知味。
再也克制不住心的,蕭妄玦低頭吻上那兩片。
起初只是淺嘗輒止,但很快他就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貪婪地汲取著的甜。
睡夢中的姜晚婳無意識地輕哼一聲,卻讓蕭妄玦更加瘋狂。
"好甜..."他息著,瓣沿著纖細的頸線一路向下。
在到鎖骨時,他強忍著留下痕跡的沖,只用輕輕挲。
最終,他將臉埋在的,呼吸間全是上淡淡的香氣。
大手不控制地探睡……,上那如綢般的。
"寶寶..."蕭妄玦的聲音沙啞得不樣子,"我的寶貝兒..."
他的吻再次回到的上,這次更加熱烈。臥室里回著曖昧的聲音和他低沉的息。
"晚晚...我的...都是我的..."他在耳邊一遍遍宣誓主權,手指與十指相扣,按在枕邊。
不知過了多久,蕭妄玦才不舍地放開。
姜晚婳的瓣已經微微紅腫,在月下泛著人的水。
他忍不住又輕啄了幾下,才替整理好凌的睡和被。
"晚安,我的小公主。"蕭妄玦最后在額頭落下一吻,眼中滿是饜足與未消的。
走出房門時,他的指尖還殘留著的。
蕭妄玦深吸一口氣,回頭看了眼閉的房門,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這輩子只屬于他。
而現在,他愿意繼續等待,等到他的晚晚完全屬于他的那一天。
————
清晨的過窗簾灑進臥室,姜晚婳迷迷糊糊地醒來,下意識了,卻到一陣微微的刺痛。
"奇怪..."著眼睛坐起,指尖輕輕了自己的瓣,"怎麼麻麻的..."
走進浴室洗漱時,姜晚婳突然注意到鏡中自己鎖骨有幾個淡淡的紅痕。
疑地湊近鏡子,用手指輕輕了,"這是...蚊子包?"
可奇怪的是,這些紅痕一點也不。
"七月份蚊子是多..."自言自語地搖搖頭,沒再多想,開始刷牙洗臉。
換好服下樓時,姜晚婳看到蕭妄玦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文件。
過落地窗灑在他上,金眼鏡后的雙眸專注而深邃。
眼前一亮,像只歡快的小鳥一樣撲了過去。
"哥哥!"
蕭妄玦立刻放下文件,張開雙臂接住。
姜晚婳順勢坐進他懷里,撒地蹭了蹭他的頸窩。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蕭妄玦的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手指不著痕跡地過的長發。
姜晚婳仰起小臉,"我昨天睡得可沉了,就是..."
指了指自己的,"今天起來有些疼,好像還有點腫了。"
蕭妄玦的眸暗了暗,抬手輕輕住的下仔細端詳 "應該是你昨天吃什麼東西上火了,加上這幾天天氣很熱。"
他的拇指若有似無地過的瓣,惹得姜晚婳不自覺地輕。
"也許吧..."姜晚婳嘟囔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拉開領,"哥哥你看,這里也被蚊子咬了!我們家里是不是應該要好好殺一下蚊子啊?"
蕭妄玦的呼吸一滯,目落在白皙上那幾個曖昧的紅痕上。
他不聲地替拉好領,手臂收將摟得更,"嗯,這個季節的蚊子確實多。"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危險的暗啞,"等會兒我讓李叔去弄。"
當李叔接到通知要全面消殺蚊蟲時,老人一臉茫然地撓了撓頭,"奇怪,明明上周才做過防蚊理..."
他抬頭看了看別墅四周嚴的紗窗,又檢查了室的驅蚊設備,"不應該有蚊子啊..."
而此時,蕭妄玦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花園里忙碌的傭人們。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挲著,仿佛還在回味昨夜那的。
鏡片后的雙眸閃過一饜足的芒,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的晚晚還真是不諳世事啊!
————
今天是周末,蕭妄玦沒有去公司,在家陪著姜晚婳。
花園
七月份正是西瓜的季節。
姜晚婳從小就喜歡吃西瓜,蕭妄玦為了滿足,直接在花園里騰出一個角落給種。
蕭妄玦坐在椅子上,看著撐著傘在瓜田敲來敲去的小姑娘。
眼里滿是制止不住的寵溺。
姜晚婳敲擊著瓜看哪個更響。
傭人站在旁邊為打傘。
聽了聽聲音,挑了很大的一個瓜。
試圖想要抱起來,但那個瓜太大了,還有點重,本抱不。
立馬朝著蕭妄玦喊了一聲,“哥哥,你過來幫我摘好不好?這個瓜太大了,我抱不。”
蕭妄玦放下手中的文件,角勾起一抹溫的笑意。他起走向瓜田,黑休閑包裹的長在下顯得格外修長。
"我們晚晚現在越來越會選西瓜了。"他蹲下,輕輕拍了拍姜晚婳選中的那個大西瓜,發出清脆的"咚咚"聲。
姜晚婳驕傲地揚起小臉,傘沿下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那是!這些年可不是白吃的!"
出纖細的手指比劃著,"我都學會聽聲音了,這個肯定特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