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降菀莊園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只有夜風偶爾拂過樹梢的沙沙聲。
姜晚婳的臥室里,沉香在鎏金香爐中靜靜燃燒,裊裊青煙在月下勾勒出纏綿的軌跡。
房門被無聲推開,蕭妄玦高大的影出現在門口。
他赤著腳踩在的地毯上,綢睡袍隨著步伐微微擺。
月從落地窗灑進來,為他鋒利的廓鍍上一層銀邊。
床上的姜晚婳睡得正,纖長的睫在臉頰上投下淺淺的影。
無意識地翻了個,睡肩帶落,出半邊雪白的肩膀。
蕭妄玦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他輕輕掀開被子一角,練地躺到邊,作輕得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珍寶。
他湊近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上淡淡的茉莉香氣混合著沉香的木質調,讓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晚晚,我的晚晚..."他低聲呢喃,聲音里帶著病態的癡迷。
修長的手指輕輕過的臉頰,最后停在微微張開的瓣上。
蕭妄玦再也克制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輕的,但很快這個吻就變得激烈起來。
睡夢中的姜晚婳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嚶嚀,這聲音像導火索般點燃了男人抑已久的。
蕭妄玦整個人在上,灼熱的溫過薄薄的睡傳遞過來。
他一邊吻著,一邊在臉上落下細碎的輕吻,從眉心到鼻尖,再到微微泛紅的臉頰。每一個吻都帶著近乎偏執的占有。
"乖寶,"他的著的耳垂,聲音沙啞得可怕,"最好不要喜歡上別人..."
手指不自覺地收,在腰間留下淡淡的紅痕,"要不然哥哥會很瘋的..."
睡夢中的姜晚婳似乎到了不適,輕輕扭了一下。
這個無意識的作卻讓蕭妄玦的眼神更加幽暗。
他俯在鎖骨上留下一個嫣紅的印記,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標記。
"寶貝,給哥哥親親好不好?"他哄般地問道,手指已經解開了睡的第一顆扣子。
沒有得到回應,蕭妄玦低笑一聲,"你不說話,哥哥就當你答應了。"
他的吻順著脖頸一路向下,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寶貝真乖..."他含糊不清地贊著,手上的作卻越來越放肆。
睡的扣子一顆顆被解開。
隨著親吻的深,蕭妄玦覺自己的越來越難以控制。
他拉起姜晚婳的小手,引導著慢慢。
"嗯..."一聲抑的悶哼在安靜的臥室里格外清晰。
蕭妄玦的額頭抵在姜晚婳的肩上,呼吸變得重而凌。
月過紗簾照進來,地板上散落著男人的睡袍和孩的睡,疊在一起的在月下顯得格外曖昧。
床上的兩人相擁,仿佛要融為一。
蕭妄玦將睡的孩摟在懷里,手指纏繞著的一縷發,在指尖繞了一圈又一圈。
他的眼神既滿足又帶著未滿足的,像是嘗到甜頭的野,卻還想要更多。
"晚晚..."他在耳邊輕聲喚道,聲音里是化不開的執念,"你永遠都是我的..."
夜更深了,沉香的氣息在房間里彌漫,掩蓋了過后的旖旎味道。
蕭妄玦就這樣抱著,直到天邊泛起微,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臨走前,他細心地為蓋好被子,將一切恢復原狀,仿佛從未有人來過。
只有姜晚婳鎖骨上那個淡淡的紅痕,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
客廳里
姜晚婳剛拿起筷子就掉了下去。
蕭妄玦瞥了一眼,看著那微微抖的手,“怎麼了?”
姜晚婳了手,“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覺手酸酸的,連脖子上也有痕跡,你看。”
蕭妄玦朝著走過來,目看著鎖骨上的痕跡,目暗了暗。
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應該是蚊子咬的。”
姜晚婳聽到這話,目瞬間就變了,轉頭看向阮玲,“玲姐,別墅的蚊子沒有清理好嗎?”
阮玲立馬否認,“不可……”
目接到蕭妄玦的眼神,最后一個字生生憋了回去。
飄了飄姜晚婳脖子上的印記,看了一眼就一目了然。
那哪是什麼蚊子咬,分明就是吻痕。
而且蚊子咬還會起包,這……
阮玲訕訕的笑了笑,“對,最近天氣熱,蚊子多的很,抱歉小姐,是我的工作沒做好。”
姜晚婳聽了阮玲的話就信了,自己在那嘟囔,“現在的蚊子都變得這麼大了嗎?”
蕭妄玦笑了笑,目晦暗不明的看著,“確實,蚊子大的。”
姜晚婳拿起筷子,想要夾吃的,但是手又抖了。
委屈的看向蕭妄玦,自覺的走過去,坐在他懷里。
蕭妄玦順勢摟住的腰,將人往自己懷里提,讓坐好位置。
“哥哥,手酸。”
蕭妄玦替了手,“昨天睡覺是:不是到手了。”
姜晚婳將頭靠在他懷里,“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就酸了,掌心還紅紅的。”
說著,還將手掌心攤開給他看。
蕭妄玦看了一眼,“嗯,估計是蚊子咬的。”
說完,就給夾到邊。
姜晚婳乖乖地張開,咬住蕭妄玦喂到邊的蝦餃。
細嚼慢咽的樣子像只饜足的小貓,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暗。
"還要..."含糊不清地說著,往蕭妄玦懷里又蹭了蹭。
蕭妄玦結滾,手指輕輕過角的水漬,"慢點吃。"
聲音低沉得不像話。
姜晚婳突然抬頭,水潤的眸子直直進他眼底,"哥哥,昨晚我好像做噩夢了。"
蕭妄玦夾菜的手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嗯?"
"我夢見..."歪著頭回憶,"夢見我被鬼床了,想都不了,而且怎麼趕都趕不走。"
指了指脖子上的紅痕,"醒來就變這樣了。"
蕭妄玦挲著鎖骨的紅痕,“過幾天就消了,沒事。”
“哥哥,我聽說最近有個玉石拍賣會,我想去看看。”
蕭妄玦了的發頂,“好,到時候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