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妄玦只是淡淡頷首,一只手自然地接過韋德遞來的蛋糕款式冊,另一只手依然穩穩地環著姜晚婳的腰。
"小姐,這是最新出的蛋糕款式,您看看喜歡哪個?"韋德打開的畫冊,展示著各種造型華麗的蛋糕。
姜晚婳興致地翻看起來,蕭妄玦就著這個姿勢幫拿著冊子,任由靠在自己前翻頁。
纖細的手指突然停在一款七層高的水果蛋糕上,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我要這個!水果蛋糕!"興地指著圖片,轉頭看向蕭妄玦時,眼里閃著期待的。
蕭妄玦無奈地了的鼻尖,"天天念著水果。"
語氣里滿是寵溺。
姜晚婳嘟起,"怎麼了嘛!能吃是福,反正我又吃不胖,你還不讓我吃了?"
氣鼓鼓的樣子像只炸的小貓。
"你吃多都行,"蕭妄玦低笑,手指輕輕梳理散落的碎發,"我養的起。"
確實,他的乖寶怎麼也吃不胖,不管是材還是重都保持的很好。
就是腰太細,怕經不住。
其余的地方該長的都長了。
這樣想著,蕭妄玦的目看向了姜晚婳的口。
這句話讓姜晚婳耳尖一熱,傲地別過頭去,卻掩飾不住角的笑意。
轉向韋德,"韋叔叔,記得到時候給蛋糕加上裝飾哦。"
"小姐放心,"韋德笑著點頭,"您的好我都還記得,會用最新鮮的水果。"
蕭妄玦補充道,"到時候珠寶我會讓人送過去給你裝飾。"
"好的總裁。"韋德恭敬地應下。
臨走時,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親相擁的兩人,心里暗暗詫異。
這哪像兄妹,分明就是熱中的。
不過這些不是他該過問的,做好蛋糕才是本分。
下午,蕭妄玦直接派人去搬姜晚婳的東西。
幾個傭人剛推開的房門,就被匆匆趕來的姜晚婳攔住了。
"你們干什麼?"瞪大眼睛,看著傭人們正在收拾的。
李叔解釋道,"小姐,大爺吩咐把您的東西搬到他房間去。"
"不許搬!"姜晚婳氣呼呼地擋在柜前,"這是我的東西,我說了不能搬就是不能搬!"
傭人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說,"可是小姐,大爺說..."
"可是什麼可是!"姜晚婳打斷,臉蛋氣得通紅,"這個家里我說了不算嗎?"
李叔恭敬地彎了彎腰,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您說的算。"
姜晚婳揚起下,像只驕傲的小孔雀,"那就給我搬回去!"
傭人們聞言立刻行起來,手腳麻利地把已經收拾好的又原封不地放了回去。
開玩笑,在這個家里,雖然大爺掌權,但真正不能得罪的是這位大小姐。
就算把天捅個窟窿,大爺也只會寵溺地幫善后。
"作快點!"姜晚婳站在一旁監督,看著他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東西歸位,滿意地點點頭。
隨手理了理散落的發,出一個甜的笑容,"你們幾個,這個月工資翻倍。"
傭人們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連忙鞠躬道謝,"謝謝大小姐!"在這個家里誰不知道要抱就抱大小姐的大?
這才是真正的金主。
就連大爺在面前也得退讓三分,更別說大小姐人心善,從不苛責下人。
等最后一個箱被放回原位,姜晚婳這才松了口氣,像只勝利的小貓一樣翹著尾走出房間。
李叔轉眼就將消息說給了蕭妄玦。
畢竟李叔是他的人。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正在書房辦公的蕭妄玦耳中。
李叔戰戰兢兢地匯報完,卻見自家大爺只是輕輕挑了挑眉,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隨。"
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蕭妄玦的目落在桌上相框里姜晚婳的畢業照上。
照片里的孩笑靨如花,明得讓人移不開眼。
"反正..."他低聲自語,指尖輕輕過相片中人的笑臉,"搬回來是遲早的事。"
窗外夕西下,將他的影拉得很長。
蕭妄玦站起,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眼底閃過一勢在必得的芒。
再說了他的晚晚不愿意過來,那他主過去。
晚上,姜晚婳看到蕭妄玦沒有派人過來了,安心了許多。
以為自己可以睡個好覺了,結果剛洗完澡出來便看到蕭妄玦已經洗好澡躺在的床上。
記得自己明明反鎖了,他怎麼進來的。
目又看到了床頭柜上的鑰匙。
忘了,這個別墅雖然在的名下,但是是蕭妄玦買的,就連拿鑰匙都沒有,全在蕭妄玦那里。
姜晚婳穿著酒紅真吊帶睡站在浴室門口,漉漉的長發還滴著水,在雪白的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瞪大眼睛看著霸占自己床鋪的男人,氣得口劇烈起伏,"你回你房間去!"
蕭妄玦慵懶地靠在床頭,黑睡袍松松垮垮地敞開,出壯的膛。
他單手撐著腦袋,目肆無忌憚地在上游走,"不回。"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耍賴的意味,"我的床太了,我睡不著。"
"呵!"姜晚婳直接被氣笑了,水潤的眸子瞪得更圓,"你的床?鬼才信!"
可是躺過那張價值百萬的定制床墊,得能把人陷進去。
蕭妄玦面不改地繼續胡扯,"最近腰不好,需要睡一點的床。"
"你出去!"姜晚婳氣呼呼地走到床邊,手就要拽他。
誰知蕭妄玦突然一個翻,直接將在了下。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晚晚既然不愿意去哥哥那里,那哥哥就過來找你。"
姜晚婳掙扎著推他堅的膛,"你是我哥哥,兄妹不能睡在一起!"
"親都親過了,"蕭妄玦低笑,指尖曖昧地挲紅腫未消的瓣,"昨天也睡過了,今早某個小壞蛋還說哥哥親得舒服..."
他故意拉長尾音,"怎麼,現在想翻臉不認人?"
"我哪有!"姜晚婳得耳尖通紅,"我沒說過那句話!"
蕭妄玦不慌不忙地從睡袍口袋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輕點,"我房間有監控,晚晚要我翻出來重溫一下嗎?"
"什麼?!"姜晚婳震驚地瞪大杏眼,連掙扎都忘了,"你變態啊!誰會在自己房間裝監控?!"
蕭妄玦俯,鼻尖幾乎上的,"不是變態,要不然也不會在室里滿你的照片。"他意有所指地挑眉,"也不會用你的服..."
"你你你…!"姜晚婳急得語無倫次。
這人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晚晚最好乖乖的。"蕭妄玦低笑著親了親發燙的臉頰,"我今晚只抱著你睡覺不干什麼。"